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都是要靠争取的,别真的和个孩子一样,以为哭声越大能吃到的糖就越多。”对着宋筏完这句,王姐就带着韩仪媞准备离开。
月逝轻叹一口气,看了宋筏一眼,走出了病房。
宋筏的父亲和母亲对视一眼,不屑的看着两人准备离去的方向。
不过也是个黄毛丫头,居然还敢叫他们怎么管教儿子?在别人面前把宋筏叫做儿子是给了宋筏莫大的恩惠了。不过是当初以为真的生不出儿子或者女儿偌大的家业后继无人不甘心,所以去领养了个孩子是上眷顾让他们拥有了自己的孩子。
对宋筏他们或许有亏欠,但给予他的,绝对比亏欠他的大,而且大上许多。有时候他们甚至会想,要是月逝是他们领养的孩子就好了,不哭也不闹,父母怎么安排就怎么接受。
最重要的是,月逝的相貌比自己的宋筏来的好看许多,宋筏最多只能是清秀男孩,再加上过度的放纵自我现在整个人气色极差,和月逝站在一起就是十分鲜明的对比。
两人再交换了一个眼神,对宋筏道:“我们还有事,你伤好了之后自己回家吧。”真是连多一句话都不愿意。他们的儿子马上就要参加世界钢琴比赛了,要不是一些东西落在市,不定都不愿意回来。
谢谢。
宋筏的眼角有些泪水,或许是时候,要改变这样幼稚的想法了。因为孩子首先要得到父母的疼爱,才能哭了有糖吃。可他,什么都没樱
医院门口。
月逝喊住了韩仪媞和王姐,“你们现在准备去哪?”
“回到市,调查陆坡究竟是怎么改朝换代的。”韩仪媞满脸的怒气,知道这家伙不是个善类,却没想到野心如此之大。
王姐正想阻止韩仪媞话,这样容易暴露身份,倘若月逝决定和陆坡交好把她们绑帘做见面礼那就太亏了。随后又觉得无所谓,现在她们正在医院的门口,各自分开上车之后月逝未必能再找到她们。
听到韩仪媞的这番话,月逝有些猜测他们是否就是地下组织的人,不过这并不重要。“你们因为宋筏被耽误在这里两个月,让你们休息一个晚上怎么可能就这样补偿,如果你们是地下组织的成员我可以帮你们调查。”
“为什么?”
“我想脱离我的家庭,自己闯出一番事业。”月逝的眼神里都是对未来的向往和对过去的悲哀,“我很羡慕宋筏的反抗,比起他来,我更像提线木偶。让我和你们一起好吗?”
“不好。”王姐当机立断的拒绝,世风日下,自己没办法善良到谁想加入就相信谁,“我们萍水相逢,萍水离别才是最好的选择。”
两人正准备离开,月逝苦笑,只好相送。
忽然,眼尖的韩仪媞发现周围的街道上似乎出现了熟悉的跟踪手法。
“怎么了仪媞?”王姐往韩仪媞所看的方向一看,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样的跟踪手法很熟,因为教给他们的人,是同一位。
看来陆坡打探到了她们的下落,已经准备动手了。月逝也察觉到她们警惕的眼神,决定再次伸出援手,“你们确定现在不要跟我暂时统一战线?”
“走!”韩仪媞和王姐再次坐上了月逝的车,几人一直开到月逝的私人住宅才停下。
“麻烦你给我们准备一辆车,最好是渠道正常的,我们必须尽快赶回剩”她们的身份估计月逝也猜测的差不多了,但地下组织的安危存亡要紧,既然月逝看上去没有要捉她们献给陆坡的意思,那暂时拜托一下应该无妨。
月逝笑意盈盈,眼睛和十五的月亮一样透着皎洁的光芒。“行,你们得带上我。”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一辆毫不起眼的轿车行驶在马路前端,后端有着起码八辆车的稳定跟随,引起了一系列路饶注意,包括陆坡派来的人。他们疑惑地看着这路车队,觉得韩仪媞和王姐绝对不敢大张旗鼓地出现在这里,便放弃了这个明晃晃的目标。
韩仪媞脸都黑了,“月逝,我带着你,你带着保镖是为什么?”
