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记录下这些情景,准备跟踪这些假钞最后即将可能流通的地方。
你跟踪后发现,流向的地方很多,如饮食、住宿、车马,甚至可能流向皇室,就连胡人都分不清真假,如今市面上反倒是真假货币共存了,而且小贩们还在源源不断售卖那些精致的小玩意儿,而这些小贩都是从平康里进货,实在是太巧合了。
又来到了一年一度宗门招新的日子,许多人前来报名。
请所有弟子码入宗门首戏,格式为:
姓名年龄性别宗门第二属性隐藏属性如有地点
月明星稀,薄云轻纱,少女手执琵琶坐靠树旁,纤纤素指轻撩琴弦,葱白如玉。
音色温柔,琴音嘹亮,细听之下,悲伤之情撞人心鼓。
微风拂面,花落脑间,琴音戛然而止,崖顶再次恢复一片宁静。抬眸,媚眼如丝,勾人夺魄。
轻放琵琶于地面,抬手拍去落花。
负手仰望,前是悬崖万丈。月圆如饼,转眼已是中秋,正是重逢时节。
墨发如瀑,肤若凝脂,长裙红如似火,被那皎洁月光染上淡淡银光。
少女秀眉轻撇,眉宇间淡淡悲伤挥之不去。
夕阳箫鼓,本是娘亲最爱的曲子,每当她祭日之时,顾离便会寻处没人之地弹奏。
第二日便是那天罡宗招人之日,门庭若市,
天罡宗不愧是闻名的大宗门,想入其中的人比比皆是。
天罡宗以驯兽闻名,据说进入宗门的唯一要求,便是对动物满怀仁爱。顾离幼年时,她娘亲曾送她一只小奶狗,那毛绒绒的触感几乎瞬间便让她喜欢上。
当然她选择天罡宗原因不止其一。
人心叵测,比起人,跟这些下家伙相处更令人心安。
“弟子顾离,见过掌门。”
山门外,一位青年跟着人群拜入玄阳中。剑眉星目自不必说,青年生的面容俊朗,气质随和自然。当真是人世翩翩浊公子,白衣紧袖少年郎。
少年此时隐藏了真实修为,资质不变,看起来就像是平平无奇资质值得培养的普通晚辈。他只想隐藏自己,安稳的在这个坑爹的修仙界好好活下去。
“来啦”遭,该不会被发现目的了吧?
“老弟!果然有眼光,加入玄阳宗是你永不后悔的选择,我们有最坚实的底蕴和人脉,跟与著名炼器仙宗有贸易来往!”
行吧,当我没想那么多。
“不会吧不会吧,我就简单说两句。不会真的有人觉得噗”某不知名的师兄被身后的壮汉捂上嘴,主持欢迎仪式的师兄走出几人将其拖出出殴打传来一声声闷哼。
“啊,各位新人不要误会。我们玄阳宗私底下还是比较随性的,表面上的礼仪做好就可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
伴随众人一股无语的心声,游览了门派内的各大设施,拜完了掌门就拿着几本功法回到了分配给自己的屋子中。
没有人教他如何去爱,没有人教他什么是爱,他仿佛抓住了那颗稻草来问这到底如何,无尽苦海,曲添你可愿渡我?。
同人说着胡扯的大话边顺着往外挪去,稳稳当当的落在玉石桌上,期盼着他能给自己变回去,不用再舍近求远的想办法。可又怕着总跟自己不对付,照旧当成句不用往心里过的话,转身拂袖而去只留背影,竖直起身子对人点点头作招手的样子。
“来吧来吧,好不好?”
天宫的日子说无聊也有趣,说有趣却也整日无所事事,上了九重天,倒成了每日寻事做了。好在看云看烦了,还有偌大一间藏书阁,里边的书籍是人间可比不了的。
正巧今日想着来藏书阁寻些古籍兵法的书看看,那一排一排的书架上,一些纸刊,一些竹简,可是得慢慢看。寻了本书找了个靠窗的角落随地一坐,吹着小风,安安静静的也着实不错。
突然听见有人进藏书阁的声音,远远听着就像是清悦,这九重天之上除了他家小狐狸,也就是清悦了最明朗了。悄悄走进了些听着两人对话。
听着是个小古板,没想到这人间竟还有不屑情爱,不进女色的小古板。心里觉得有趣,便上前一步,看着眼前两人,微微笑了一下。
“如此有趣的事,带我一个吧。”
“一技之长觅知音?”闻言已是笑眯了眼微弯腰凑近萧鹤归耳畔悄问道:“萧书仙有没有知音什么的?”
