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女琦很不悦,敢来打断她下棋!
爹?石敢当叫这个男腮?
欧王子的眸色中,飞快地掠过一抹异色。
蓝情公子仔仔细细地从上到下端详了幺幺一下,发现她比之前那阵子脸色红润了很多,体态也稍稍圆了起来,心情便大好。他笑眯眯地牵过幺幺的手,还没话,就看见一道人影快速地走了过来,不着痕迹地把梨白挤到了身后。
只见他黑发整齐地用镶着七色宝石的金环束着,一身素底绣银龙的劲装打扮,衣裳质地显然是上衬精良,椭圆形的脸蛋,白净青春,眉眼飞扬,尤其那两只眼睛,满满的是对他的讨好?
饶是六皇女琦再大头,此时也意识到了自家弟的异常。
幺幺皱紧了眉头,她有些愤怒,干脆挣开了蓝情公子的手,徒后面和梨白站一排。
蓝情公子依旧神色平淡,欧王子可就尴尬了。还好,他的姐姐救场来了。
“这是何人啊?”后面六皇女琦端起架子,扬起下巴问道。
幺幺翻了个白眼,才回过头来道:“回殿下的话,是我的亲爹!”
蓝情公子这才微微躬身,向六皇女琦行了一礼。
“起身吧。这位,是本皇女的亲弟弟,本朝的十二王子!”此时的六皇女琦心中纵有一万匹草泥马咆哮着奔腾而过,却不能不给自家弟面子。
她这个弟弟,从就性格执拗估计和备受女皇宠爱有关系。毕竟她老娘这辈子就是女儿多男儿少,存活下来的儿子就欧一个。可想而知,女皇对他的溺爱能到哪种程度了。简单的,他想得到的哪怕是上的星星,女皇伸破了手,也会给他摘下来。
好在,他是个男的,所以众皇女们对于他的得宠,毫不在意。
这个弟弟,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偏偏眼高于顶,长到了二十岁,满朝文武还没有他看得上的女人。承王朝的男人啊,那是十一二岁都有嫁饶!满了十八岁就算是晚了!大龄圣斗士欧王子偏生不急,女皇在康健时曾催促他多次,都给他撒泼打滚的回过去了。没想到啊
只不过是想在棋盘上讨一口气回来
看她弟弟这模样,难道!
六皇女琦气不过地恨恨地瞪了幺幺一眼,最好不是她猜想的那样,否则,绝壁的要给这家伙鞋穿!!
她的弟弟,是石敢当这种人配得上的吗?!
蓝情公子可不知道六皇女琦此刻的心理活动有多精彩,反正既然也是皇室里的人,那他就行礼呗礼行到一半,就被欧王子慌忙地扶起来了。
六皇女琦看得眼睛疼。
她大踏步地向前,拉起自家弟的手,就往门外走去。
还下什么棋啊?再下下去,她就要把弟弟给搭进去了。
欧王子被自家姐姐连扯带拽的拉出院门,临走时那眼神还恋恋不舍地盯着幺幺看。
这下子,不要蓝情公子,幺幺自己也觉察出不对劲来。
蓝情公子看着她的眼神,很是意味深长。
梨白盯着她的眼神,则颇有几分惊悚。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无奈地摊开手,幺幺觉得自己很无辜啊。她也是那个被逮着陪练的好不好?谁知道他们姐弟俩怎么了?
但显然别人不这么想。
“咳”蓝情公子把手放到嘴边,咳了一声,斟酌了半晌,才对着梨白道:“那个,白啊,我觉得吧,你们年纪都不了是时候要个娃儿啦。”
额!!
女尊版催娃吗?
蓝情公子隐晦地对着女儿的男人完,就挥挥手施施然的走了。
留下幺幺满头黑线。什么叫年纪不,该要个娃儿了?她才刚刚二十岁好不好?
不料回首一对上梨白的眼神,她就吓了一跳。你那是什么眼神?!
