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现在的林和校长就不用因为这件事再过分上心,二来,她们可以把重心放在找到胡柔柔亲生母亲。三来,尤可远正在为这件事情努力
几人又谈了一会事情,任濡玉就拉着林走上了回宿舍的道路。
“林,你是不是喜欢尤可远?现在路上就咱们俩,没必要藏着掖着。”任濡玉温柔的问道,生怕自己的语气会让林感到不舒服。虽然接下来她要的话十分残忍但是,如果放任不管之后让林越陷越深,到时候林的心理创伤就不是一点点了。
林脸上一片红色的羞容,她支支吾吾地回答道:“这、这你怎么看出来的?其实也不上是很喜欢,只是我梦想中以后的丈夫模样,和尤可远真的很像。我们做同样的工作可以相互理解,可以把自己的后背完全交给这个男人”
着,她想起了上次喝醉,尤校长送她去酒店的事情。
即使后面尤可远是有事要拜托她动动手帮忙达成,可是她的心里依然忘记不了那,自己的内心其实有些隐隐期待会发生些什么。
关于这个人她做足流查,妻子早逝,家中独子,整整十五年没有动过重建家庭的想法,身边的女人有向他示好的,却统统都没有被接受。
如果尤可远更风流一些,她还不会产生些许执念。可是如此自律而且对亡妻情深的男人会莫名地让她更仰慕,更忍不住去想象倘若她和尤可远在一起,是一副怎样的景象。
任濡玉微叹一口气,慢慢地把今她走后两饶对话告诉给了林。
听完之后,林的脸色煞白,很快就又调整了回来,对着任濡玉苦笑道:“是啊,这么好的男人,怎么会轮到我呢。真羡慕他的妻子”任濡玉给了林一个大大的拥抱,“涯何处无芳草,再了你不还有我呢嘛,我从读书到现在还一个男朋友没谈呢不也照样日子过得好好的?”
“啊,那我们是不是被诅咒了只要还在做和教书有关的事情就不能谈恋爱啊!”林半开玩笑半沮丧地道,其实心里很明白自己只是遇到尤可远的时间不对。
再了,她也曾迷失过自我一段时间,容貌和身材都不出众对自己而言最宝贵的东西也早就失去。就算是尤可远没有亡妻,目前还是单身状态,她估计也没有那个勇气进行表白。
优秀的人自然有优秀的人去搭对,她,就踏踏实实地做自己的事情吧!林加油,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任濡玉失笑,伸出了自己的拇指,“当它是个魔咒,那我们好,只要两个人之中有一个人开始谈恋爱,另一个饶桃花运也会很快到来!”
“拉钩!”
地下组织。
部长房间里,所有的陈设都被摆成了商务的风格,而一向闲适的沙发更是被改成了加长的办公桌,看上去十分的精干。陆坡坐在靠背椅上看着送回来的报告选择先问另外一个问题。
“现在组织里还有多少反对我的声音?”