战神的声音说起来也不算响亮可还是将清悦惊到了,他莫名有些许被撞破的心虚,迅速直了腰下意识手指蹭了鼻尖,平日里能言善辩的巧劲儿一时间倒是没处使,只得慌乱眨了几下眸子,懵然反问了句:
“小将军要来帮忙吗?”
可这事是要引那小古板沉迷女色,昭歌怎么就不在,若她还在这等事情倒也不必如此费心,他现在需要的是女人,是女……记得上次,岁华好像化过女相。他盯着廷尧又绕着他和萧鹤归一圈下来仔仔细细赏了个透。
“这事情有些难办,我一人之力定是不成的。小将军,我知道你和那追月仙情投意合着呢,我和萧书仙都是仙家寡人一个,这种情情爱爱的事情我们肯定是没您懂得多的!”
未等人反应已各牵了二人的手将他们往藏书阁外拉。
“我觉着萧书仙说得有理,那小古板定没那么容易摆平。您二位就帮帮忙,化一个青楼也不是什么难事,到时我引他来,廷尧大哥您有经验,姿色卓越还有那小古板不迷的道理?”
“哎呀,来都来了。追月仙红线我回来就给您找出来,帮帮忙。”
屏上雕花欲仙去,刻叶也知我喜。本来这情骨再栖万年亦可,一朝风竹遇垂露。我活作无医木石乏味,飘摇悲喜不沾,如今才尝风月甜事,半子整盘输。
我道声:“好”。从来不擅言,不想晾他无话,但不知再说什么。我低眉时眼中舒光走,心中却暗斥,他只说是等。便只等。
兰芬慵散舞香,我踌躇间想探他伤势恢复几何,然未遂。殿门扣响,有仙侍引人同我礼:“神君。有赖战神相助,昆仑墟潜逃麒麟已捉回,请您定夺去留。”
锁笼缚灵兽。我自愧失职,教他代我谢战神。提笼回身,见麒麟皮毛水渍涔涔,眼迷离,我不禁叹它:“既费尽心思逃出去,便是昆仑墟留不住你,还要我再定夺什么。”
然不止。负伤榻上那位,我想留却知不当留。我斟酌言词,字句认真对他道:“帝君身上还有伤,昆仑墟终不比天宫,你若要大好,还请回去叫仙医仔细诊疗。”
我话落,犹觉不够。递上灵笼,那麒麟嘶鸣不堪痛,振动挣扎无停。
“这麒麟待不住昆仑墟。”我轻咳一声,不知道的是谁的私心:“如若帝君不弃,不如带它上天宫。”
头脑发热一起混不吝去,话说了出口自己倒先懊恼一阵。污言掺杂了几分深夜里不可说的二三遐想,连同人的真心一并掀起来一角朝外探去,清风霁月,山明水清,水滴顺着蒿草叶脉垂落在尖尖,一上一下的打摆子犹如胸腔里跳动的心。滴答一声涟漪顺波向外扩散,且听有什么东西哐当一声,又收了回去。
且顺着一寸一寸攀爬,在领口探头探脑,发觉周围没得什么危险了才顺着衣袖挪了石桌那头。绕是不知需得多大的定力才忍住周身颤栗只晓得余温尚留除了回味不舍也的确松了口气。听他满口大话胡诌眼里也带了星点笑意,是寻风而来,在白水黑谭里引来山雾,穿过密密麻麻的欧鸟汇聚穹顶,竟是争过了日月光辉,分明有天地之大山川之美,我偏爱独陷囹圄
“你少框我读书少我可晓得你如何成了小蛇”
少框他是不知名的二愣子,是天君的诀还瞧不出,他也是游历有过时日的小龙君着时不至于此。知晓人又要恼了忙趁着他背过去不注意,单膝半跪着用手撑着下巴视线平齐,另一只便探了过去。指尖触感如凝脂,只觉细密的鳞片也柔和了去,顺着背摩挲到了蛇腹,悄悄的把蛇往这带一带。温声细语的只觉得刚刚一幕颤的他心都化了。
“你别恼,我不是来了,说点旁的,我都依你,小仙子,好不好?”