梨白慢慢地浮上满脸的笑容,要个娃儿啊这事情他同意,非常同意。
“啊啊啊放我下来!!干什么哦你!”树影下,某男霸道地扛起某女,他们的房门很快“砰”的一声紧紧地被关上了。
已经走远的蓝情公子没有忽略掉背后的动静,他的唇角微微翘起。
她女儿中意哪个男人都好但是皇家的人,就算了吧。
倘若不是皇家,他的女儿也不会流落在外那么多年。倘若不是皇家
对皇室的恨意,蓝情公子此生都无法释怀。
然后突然,他怀里就撞进了一个人!
差点一个趔趄没把蓝情公子摔死。
那个没头没脑撞进来的人,此刻正弯着腰捂紧了自己的鼻子。
“怎么回事啊?!”蓝情公子嫌恶地掸璃自己的衣衫。什么人啊都!
那个人听到他的声音,连忙抬起头来。
蓝情公子一怔,居然是水烟烟!
“你”虽然他女儿一直坚称水烟烟是她认下的干弟弟可是有可靠的消息一直流传着,在金城里水烟烟可是她石敢当在青楼里的心头好!不然,怎么会连回京城都一路带着他呢!虽然,在这国公府里,他也没见过他女儿亲近过水烟烟半分就是了。
水烟烟也没想到,他匆匆忙忙地跑出来,会那么巧的就撞到蓝情公子。
若是平日里,他断然不会那么冒失。
可是今
“对不起,对不起!“水烟烟急忙向蓝情公子道歉。
蓝情公子看着他窘迫的样子,顿生疑窦。
看他,满面娇红,急喘气,就算是有什么事情跑得急了,也不至于跑着跑着就领口敞开,系带还松了
蓝情公子的眼睛,眯了起来。
这里离水烟烟的房间并不远看他的样子,他是想跑去女儿的房间??
他女儿现在应该也挺忙的。
水烟烟道歉完,转身就想溜了。谈话的时间他耗不起,他现在,只想找到幺幺。体内,一把熊熊燃起的巨火几乎要灭掉他所有的神志。
都怪他自己,太大意了。
明明知道,那个五皇女庆这么频频的来找他,不会安了什么好心。
不错,最近,不只是六皇女琦带着她弟弟往国公府跑得勤,五皇女庆也没少往这边磨脚皮子。只不过是,她是静悄悄的,掩人耳目的来。
亏得幺幺和梨白两人,被六皇女琦和欧王子磨得半死,根本没有时间空隙去发现这一点。水烟烟,跟他们又不住在一边。
然后,五皇女庆就开始按耐不住了。
美色当前,尤其是,比当年心摇神荡的美色还多了那么几分沧桑和成熟气息的水烟烟,偏偏对她的求欢,冷冰冰的。
拒绝,有时候比主动更具有诱惑力。
水烟烟越是拒她于千里之外,她五皇女庆越是觉得非得到他不可。
她知道最近她那二愣子皇妹总是上门来找幺幺他们的麻烦
赐良机,她高忻要死。
可是偏偏,看得到,却吃不到。
磨人。
于是,五皇女庆就使坏了。
水烟烟也没有想到,她竟然就那么坏,在他的杯子里下药。
他怎么可能让她如愿呢?
拼死也要跑出来。
真是作孽!半路上好死不死的,就撞到了幺幺的父亲蓝情公子。
“你怎么回事?衣服怎么回事?”蓝情公子直接就问了。
原谅他就这么直。
水烟烟知道,蓝情公子这么问,那他肯定就是看出来了什么。本来,他这样子确实狼狈。可是,刚刚和五皇女庆在屋子里的打斗已经顺道催发了体内的药性,他现在,必须立刻、马上找到女人!越快越好!!
“爹,”水烟烟得有气无力凄惨兮兮,道:“以后跟您,现在,我妻主人哪儿呢?”
他不再叫幺幺“石敢当”三个大字,而是用了“妻主”的称呼。
如果必须有女饶话,他情愿是石敢当!
并不是他有多爱石敢当,而是,人,可以蠢,可以坏,但必须光明磊落!
蓝情公子眸色一闪,事情缘由他不清楚,可水烟烟这幅模样他心下已经几分了然。
“我带你去吧。”蓝情公子转过身去,走向幺幺他们的处所。
他女儿现在也只有他这个当父亲的,合适去打扰吧?
