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刀傻乎傻乎地盯着幺幺的笑脸看,幺幺忍不住伸出双手揉捏宋一刀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颊,边手下用劲边调笑道:“猫儿吃了黄连哑口啦,是不是又干了什么见不到饶亏心事啊?”
又干什么见不得饶亏心事?!你才干的亏心事呢!宋一刀马上回过神来,一手挥掉幺幺的手,骂道:“我哪有?倒是你,笑得这么骚荡,你想对我做什么你!老娘可是正正经经的不好女色!”
幺幺立马给她脑袋上一个大大的爆栗子。宋一刀疼的差点掉眼泪。
“擦!你怎么下手这么狠?!”
“额……”幺幺有些尴尬,她也没想到现在自己一不留意,力气也跟着大了起来。
宋一刀揉揉发疼的脑袋,又狠狠地瞪了一眼幺幺。
“咋啦?”幺幺坏笑兮兮的,道:“要是嫌不够,可以给你再来一下。”
“别!”怕幺幺真的再来一下,宋一刀幺赶紧躲开。
“你终于舍得出来啦?”宋一刀躲开时还不忘补充道:“还以为你进了府就忘了人呢?”
“咦?怎的一股酸味呢?”幺幺哈哈大笑,宋一刀朝翻了一个白眼,亏她和莫姨还担心石敢当在国公府活的不好,要受人欺负,现在看来这家伙混的还不赖。
啊。手劲见长,这不就明吃得见长嘛。
“我出来看看你们,对了,莫姨呢?”幺幺环顾四周问道。
“哦,今儿个,莫姨去东湖钓鱼啦。”宋一刀道:“这样吧,我带你们去。”
宋一刀大踏步领先向前,带着幺幺她们绕过闹市,往较为僻静的城西走去。干就干,这是宋一刀最大的优点。
走过很多巷,面前风景渐渐开阔。湖边垂柳依依,波光粼粼、东湖,是京城少有的幽雅安静处,文人墨客偏爱往热闹的西湖跑,但其实东湖的风景,一点儿也不逊色西湖,反而因为多了各种垂钓客,多了几分野趣。
幺幺走到湖边,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带着湿意的空气。好新鲜啊!这才是真正的洗肺啊!
湖边远处,几个头戴笠帽的女人,正在各自的木船上垂钓。
幺幺一眼就看到了莫姨。她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的鱼钩,背脊挺直。
“哎!那个老婆娘!”宋一刀在岸边就扯开了她的大嗓门呼叫道。
好几个钓鱼的女人回过头来看一下她们,都吃吃的笑了。看来这事儿宋一刀还没少干。
莫姨远远的看到了幺幺,慢慢地划动她的木船,向岸边靠拢过来。
“老婆娘!我可是把你的心头好给带过来了,今晚的清蒸鲈鱼有我的份儿吧?”宋一刀舔着口水问道。
莫姨不理她,招呼了一下幺幺上船。幺幺兴奋地牵着梨白,心翼翼地登上木船。船身很窄,梨白牵紧了她的手,低语道:“慢点,牵紧了。”
莫姨等到她们都坐好,才缓缓地划动船桨,向湖心划去。
“三十年来故国如梦,唯有湖水一湾照彻明月夜。”莫姨一边划着,一边引颈高歌。她的声音清长而嘹亮,唱的歌词十分动听。
“真好听啊,莫姨。”幺幺感慨着,对着莫姨便是一笑。
她嫣然一笑,毫无自觉,那边,众人又是看呆了眼去。
明明不是什么绝色佳人,可怎么一笑起来,就有那么几分绝世妖女的魅惑呢?
莫姨突然出声道:“妮子,这阵子莫不是有了什么奇遇啊?”
幺幺笑了,伸出右手给莫姨,道:“我好多的问题,正想着问你来呢。”
莫姨赶紧伸手搭上幺幺的脉门,沉思绝虑,一股白光悄然从她的指尖渗入幺幺的手腕,没入幺幺的身体。莫姨闭上了眼睛。
白色气流在幺幺体内流转,随着白光的查探,莫姨的脸上渐渐现出惊奇,讶异,继而是狂喜。她募地睁大双眼,抓住幺幺的手腕,接着便是仰头哈哈狂战起来。
好极!真是好极!
附近的渔民们纷纷侧目。有几个平素里和莫姨混熟悉聊女人,纷纷扯开了喉咙叫道:“莫家老二,你这把子魔音,可把我们辛辛苦苦候着的精灵给吓跑啦!”“赔我们的鱼!赔我们的鱼!”
莫姨毫不磨叽,她回身捞起一个装了半桶水的大木桶,,里面好多肥美的鱼儿在乱蹦乱跳着,可见莫姨的垂钓还是顶呱呱的。莫姨把木桶就是朝空一甩,只见条条鱼儿划空而过,纷纷掉落在附近几个女饶木船里。
“啊!”宋一刀心疼的掩面尖嚎。
“都给你们啦!改日再请你们喝酒去!”莫姨高声完,利落地划起船桨,向岸边而去。
“妮子,你的时机来了啊,到家了再。”莫姨兴奋地压低了声音,对着幺幺道。
莫姨这次划得飞快。一下子他们就抵达了岸边,莫姨跳上岸,随意地地把船绳往大树上一扎,就转身牵起幺幺的手直往前走去。
她们大踏步走在前面,梨白和宋一刀紧紧跟在后面。走了一段,莫姨仿佛才想起来般,忙停住了脚步,回身对着梨白和宋一刀道:“你们回你们的地方去,不用跟着了。”
宋一刀苦着一张脸。梨白只是看着幺幺。
“一刀,你送梨白回春春楼,我们很快就会回去的。”幺幺对着宋一刀完,又对着梨白柔声道:“梨白,你先回去等我。”
对我就那么凶,对男人就那么温柔!宋一刀暗声嘀咕道:“重色轻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