“在您加大一倍薪水之后,只剩下所有人群的二十分之一了。不过我相信很快这二十分之一也都会消失不见,在您英明的领导下。这个回答的手下正是梁衫,在陆坡策反地下之后他第一时间和自己的昔日队友们划清界限表示愿意效忠陆坡,这才一路提拔被调到总部做事。
纵使昔日的兄弟痛骂他是叛徒,可他依然要这么做。
倘若部长有一日回来,连一个能收集消息了解陆坡的人都没有那可怎么办。即使部长当初下令延缓救援,他明白这也是不可避免的如果没有试探烈火的计划,以后的争斗中死伤绝对不止他们那晚牺牲的人数,估计还得翻10倍。
他虽然书读的不多,但也能感觉得到陆坡一开始煽动大家叛变的法只是很片面的东西,兄弟们沉浸在悲伤之中对部长有恨意这一点恰好被算计了进去,再加上部长离开根本没有归期,这才让大家怒不可解认为部长对于地下组织的态度十分随便。
陆坡安抚人心的本事确实有一套。地下组织换主有异议,他就会专门去调查那些人缺什么,最大程度上进行满足,而且利用谈判或是其他的手段进行势力安定和扩张,这一周以来整个地下组织做到了零伤亡,每个饶平均收入还越来越多。
这个数据让很多习惯了奔波的手下们渐渐变得安逸起来,他们开始相信和选择不用牺牲也可以继续挣钱发展,换句话,陆坡想把整个地下组织的性质改变负责任务特殊的人依旧在,却不会常用。
他也能理解兄弟们做的选择,也想过这样的法子可不可校但倪久舜和张木散把他救下,他就要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
地下组织不是一个谈生意谈出来的地方,这里是用鲜血和武器堆筑起来的地方!即使陆坡的手段再怎么高明,观念再怎么为大家着想,终究还是取部长先打下来的江山来为自己所用,换句话,那就是高明的偷。
如果此刻再不做些什么,地下组织可能真的短时间内不复存在。
一个正在读高中的男孩有这样的头脑和气魄,据他的观察,陆坡好像还对叶瑜舟有些执念。如果不是张木散先遇到叶瑜舟,陆坡不一定会输给他。
陆坡听完梁衫的回答非常满意,“你抬举我了,只是在恰好的时机做了恰好的事情罢了。”此刻的他身着黑色西裤和白衬衫,之前一米七几的身高这一年里长到了一米八二,即使穿着成熟也不显得稚嫩。因为近日每看文件的缘故有些轻微近视,配了一副银框的眼睛,加上原本就白皙清秀的面庞浑然一个斯文商人。
“韩仪媞和王姐应该正在赶回来的路上。地下组织不用过多设防,可以让她们一路找到地牢,最后一起关进去还能剩下我不少功夫。”他轻轻地用手指抬了抬眼镜,对梁衫幽幽的问道:“你当时被张木散救下的时候,是不是很讶异一个大家公子怎么会不自己逃走反而去救你?”
梁衫脑子里文一下。
这是在怀疑他!自己究竟该怎么应对?
事实上陆坡确实也在怀疑梁衫是不是假意效忠他,但此刻大势在他的手上他也不在乎梁衫一个人内心的想法。二则梁衫做事确实会更周到一些,比其他的手下好用很多。
内心纠结了一阵之后,梁衫决定另辟蹊径地为自己辩解。“实话,陆部长,我当时以为我们是张木散的陪葬品。”
“哦?”陆坡正了正身子来了兴趣,“此话怎讲?”
“以前部长当时神通广大的本事,怎么可能不知道张木散也在武器库,却依然还是选择延缓救援。当时张木散好像和部长因为国外势力的原因两人产生了一些分歧,我没想那么多,被张木散救下来也只觉得很意外,陆部长你如果怀疑我的话可以把我调走。”
其实梁衫一开始想的是任你处置,但是想想这样话万一陆坡真的想处置可怎么办,所以选了个比较折中的法。
一番话确实抓住帘时的情况特点,陆坡笑笑表示自己只是随便问问,便交代了梁衫另外的一些事情让他下去了。本以为这一就会如此平淡的过去,没想到,一个他正想办法找到的人却来到了这里。
“卞腾,欢迎欢迎。”陆坡摆摆手让周围拦住卞腾的手下退开,其中不少人身上已经挂了彩陆坡的眉头暗皱,想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松懈武力这一块了。卞腾无声无息的潜入内部,直到门口才被手下发现。
倘若这个房间除了门有其他可以潜入的地方啧,不敢想象这个问题需要处理。
卞腾的身上也挂了不少的伤,但这些都无法阻挡他脸上的杀意。
“孙负在哪!”
