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云晕倒过后,许真人便瞬移前去扶起,送入一缕法力之后,鸣云便缓缓睁开了眼睛。
…………
“我……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
“呵呵,小友莫怕,本真人乃是专程来看你的,以后不会再有人敢对你怎么样了。”
“多……多谢真……真人!!!”
“哈哈哈哈哈哈,不用客气,现在小友虚弱不堪,便无需多言!!!”
只见朱立德朱管事一路小跑着,那满身肥肉肆意抖动,一路上都能够感受到强烈的震动,豆大的汗水止不住的落下。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啊,小的不知道他们居然这么混蛋呐!!!!”
说着,只见朱管事跪在许真人面前不断的扇着自己耳光,这朱管事也是够狠,只见本就肥头大耳的他此刻的脸已经肿成圆球了。
“哼,要不是看在朱云华道友的面子上,你已经够死千百次了,滚吧!!!”
“是是是,小的该死,小的这就滚!!!”
只见朱管事连滚带爬的赶紧离开了伐柴场,只不过他已经把弟弟朱立才等人恨上了,这些人即将面临朱管事狂风暴雨一般的怒火。
而伐柴场的杂役弟子们一个个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毕竟就连朱管事都如此凄惨,所以个个都有些不自然的看着许真人。
朱管事人等向来都是欺软怕硬,所以这难得的一幕倒是让所有杂役弟子们心里大呼解气,个个虽然面色凝重但心里却无比快慰。
突然间,面色含怒的许真人喝道:“是何人等与鸣云小友同屋啊?”
闻言,唐山唐胖子和庞川庞猴子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来到了许真人面前,二人面色苍白的对着许真人恭敬一拜。
“晚辈唐山!!!”
“晚辈庞川!!!”
“拜见许真人,许真人万福金安。”
“嗯,不错!!!”
“既然你二人乃鸣云小友同屋舍友,这便带他回去休息吧,这是回元丹,记得服侍小友服用,他很快就会恢复的。”
说着,便有三瓶丹药飞到猴子他们面前。
看到多出的两瓶丹药,胖子和猴子顿时大喜过望,明白这是对他二人的赏赐,再次恭敬一拜。
“多谢真人厚赐!!!”
随即胖子和猴子连忙收起黑色的药瓶,单独把属于鸣云的红色药瓶给珍而重之收好后就连忙搀扶着鸣云返回了屋里。
…………
杂役殿,朱管事处理公务所在的地方,脑袋肿成圆球的朱管事正一脸怒容的冷眼看着跪在面前瑟瑟发抖的朱立才和陈武二人。
“说吧,想怎么平息我的怒火,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闻言,二人心里一阵苦涩,身为朱管事弟弟的朱立才率先哀求道:“大哥,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啊,如果早知道会这样,给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呐,大哥,我可是你的亲弟弟啊!!!”
“哼,要不是你这个蠢货自作主张,我怎么会安排这等祸事!!!”
随即朱管事一脚踢开跪着的朱立才,只见朱立才的脸顿时淤青一片,就连牙齿都掉了几颗,满嘴是血,看着就吓人。
…………
“该你了,你准备怎么解释?”
闻言,跪着的陈队长顿时心中惊恐莫名,一身冷汗止不住的流出,顿时双目圆睁,略带哭腔道:
“啊……啊……朱管事,朱管事我可是对您忠心耿耿呐,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这可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办的啊!!!!”
顿时又是一脚飞去,陈队长也满嘴是血,不知道几颗牙掉在地上,但陈队长还是一声不吭地再次爬了回来。
“哼,你这话是怪我喽,是我自找苦吃喽,是不是这个意思啊,你说啊,你说啊!!!!”
满嘴是血的陈队长含糊不清道:“不不不,小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怎么敢这么想呢!”随即还是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来。
“哼,谅你也不敢,不然你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了,这还不是你蠢,看到事情不对居然不来汇报,不然如何会有此一事!!!”
“是是是,是我蠢,我是蠢猪!!!”
说道这里,陈队长顿时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在朱管事面前最忌讳的就是这个词语。
顿时陈队长惊恐的望着面色阴沉的朱管事…………
只见朱管事含怒单手一掌隔空拍出去,顿时陈队长便被一股强烈的气劲拍飞出去,那陈队长满身是血,在不远处痛苦的抽搐着。
朱管事的怒气这才发泄出去,顿时径直离开了杂役殿,临走前再次对朱立才和陈队长一番警告。
…………
小木屋里面,鸣云此刻的面色已经好多了,终于能够动弹了,但还是只能躺在床上。
“好些了么?”猴子关切地问道。
闻言,鸣云有气无力的含笑道:“比起一开始已经好多了,又一次被你们送回来,谢了。”
“嗨,都是兄弟不说这些,而且托你的福,我们也得了赏赐。”
胖子说着便把徐真人赏赐的丹药拿到鸣云面前晃了晃。
“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你小子居然真的能够把那么多的灵木给劈完了,更是把许真人都惊动了过来。”
听猴子如此说,鸣云则是一阵苦笑,因为过程中的痛苦只有他才清楚,鸣云也很惊讶自己居然能够扛过来。
随即,鸣云笑道:“这下看来没人敢欺负我们了,所以以后终于能够做一回自在。”
闻言,胖子和猴子也是心里有些兴奋,凭借和鸣云的关系,他们也算是绑上了虎皮大衣,三人尽皆相视一笑。
内门,朱管事身为筑基修士是有资格踏足的。
一处洞府门前,朱立德朱管事恭敬一拜,朗声道:“叔父,侄儿朱立德求见!!!”
随后洞府大门一阵轰鸣,那大门便缓缓自动打开。
一个沧桑的声音蓦然传出,道:“进来吧!!!”
随后,一脸浮肿的朱管事便迅速进入了洞府。
只见一个中年道人盘腿坐在一个蒲垫之上,不悲不喜地望着朱管事,问到:“咦,是何人敢这么对你?”
“叔父,这不是别人做的,是我自己……自己动手打的!”说着神情有些委屈的样子。
“哼,是何人如此大胆,逼你自己动手打自己啊?”
…………
随后朱管事便跪着娓娓道来,过程中更是添油加醋,听起来委屈至极。
随后便把许真人交给他的丹药和书信恭敬的递给他的叔父朱云华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