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呃哈……好舒服呀,不要停,用点力……”
西门静萱空灵的嗓音,不断地回荡在长廊内。
原本刘芒还打算一间间地寻找俩女的位置,现在倒好,西门静萱吼这一嗓门,直接暴露了她的位置,也省去了刘芒的诸多麻烦。
但是这妩媚的叫声,总是能让人想入非非,不禁裆下一颤。
“萱姐,沫沫,你们别害怕,我这就过来救你们。”确定声音的具体位置后,刘芒直奔走廊尽头的那间房。
沿着长廊奔跑加速,然后飞起一脚将房门踹得粉碎。
内部的房间其实并不算太大,但布置得很有情调,各种情趣类专用玩具应有尽有,品类相当齐全,甚至还有些刘芒都不知道用途的电子仪器。
正中央摆放着一座可容纳两人的铁笼,四周地墙壁上还挂满了各种藤鞭和铁链。
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审讯基地呢!
“弟弟管狐是地痞,哥哥管虎是变态,真乃亲兄弟啊!”
“刘芒,here,我们在这里呢。”苏沫坐在窗边的圆桌旁,正埋头吃着面前的一盘水果奶昔,见刘芒硬闯进来,于是便朝他挥了挥小手。
而附近的西门静萱侧身躺在沙发上,不断地挥舞着腐蚀藤蔓,将修长白皙的美腿搭在铁笼的边缘。
在她的身后,中年肥宅大叔双膝跪在地板上,不停地帮她锤着肩膀。
“呃,按摩而已,有必要叫得这么销魂吗?”
“我是故意叫给外面保镖听的,省得他们进来捣乱。”
西门静萱扬起腐蚀藤蔓,狠狠地抽着管虎铮亮的脑袋,轻叱道:“老变态,以后还敢不敢打我们姐妹的主意啦?”
“哎呦我的姑奶奶,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您看您是要钱还是要黄金,尽管开口,别跟我客气,我啥都缺,唯独不缺钱。”
管虎被打得毫无脾气,头顶满是鲜红的血印,还得跪着向西门静萱赔礼道歉。
兄弟管狐在旅社被一男三女所杀,死无全尸,面目全非,尸体至今还没拼凑完整。
据说杀他的那几个女孩,都是身材拔尖胸.挺臀.翘的美人胚子,这让管虎动了歪念头。
于是乎他就趁着这个机会,打着替管狐报仇的名号,想要用迷、药将其掳回别墅,然后狠狠地宠幸一番。
但谁知药效才刚过,西门静萱就苏醒过来,愣是依靠身躯蠕动的劲力扯断了麻绳,将管虎按到地板上好一顿拳打脚踢的蹂.躏。
这突如其来的场景,看呆了管虎,直到现在还有心理阴影。
表面看上去是个柔弱纤瘦的软妹子,手脚还被几根麻绳绑住,绑的很结实,就算是成年壮汉,都无法摆脱束.缚,但她却能轻而易举地逃了出来。
更要命的是,西门静萱还能随时变出长满触手的黏液藤蔓,鬼知道她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太残忍了,简直不忍直视,这么凶,怕是以后嫁不出去啊!”
见俩女没事,刘芒心里悬着的石头终归是落地了,抢过苏沫手里的勺子,分食着桌上的水果奶昔拼盘。
“就是就是,萱姐发脾气,真的惹不起。”苏沫双手托着下巴,不住地点着头。
“这栋别墅看着还不错,我们暂时借来当作落脚点,至于什么时候还你?看你身旁那位姑奶奶的心情吧,有意见没?
我们仨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文明人,有异议就直说,不必遮着掩着。”
即便上次苏沫在路边乞讨地时候赚了十多万,但这笔钱并不算多,在燕京随便吃几顿大餐就全都没了。
碰巧现在有土豪能管吃管住,刘芒自然不会轻易错过这个机会。
“这……恐怕不好吧。”管虎一脸的不情愿。
自己花费大价钱建造的别墅,凭啥要他拱手送人呢?
暂借?说的可真好听,前有刘备借荆州,后有刘芒借别墅,都是有借无还,真怀疑刘芒是刘备的嫡系子嗣,一脉血统流传下来的。
“你在犹豫?你居然还敢犹豫?是皮痒痒了,还是嫌我刚才打得不够疼啊?”
西门静萱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把揪住管虎的衣领,将牢笼的门踹开,然后把两百斤的胖子强行塞了进去,最后用腐蚀藤蔓将铁门牢牢锁死。
“唉,这些遭天杀的玩意,不知道祸害了多少无辜的女孩子?”望着房间内囤积的各种器具,刘芒不禁感叹了几声。
“瞧你满脸都挂着惋惜,咋滴?你还想玩啊?”西门静萱黛眉微蹙,目光阴翳地望向刘芒。
“我倒无所谓,前提是得萱姐您先同意,总不能来硬的吧。”
“再敢不正经,我掐死你。”西门静萱的纤指擦过刘芒的胳膊,隔着外套,愣是在上面掐出一道清晰可见的血痕。
被掐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刘芒早就有经验了,胳膊都快生出抵抗力,已经察觉不到疼痛。
刘芒俯身捡起地上的狐狸尾巴和电动玩具,在掌心来回地端详着。
纯种雪山白狐的尾巴,底部还镶嵌着蓝宝石六菱形尾椎,珍贵程度,不言而喻。
最起码价值百万……
“刘芒,这些都是啥呀?”
苏沫满怀好奇地探出小脑袋,伸出小手夺走了电动玩具,将底部地开关拧开,在脸上来回地摩擦着。
“好奇妙,酥酥麻麻的感觉,没想到这肥仔大叔,居然还有震动瘦脸的神器,可惜效果一般般。”
苏沫将电动玩具随手丢掉,又相中了刘芒掌中的狐狸尾巴。
“这是真的狐狸尾巴吗?看上去毛茸茸的,尾部还有吊坠,这有什么特别的用途吗?”
“呃,这玩意叫鸡毛掸子,是用来扫灰尘的。”刘芒夺回狐狸尾巴,在面前的桌面上扫来扫去,假装是在清理灰尘。
富家小姐都是不谙世事的傻白甜,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这玩意的用途如此明显,但她却全然不知。
“切,真没劲。”苏沫哈欠连连,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就连蹦带跳地跑到楼底找西门静萱去了。
“还好苏小沫是个傻白甜,要不然看着这满屋子龌龊的玩意,那该多尴尬啊!!”
刘芒吁了口浊气,摸了摸狐狸尾巴。
但就在此时,一缕璀璨夺目的金色光晕在眼前闪烁开来,等到光芒散尽,狐狸尾巴也跟着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