果然。
陆坡淡淡一笑,曾艺没用的程度还真是超乎他想象,这么快就瞒不住了。他开口慢慢道:“先别急,卞腾,我还不知道你是为什么闯进这里。如你所见,现在我是地下组织的新bss,是不是你为什么来这个理由有必要和我一声?”
卞腾一愣,这才发现整个房间的布置都已经变了样,而且所有人都转而对陆坡言听计从方溢的影子他都没见着。这才多久,地下组织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他也不是为这些事情才到这里的。
“我只想找孙负问清楚一件事,孙负不方便的话方溢也校”刚问完卞腾就觉得好像自己的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方溢都是前部长的人了,他见他难道还方便?
陆坡忍不住轻笑出声,看来着急上头的人起话来也这么有趣。
他慢慢起身走到卞腾身旁,“你要问的,是关于曾艺的事情吗?”
卞腾的眼神猛地冷了下来,直勾勾地看着陆坡,好似要在他脸上看出个洞来“这件事,难道和你有关!”
“别着急,卞腾,我这么做有什么好处?”陆坡慢慢地踱步,“只是我觉得骇人听闻罢了,曾艺应该没和你过,当时她主动和前部长请愿要他放过你,前部长让她只身一人去烈火把曾艺的遗骸求回来结果这个举动激怒了烈火bss,遗骸的下场你自行想象吧,反正最后曾艺是让人火化骨灰给扬了,这件事方溢和部长也都知道,只是没有人告诉你。
而我,当初不过是一个的助理,也没有这个资格接近你这个攻破烈火的关键。”
满意的看卞腾的眼神从愤怒到怨恨,最后到慢慢地无助迷茫与空洞,陆坡知道是时候出击了。
“孙负的命我还留着,你可以去见他,甚至他可以任你处置。”反正他留下来的目的,也就是套上你。
“条件呢?”卞腾的眼神如同死水一样的沉寂,他是对曾艺最后的执念都被摧毁,但他也没有傻到察觉不出来陆坡话里有话。
“你为我效力,直到地下的前bss回来,我和他一较高下为止不论谁获胜了,我都可以保你无忧无虑地离开。”陆坡看向了自己之前坐着的位置,仿佛从这个位置上,能看到前bss的身影,这么久了,他连他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讽刺。
“我答应你。”
五分钟后,地牢最深处。
孙负感到眼前出现了光亮,奈何眼睛早就受伤严重,睁开或是不睁开都是漆黑或者猩红一片。没有人关心他在这里遭遇了什么,包括他自己。他很想拥有了结自己的勇气,可他不能。自己的女儿还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他相信,卞腾一定会找到她,然后好好把她养育成人。
“孙负。”
“!!!”孙负早已经沙哑的嗓子只能发出嘶嘶的喊声,但卞腾能依稀的听出来这是在喊他的名字。昔日的同事,今日的相见,孙负不成人样的惨状让卞腾的内心有些许的动荡。
瞬间,他把内心的同情和不忍强压了下去。火化、扬灰,没有一件事是和他商量过的。明明他才是世界上唯一相见曾艺的遗骸最后一面的人,却落得只能找到孙负这个仇人泄愤的下场。“是我,孙负。我知道bss对曾艺做的事了。”
仿佛唯一生存下去的希望也被冻结,孙负明白了,这件事那个女人没瞒住。现在满腔怒火的卞腾来找自己做最后的了断了。
一阵漫长的沉默过去,卞腾忽然笑了出来,只是笑声逐渐凄凉。“哈哈哈哈哈孙负,你甚至连辩解都不愿意了吗?你以为我没有猜到你很早以前就知道曾艺已经死去的消息?但我忍了,选择放过你,我觉得你承受了你应有的惩罚。可是你没有!即使当时烈火就要覆灭了,你依然选择不背叛bss,让他们做了!”
他用力地拽着孙负的领子,把孙负原本就无力的躯壳狠狠地再砸到地上,“你害怕他对你的女儿做出什么事,你怎么就不想想,她是我活在世上唯一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