铮华农业入驻名尚超市之后，成玲和魏成建配合的相当默契。李明新把重心放在小食品销售上面。聂瑜进入铮华农业主要靠李明新给的业务拿提成，她拓展的业务很缓慢。

“程帅哥，要不要我带你啊！”聂瑜开车电驴从程兆邻旁边闪过。她的长发飞扬在空中，那丰满的身体穿着露背连衣裙，雪白的皮肤诱人。她对每个同事这般热心还喜欢开黄腔。

“不用啦！我自己走。”程兆邻周一上班都是从双浮镇那边坐公交车到德林工业园区上班。公司才搬到这边不久，之前一直在白云村那边。袁老师离职之后，宿舍没得几个人住了。他周末就没带在公司，因为周边都是大型国有机械厂，

他连吃饭都成问题。从山下走到杨凌坝，还要绕一圈才能到配送公司的厂房。

程兆邻被于光霞忽悠到这个公司上班，还指望老板把公司带着上市呢。他接触账目之后发觉这个公司业务太繁杂了，他花了一个多月才把之间的账务工作搞清楚。公司在配送办公楼这边上班的人不算多，财务部，行政部，销售部，总经办。基地负责人是阮展书，作为白云村主力和核心。徐洪亮协助他处理生产上的事情，徐万全负责养羊基地的管理。

这段时间聂瑜经常撩拨程兆邻，还送他水果。整的刘永丽都看不下去了，“这个女人别有用心，你还是不要缠他。小心得罪了找你麻烦！”刘永丽经常坐公司的车，对她很了解。这个职高毕业就上班的女孩，已经很有心计。

“没啥，我和她不是一个部门。”

“听说她私生活很烂，经常和不同的男人过夜。”刘永丽继续摆故事，她听销售部说聂瑜和老板和销售总监都有过风花雪月。只是碍于面子和她打招呼，平时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程兆邻晚上回味着那个女人的笑靥，辗转反侧。这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人居然有这么多得坎坷故事。女人自我堕落，是从感情受伤开始。男人最大的兴趣，拉良家为娼，劝妓女从良。你程兆邻是不是想多了啊？这种玩弄感情的女人是不知道你晚上想来想去。你的老婆还在流水线上熬更守夜去挣工资，你的心思却抛到一个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女人身上。

白天他的精神萎靡，或许和这个风骚少妇有关。他不敢说出来，怕别人笑话。办公室男少女多，他一个外地人也没得人脉基础。

这天他正在做数据，李明新拿着一份提成表给他。“程会计，帮忙审核一下。”说的时候笑眯眯的。销售了五十万的食用菌深加工产品，有些是卖个大超市的，有些是小商店，有些是批发市场销售的。提成依据都是他做好的，程兆邻签字都是背书一下。

玫瑰香味散发在这个办公室，聂瑜含笑望着程兆邻，程兆邻不知道这是几个意思。“方案是销售部订好的吗？”他第一次处理这种问题。

“是的，徐总审批的。你只管签字就是的。”李明新简洁的说。他很少说话，说出来的都是有分量的话。铮华农业的销售工作都是他负责，沈荣光则帮忙采购原材料，和李明新有点磕磕碰碰，但是工作还是做起走的。

签完字，程兆邻心里忐忑，不清楚这么做是不是太过草率。很快聂瑜拿到提成，50万的销售额成本都是36万，销售提成都去了5万元。还不包括各种公关费，小食品加工厂的厂长程兆邻见过的，一个矮个男子说话很幽默的。

“本家，你给那个红牡丹签字了？”说话的是成玲。她是负责名尚超市的蔬菜销售的经理，看着别人拿着高额提成心里不平衡。

“嗯！是李总说徐总同意的。”

“狗日的李明新，让一个红牡丹在我面前显摆。拿的提成都是我十个月工资了。不行我也要提成！”

“你们为啥叫聂瑜红牡丹啊？”

“她长得富贵臃肿，还喜欢穿红色的裙子！你没看到吗？”

“没有啊！我看穿白色裙子多啊，还有玫瑰香味！”程兆邻更疑惑了。

“十个男人九个不正经！我看公司的男人都被红牡丹迷住了。”成玲拍着他的肩头，“你慢慢会领教到这个女人的厉害！”

“我和她也不是一个部门的，有什么可怕的！”程兆邻仍然这么说。他不相信还会被这个女人卡着脖子不成。

成玲见着聂瑜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嘴巴巴拉巴拉的，业绩都是李明新做的她只是维护一下，没想到比这些累死累活守在超市的人还高。这个公司的销售提成好像专门为她小食品销售指定的一样。

“成部长，今天不爽了吧！老板没重视你，给你搞点提成。”

“我没有些人那么下三滥，用肉体换业绩。我是辛辛苦苦汗水挣钱，不稀罕那点提成。”嘴巴上不稀罕，心里很不爽。同样是销售部的美女，为啥老板偏爱她一个啊！

聂瑜听着这些指桑骂槐的话没有生气：“老娘好歹还有自己的门店开起的，在这上班就是打发无聊时光。不像有些人除了靠男人自己没得一点生存能力。我的店是我自己拿钱开的，我的业绩是我自己拓展的。公司给的那点业务以前一年卖的还没我一个月卖的多。”

“老娘什么时候靠过男人啊！赚的没我多，人也没得几把用，我在家是我做主。没得哪个说得起我的。”成玲脸上热乎乎的，甩下这话就走了。

办公室的小范说“聂经理，你惹成姐生气了。”她也觉得这个聂经理太过分了，拿到钱还洗刷别人。大家是同事，搞得像怡红院的姑娘抢着表现。

“容许她说别人，别人说不得她啊！男人没得一个好东西，都是看重女人的美貌，人老珠黄谁稀罕啊！”聂瑜说道。

成玲一路狂奔离开了德林工业园区，驱车回家。老公见她委屈，她哭起来：“太欺负人！业绩业绩都是什么狗屎！我他妈不干了！”老公默默替她擦泪。谁晓得这是哪一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