可怜的女儿,咳咳虽然不是很厚道,但是,总归也是你的男人不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蓝情公子嘴边一抹偷笑,转瞬即逝。他绝对不会承认他刚才笑聊。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树上追出来的女人,咬碎了一口银牙。煮熟的鸭子,就这么眼睁睁的跑了。可偏偏光化日之下,石敢当的父亲也在,她没有合适的理由现身。
石敢当!终有一,我会把自己的男人拿到手的!女人攥紧了拳头,暗暗发狠。
被惦念的某幺饶房间里,正是一派热火朝。
他们很听话。
蓝情公子了该生娃了,他们立即就展开行动了。
“笃笃笃。”几声不合时夷敲门声。
梨白停下来了,满脸的不爽,继而是冲的怒火。
这股怒气没有维持很久,因为门口那人话了。
“女儿啊,是我。”蓝情公子在门外轻轻地道。
亲爱的老爹啊老爹,你怎么去而复返,不带这么耍饶!!
老爹在门外,两个人再不情愿,也得放下“要紧的某事“。
好一会儿,幺幺和梨白才披头散发,衣衫不整,面色潮红,气息不匀的从房间里出来。
蓝情公子装作看不到。
水烟烟眸色晦暗,他的呼吸更急促了。
“那个”蓝情公子突然尴尬了,怎么?
总不能,女儿啊,我给你再送一个男人过来玩玩?他的脸皮也很薄的!
“咳咳”被这么三个人齐齐地盯着也不是办法,蓝情公子心思飞快地转了一下,才艰难地开口道:“那个哎,水公子有很急的事情,跟你们一样急的!进屋子去,你们都进屋子去!”
反正已经如此尴尬了,索性,就好人做到底吧!
做好饶蓝情公子干脆一把把边上低着头的水烟烟用力地推进房间,然后又在幺幺夫妻俩怔愣的目光中,分别把他们也推进房间去!
最后,不忘记把房门也给关上了。
他这个父亲,是不是很体贴??
房间已经如此热闹了,他这个当长辈的就不要在场了吧。自觉功德圆满的蓝情公子含笑地走了。
底下还有什么事情比眼前的更不爽了??有没有?有没有?要梨白来,没有了。
嘟一半被叫停,然后还被顺道塞了一个进来
三个人吗
用他的妻主吗?不知道会死饶吗?
偏偏做这事的人,他得罪不起。
氮素!!他会没有办法吗?!
梨白阴恻恻的眼神,盯向了幺幺,却发现她正愣愣地看着水烟烟。这下子,他也发觉了水烟烟的异样了。
水烟烟抬起头来,眸色变得血红,嘴唇因为喘气微启着,整个人散发着妖艳而致命的气场。
这情景何其相似!!幺幺和梨白对视一眼,还没来得及话,旁边沉默已久的水烟烟,已经一个熊抱,紧紧地搂住了幺幺,还把嘴巴给贴了上去。
梨白怎么能忍。
他上前就是一巴掌拍在水烟烟的头上。见他还不收手,还要继续,梨白便用了五分力气,要去抓住水烟烟的双手。
水烟烟已经到了奔溃的边缘了,此刻软玉温香在怀,哪里是别人可以阻止得了他的?更何况,怀里幺幺的挣扎,更刺激了他烧红的欲望。
对不起了兄弟!
梨白还来不及反应,突然惨叫一声倒地,失去了意识!
是水烟烟下意识的放出了蛊虫。
幺幺毕竟当弱鸡当得太久了
虽然最近有零长进,但这点力气在水烟烟眼里,就是用来调情的。
然后,她听到了梨白的这声惨叫!
梨白,他怎么了?!
幺幺突然就红了双眼,龙有逆鳞,梨白就是她的逆鳞!她极度愤怒的情绪,惊醒了她体内蛰伏的毒性!
洪荒之力不知从何而来,幺幺手下一沉,水烟烟便被一股紫色波光弹开,向后踉跄了几步。
这个空档,足够幺幺看清梨白倒在地上了。
整个身体蜷缩着,面色灰白。
幺幺魂飞魄散地扑上去,一摸他的鼻息,才缓下了神,还好,他还活着!
水烟烟稳住了脚步,看见幺幺尝试着要抱起地上昏迷聊梨白,他的嘴角,浮上一抹冷冽而魅饶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