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搭着牛车回了村里,苏昭肩头扛起米粮,大手拉着她往家中走。
“苏大哥,我看那些人来者不善,会不会对你不利。”
沉鱼一路无话,到了家中方才开口。
苏昭将粮食倒进米缸里,有力的大手突然环住那嫩柳般的身子,将人挤到了土墙上。
他黑眸如墨,浓密的长睫低敛,破旧的粗布衫子掩不住那紧实健硕的身躯,眸光如火,灼的她额头冒汗。
“你在担心我?”
“我自然是担心你的。”
沉鱼咬咬唇,刚要俯身从他的腋下逃脱,不料被他那铁钳般的大手提住腰肢,暴雨狂风般的吻席卷而下。
她身后是抹的平整的土墙,如同另一个他,铺天大网般将她网罗其中,无处可逃。
良久,他终于放过她,展开双臂紧紧的环着她,恨不得就此揉进自己的血肉里,疼着宠着,片刻都不分离。
“今日吓到我了。”
苏昭深深长舒一口气,俯身亲了亲她的眉眼。
他买完粮食出来就不见她,打听后才得知,她竟然被一些人缠住,险些被抓走。
往日里他孤身登山,披荆斩棘,手握长弓,诛狼擒虎,做的都是山下男人不敢为之事,想不到他竟也有怕的时候。
“我以后不乱跑了,我见你衣裳破了,实在不能穿了,去给你买了块料子。”
她垂头将衣料拿了出来,喜滋滋的抬头望着他。
苏昭心头又酸又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两人白日要做芸豆糕,到了晚饭后才算是得了空。
夜色迷人,沉鱼将孩子哄睡后拿出针线,白嫩如玉的指头小心的穿针引线,苏昭单手撑着头,半卧在炕上,静静的望着她,摇曳烛光中映着一片痴缠。
“已经很累了,早些睡吧。”
说完,苏昭穿鞋下地,她侧身望了望,竟见他端了一盆水回来。
“苏大哥,你干什么?”
他霸道的将针线布料抢去放到一旁,大手捉住她那白嫩包子似的双脚,除去袜子,小心翼翼的握在掌心,像是捧了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看看你脚上的伤如何了,天色晚了,别再做这些针线活了,对眼睛不好。”
虽然他很想穿上自家娘子亲手做的衣裳,但不想她太累。
苏昭将她的脚放进盆中,轻轻的撩水。
“苏大哥,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奇怪。”
“何事?”
她说的任何一个字他都放在心尖上,听了这话停住手上动作。
“今天那些人抓我的时候,掏出了一张画像,我很少去镇上,也没得罪什么人,实在不知是谁要害我。”
她双手撑着炕,秀媚如云的青丝垂在胸前,堪堪遮住曼妙身躯。
在这村里,最讨厌她的人是陈牡丹,但她哪有那样的能耐去使唤那些人。
闻言,苏昭面色一沉。
“别怕,待我查出是何人所为,定为你讨回公道!”
“我很想知道是谁,可我不想你吃亏。”
她双手抓住他的衣袖,觉得心里踏实极了。
“我不怕日子清苦,不怕性命之忧,唯独见不得你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