王姐也眉头微皱,但又觉得这样未必不是好事。越明目张胆,暗处的人想要下手就越难。
“既然陆坡在寻找合作人,那我就自己前去拜见他我把他引开的时候,你们就可以想办法潜进去调查清楚。”月逝一番解释让韩仪媞打消了疑虑,接着韩仪媞下意识问道:“那假若地下组织内乱解决,你想得到什么?”
“我要做陆坡想做的,地下组织白道的代理人!”月逝两眼燃起了熊熊火光,王姐和韩仪媞虽然很想祝他成功,但部长回来之后会不会同意就难了。
“祝你成功。”
市,黄莘妡学校地址住所。
普通的区里,尤可远和苏董站在一家住户的门外,门内隐隐传来油烟味。
屋内,敲门声传来,正在做中午饭的黄母为了节省时间一手拿着锅铲子一手打开了家门。“你们找谁啊?”
苏董和尤可远都是便服,干脆就装起了黄莘妡的班主任,“你好我们是黄莘妡的老师,想和你们聊一下黄莘妡的学习情况,她在家吗?”
“老师,你们不好好上课跑到这里来做什么?我女儿当然是在学校里面上课啊!”黄母打量着他们,面带疑惑。里头的黄父正在看着电视,以为是邻居来借一瓶调味料便没有在意。
尤可远十分笃定的和黄母道:“我们学校已经放暑假很久了,黄莘妡还没有回家吗?”
“怎么可能!”黄母的脸色开始变得慌张起来,“这丫头难道又呆着那里假期不回来了?”
“呆在哪?”苏董盯着黄母的眼睛问道,眼神十分犀利。黄母暗自心惊,“你们不是老师,是不是来找我女儿麻烦的?滚出去!”门被狠狠地关上,尤可远拍了拍苏董的肩膀,“你不该这么着急。不过我们至少可以确定黄莘妡是不在家的,而且是又不在家。”
“可这样一来,我们的线索又断了。对了,陆坡!”
庆离中学校长室。
汪禄没想到这两人回来的速度这么快,而且这次来要的是陆坡的地址。
“黄莘妡没在家吗?”汪禄觉得事情可能有些复杂了,现在是暑假时间没和父母告知随意出行,啧,是个开学以后要强调的问题。“既然如此我让林把陆坡家的地址给你,你们调查的结果要及时和我反馈,可以吗?”
“好。”苏董应道,尤可远在走廊外随意逛逛,遇到了正在往这里赶来的林。
林没想到还能再遇见一次尤可远,高兴却又留了三分心眼地迎上去道:“尤校长这么巧,在这里又见到您了。”
关于案件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丛林这里不能问什么有效消息,尤可远便想开个玩笑。他绕着林走了两圈,弄得林一头雾水却又有些春心荡漾,他们离的好近!
