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荀梦欢却拿着鞭子不断的敲打着自己的手心,一边满意的欣赏着一蝉衣的愤怒,微微扬起嘴角说道:“既然你已经落在我的手上,不管你在怎么愤怒都于事无补,锦衣卫的手段,我想你是听说过的。”
她这话一出口,一蝉衣不由的紧张起来,一双眼紧紧的盯着荀梦欢,可是身体却在微微的颤抖,有些颤抖的怒道:“你想怎么样?”
荀梦欢上前一步,一把捏住一蝉衣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我想怎么样?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说着她狠狠的把手一甩,一蝉衣的头也跟着她的手往一边一偏。
荀梦欢收回手便大声说道:“来人,上刑具。”
此时在外面候着的牢卒们已经把刑具给端了上来,在荀梦欢面前,那刑具可真是五花八门,有带着倒钩的鞭子,有开了口的钳子,有长了刺的铁锤,还有寒光闪闪的斧头
荀梦欢一样又一样的挑选着刑具,直到她用一双筷子夹起一条非常恶心的虫子,荀梦欢问道:“这个有什么用?”
一旁的牢卒赶紧拱手说道:“大人,这是吸血虫,别看这虫子虽小,但是达到一定的数量之后,放在犯人的身上,这些虫子能在一时三刻,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的鲜血吸干,被吸干鲜血的犯人,之剩下一张皮包着骨头,其模样着实骇人。”
荀梦欢点点头,拿着那虫子放在眼前,然后点头说道:“这个甚好,这一蝉衣不是善用蛊毒吗?一辈子都和虫子打交道,不知道这虫子她能不能驾驭。”
牢卒回话:“大人,不妨一试。”
荀梦欢扬起嘴角拿着虫子走到一蝉衣面前,把那虫子摆放在一蝉衣的面前,冷冷的笑道:“那你说呢?”
一蝉衣吓的额头都渗出了冷汗,赶紧闭着眼警告道:“你别胡来,这可是吸血虫,你别胡来。”
荀梦欢冷笑:“原来你也又怕的呀,朱月娥。”
一蝉衣突然瞪着双眼:“你不准叫我的名字。”
荀梦欢突然伸手,又一次把一蝉衣的下巴给捏紧:“我就叫了,怎么了?”
一蝉衣无可奈何的摇着头,此时荀梦欢也玩腻了,便狠狠的问道:“快说,你们门主到底是谁?”
一蝉衣银牙一咬:“做梦,你休想在我嘴里问出半个字。”
荀梦欢两眼一瞪:“是吗?”
说罢她抓起刑具里面的一条鞭子,狠狠的抽在一蝉衣的身上,这一鞭子下去,便留下一道血口,鞭子可是带着倒钩的,倒钩上竟然还带着从一蝉衣身上刮下的肉。
一蝉衣也跟在啊的一声惨叫,荀梦欢两眼瞪圆:“说不说。”
一蝉衣牙咬得紧紧的:“你休想。”
荀梦欢冷冷的哼了一声:“还挺倔。”她说完又是一鞭子甩在一蝉衣的身上,一蝉衣不断的发出惨叫,从惨叫声中还带着狠厉,她一边惨叫着一边恶狠狠的说道:“荀梦欢,你不得好死。”
荀梦欢不断的挥舞着鞭子,那一条条血痕在一蝉衣的身上留下,她的衣衫都要被鲜血染红了,但荀梦欢却依然没有停手,直到一蝉衣被荀梦欢给打晕了过去,但她果真倔强,竟然一个字都没说。
荀梦欢上前一搭一蝉衣的鼻息,显然还有气,只是气息微弱,已经昏死过去,荀梦欢丢下沾满了鲜血的鞭子狠狠的说道:“来人,给我用参汤吊着她,我就不信问不出一个字来。”
说罢她气呼呼的走了,但一蝉衣可就惨了,荀梦欢的手段她算事领教了,每日遭受酷刑,但那些牢卒们却给她用最好的伤药,而且每日给她灌参汤,并配以上好的草药。这让她苦不堪言。
只是一蝉衣果真比一般人的心智要坚定的多,任由荀梦欢怎么折磨,就是问不出半个字出来这让荀梦欢很是发愁,就在此时张云溪赶到了,看着荀梦欢问道:“荀姑娘,现在怎么了?”
荀梦欢看着张云溪问道:“这几日,你到哪去了?”
张云溪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他岔开问题说道:“先不说这些,一蝉衣交代了没有?”
荀梦欢摇摇头:“她什么也没说。”
张云溪听后朝着地牢走去。荀梦欢赶紧跟上,那张云溪上去便拿着鞭子狠狠的抽打在一蝉衣的身上,不断的问道:“说,你们的门主到底是何人?你们的目的到底又是什么?”
荀梦欢看着一蝉衣不住的惨叫,而张云溪挥舞的鞭子更加的凌厉,她本想阻止他,可是张云溪却好像发了狂一般,荀梦欢突然感觉不对,看了又看,突然感觉张云溪有些不对。
上去抓住张云溪的手吼道:“你疯啦,在这么打下去,她会死的。”
说着一把推开张云溪,而此时一蝉衣的嘴角已经溢出了鲜血,神情也恍惚了起来,看人的眼神有些朦胧,头朝下低了下去,荀梦欢赶紧上前扶起他的头:“你怎么样了?”
一蝉衣微微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荀梦欢,眼皮缓缓的闭上了,荀梦欢赶紧拍打着她的脸,但还是晚了,一蝉衣伤势过重,已经一命呜呼了。
荀梦欢何其的气愤,双眼紧紧的盯着张云溪吼道:“你瞧你干了什么?你把她打死了你知道吗?”
张云溪却无所谓的一丢手中的鞭子:“写份供词,让她画押便可,活着死了都一样。”
荀梦欢怒了,抄起一边的刀往张云溪脖子上一架:“你们就是这么草率吗?好歹她是我们最重要的线索,如果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他们身后操纵这一切,那我们还能干吗?”
张云溪缓缓的推开荀梦欢的刀:“像这种人,她是不会招认的。”
“那也不是你说了算。”
“那你想怎么样?要这么一直耗下去吗?我们随便寻个理由剿灭了暗影门不就一了百了了吗?石文义马上就要回来了,我们只要给他一个交代就行,其他的你管那么多干嘛?”
荀梦欢狠狠的瞪了荀梦欢一眼:“我看错你了。”
说罢荀梦欢气愤的离开了地牢,但张云溪却没有追出去,仿佛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