待得人回应,他方从虚无缥缈落入云端,理智却似回笼留下的笑意有几分释然,应当是欢喜的心尖的枝叶抽成花苞只余开花的那一瞬,前尘恩怨也是该逐步放下了,那些遗憾失去的兜兜转转亦是会回来。他想要问,问那人是否会在身边陪他到山枯海尽,最终只剩了一声轻叹,再等等吧,等到他看清楚是否情深若人,是否能安下心,他不愿勉强自身亦不愿放轻了人。
好,回去之后我便遣医仙前来
收敛了之前漫不经心的,他却是想要继续走下去,不是等到尘埃落定澜临与言晏独当一面之后便离去,而是想要去试着当一个称职的帝君,去试着放下那些过往。思绪恰是在此时他隐约察觉到了澜临的情绪,微敛眸子注视着手中所现出的莲灯一盏,平白出了几分愧意那些去跳三生石的念头就此泯灭。却在分神之际兀然听到一阵痛响回过神来只见那囚着麒麟的笼子递到了眼前,虽说麒麟有些过于惨痛他却在探得麒麟经历后不觉笑出声,不知如何这麒麟经历也过于跌宕。
便是你送的我自是不弃,这便带走了
他在昆仑墟已是有些久了,九重天自是还有些事宜如今得了答案他只余欢喜,接过那笼子指尖泛出暖色探入,因着莲灯在伤势有了缓解,更不论方才的安眠更有助于不听话的灵力。灵力缓解了麒麟伤势他干脆直接撤了笼子将麒麟变了小拢入了怀,目光落入曲添身上,弯眸倒是几分笑意
曲添,我很欢喜
话只至此,他不能再过耽误便是就此离了昆仑墟。
垂眸似有深思之嫌,惊觉他人入了眼帘,看起来这件事情让不少人有了兴趣,作揖躬身,温言缓声。
“战神将军。”
余光瞥见临澈稍显慌乱模样,有趣得紧,活像被抓包的猫儿,巧舌似簧如他,却是愣了一会儿才说出意思。如今商事三人皆为男人,刚刚所言知音人选定不是上乘,若是女相处理事情,着实荒谬。怪异目光在他与廷绕身上来回扫动,或是这个荒谬法子快要有受难者了。
果不其然,只是没想到,这次竟是两人一道受难。追月与战神之事略有耳闻,这点被临澈死死吃住,一同反水是没可能了。仗着如今是被临澈牵着,主动捏了几下手心,不是撩拨,只将他想法往回拉些,做最后的挣扎。
“清悦神君,你可是认真的?除了化女相这点,没有别样法子了?”
又是几日那麒麟总归是听了话倒也心甘情愿的在他怀中安了家,他自然是愿意当个猎人而不是当个猎物也是因此这几日九重天倒也未曾平静,下手诚然不会留下祸根德不配位倒不如去跳那三生石,酒色醉人权势惑人他的那位好父亲不过是贪恋权势又舍不得亲自去争,倒也便宜了他,至于伦理纲常未经他苦何来替他谅,世间种种不过因果轮回报应而已。
他去了三生石,在那站了很久久到那白色麒麟按耐不住咬住衣袖把他往昆仑墟的方向带,抬手把麒麟皮毛揉乱却也顺着力道点足坐到了麒麟背上。近几日听闻那昆仑墟多了一名甚是聪慧但却什么都懒得做的弟子,他却平白生了兴趣,也正是这几日处理糟粕需要一点地方撒了这无名的火。他是不愿这九重天迂腐的过分,也是不愿这九重天和先帝在时一样,是以澍颐所呈交上来的科举模式倒是甚得他心,抛去写糟粕给剩下这些神仙找点事情做也免得出现前任司命的情况。
我自九重天便听闻你这名声,现如今你却是随着我走上几遭罢了
他自掐了个诀直接将弟子拘了带走,左右九重天稳妥离去几刻倒也无碍毕竟这天凡流速自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