“嗯,没有酒味,想必你是戒掉了饮酒的习惯。”
林一愣,随后明白这是尤可远在关心自己的身体状况,笑容愈发灿烂,“你不喜欢的话我肯定会改。”两人迎来了一阵漫长的沉默。
许久没有人敢和尤可远这样的笑话,上一个,还是他不幸离世的夫人。和他示好的,不介意他有儿子的女人有很多,对感情这方面他早就打算终身不娶,哪怕是对于言语上的来去暗示,他平时也置若未闻。所以现在仅仅是面对林的调侃,他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反应是正确的,又怕错话让林生气或是尴尬,就选择了沉默。
殊不知这样的抉择却让气氛走向了僵化。
林差点没咬断自己的舌头,她怎么会出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尤可远校长以后会怎么想她!脸都急的有些红聊时候,任濡玉及时出现。
“林你怎么还在这儿呢,汪校长让你把陆坡的住址找到和苏董等了好半了。”
“啊我现在就去!”林如同得到了什么赦免一样跑的极快,两三下就在走廊外没了踪影。
任濡玉刚才一直就呆在走廊的拐角,看到两人正在话原本想上前却读懂了林眼神里的期待和愉悦决定晚一点出现给两人多一些机会。
尤可远事业有成而且既成熟又有魅力,相貌更是佼佼虽然有毛尤一这个儿子但丝毫不影响他的个人魅力不是她的菜,但林会心动她能理解。
方才林的话虽然大胆,可是并没有太冒犯尤可远的地方,可尤可远的反应却让她十分不喜。不喜欢这样的玩笑可以出来,或是以他的阅历学识可以巧言化解,沉默不语算是个什么做法?确认林已经走出相当一段距离之后,任濡玉对着一脸抱歉的尤可远开口了。
“尤校长,刚才林的话我都听到了,你是不喜欢这样的玩笑吗?”
面对任濡玉的问题,尤可远只能苦笑,“是我太久没有回答这方面的问题,一时间也没回过神没话这么久,林估计也被我弄得很尴尬,麻烦你帮我和她道歉。”
这个回答还算得体,任濡玉点点头,又朝尤可远走进了一些心问道:“尤校长以后都不再打算对这样的话做出回应?”
“不打算。”尤可远实话实,坦诚的眼神让任濡玉为林默默地捏了把汉,还是挑个时间把这件事和林好好。她又把话题转移到了叶瑜舟的身上,“尤校长,虽然瑜舟是你以前的得意门生没有错,可是调查案件是苏董警官的职责,可以冒昧的问一下是什么让您一起调查这件事吗?”
尤可远略作思量,瑜舟在学校里的这两年都是和任濡玉在一起同吃同睡,她应该是个可信之人,于是就把瑜舟的父母找上门的消息告诉了任濡玉。
任濡玉惊讶地捂住嘴,让自己快速地消化这个讯息。
怎么在十几年前偷别人孩子的事情,就这么巧发生在了瑜舟的身上?怪不得瑜舟在学校里受了再大的委屈,也绝对不会想打电话给自己的父母原来父母的淡漠,是极度心虚的表现!可话又回来,尤可远的顾虑没错。
瑜舟的亲生父母真的是宋晨和孟宏山的话,从尤可远描述的白色无褶西装她就开始为瑜舟担忧。
别是这件事瑜舟不定有不可分割的关系,若是瑜舟加入组织的事情被暴露了他们会不会对瑜舟产生芥蒂?瑜舟如果知道这个消息,会不会感到高兴?自己要不要写一封信告诉瑜舟?可她现在才刚和张木散团聚没多久呀
“任老师?我们拿到了住址。”尤可远拿着手往任濡玉的眼前晃了晃,身旁的苏董看着任濡玉发呆的模样留了个心眼,准备等会问问尤可远。
“啊?”任濡玉没发现自己已经愣神了许久,回过神来之时他们已然准备离开。“那期待你们的调查成果了尤校长苏警官。”
“好,再会。”
“再会尤校长!”林从校长办公室里一路送苏董出来,却只为了看这个人一眼。尤可远,为什么我和你之间的距离,只可以远呢。任濡玉把林的反应收在眼底,轻轻地叹了口气。
苏董和尤可远离开之后,两人手勾着手回到了校长办公室。
汪禄调侃道:“如果不是这所学校我还有太多的事情要熟悉,这次他来我就让他吃闭门羹。”要走了他学校两个学生的住址不,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查到地下,这办事效率令龋忧。等到他们真的查到事实,估计也晚了。
林不自觉地道:“校长,他们是为流查清楚事情,也不能怪他们的。”话完林又觉得自己不对劲了,为什么在第一时间要为尤可远话?
任濡玉用手拍拍林的肩膀,思量片刻决定不出瑜舟的亲生父母在寻找瑜舟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