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凌雪魅力检定8852失败
“我不收小费,”司机耸耸肩,手上却以极为敏捷的把那叠钞票收了起来,“但还是谢谢。”
秦凌雪心理学检定7139失败
除了在心里催促这个狡诈的司机能快一点,秦凌雪也别无他法。
“您是第一次来加都吗?”司机却是把秦凌雪认作了游客,开始自顾自喋喋不休的聊了起来,“今天的天气不好,如果”
司机暗自遗憾:他的妹妹在街上开了一家“皮肤彩绘”店,这种本地特有的身体彩绘“海娜”类似纹身,却不会永久性的蚀刻皮肤,在游客中特别受欢迎,但只要下雨的话,生意就免不了要大幅度受到影响了。
“我要去、去、医院、看、我的、朋友,”秦凌雪一字一顿的说,“请、您、开得、快一些。”
她拍了拍自己的衣兜。透过后视镜,司机隐约看到了那是手枪的形状。
“是。”
秦凌雪恐吓检定621成功
有些不吃好脸色的家伙就活该吓唬吓唬,嗯。
电影院里。
秦逸仙看着自己的手机。绿色三角洲情报库那边的回复已经送到。
他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小夜子,”他喊了一声前排的小夜子,而小夜子正开开心心的把薯片塞到嘴里,“能过来一下吗?”
“怎么了?”小夜子扭头。
秦逸仙给旁边的苏叔使了个眼色。
“苏叔他胃疼的老毛病又犯了,”秦逸仙哄骗道,“但他今天忘了把药带在身边。我是说能为他跑一趟吗?”
秦逸仙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一些。
秦逸仙带奖励的话术检定6565成功
“真的吗?”小夜子狐疑的看着秦逸仙,严格来说她现在是“理智堡垒”的员工而不是“绿色三角洲”的探员,“苏叔?”
“哦是真的。”苏叔的表情明显有一点不自然。
“你现在去,”秦逸仙说道,“我把赛茜扣掉的工资当做奖金发给你。”
“陈总这儿不缺奖金,”小夜子摇头,“但是好吧。”
攻关的进展扣人心弦,但古诗音突然离开之后,“电影”的“运镜”就多少有些杂乱,让小夜子多少有些兴趣缺缺。帮苏叔跑一趟,权当活动活动也不错。
顺带一提,比起汽车,小夜子更喜欢摩托。前天她用上个月的工资全现金入手了全新的川崎2,现在有事没事就爱骑着它招摇过市。
“待会儿把剧情说给我听算了,我到时候自己去问陈总。”
丢下这么一句话,小夜子消失在电影院的座位上,已是退出了虚拟空间。
秦逸仙和苏应流相视苦笑。
“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为好。”苏叔轻声道。
如果情报属实,模组最终的剧情,会和那个害死她兄长吉川英树的的组织有关
和陈强不同,秦逸仙和苏叔所掌握的神话知识更加支离破碎,反而更加谨慎。
“翡翠色的恶魔”秦逸仙自言自语,“和黄印兄弟会所尊崇的那位不可名状者联系密切。很大的可能,那枚翡翠吊坠就是黄”
“嘘。”苏叔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翡翠吊坠。
嵌进翡翠内的,纯金所铸的黄衣之印。
“绿色三角洲”从未缴获过这种吊坠,但是在印国重生的“神智学会”提供了它的情报。
“神智学会”负责保管翡翠吊坠学者报告了“翡翠吊坠就是黄衣之印”的事实,但被神智学会保管的翡翠吊坠很快不知所踪。
苏应流和秦逸仙都不知道
只有被“不可名状者”哈斯塔亲自选中的大祭司才有资格持有的“黑曜石黄印”和“翡翠黄印”,其罪恶的魔力甚至比黄衣之王戏剧封皮上的黄印更甚一筹。
所谓的“翠绿色恶魔”其褴褛的罩袍之下,隐藏着正是哈斯塔的化身。
除非投身“黄印兄弟会”或以其他形式奉哈斯塔为主,否则,任何持有“翡翠黄印”之人都会遭到哈斯塔的契约者的无情追杀。
考虑到“翡翠黄印”不需要直视也能造成幻术,正面对抗那追击者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总有一线生机,”苏叔声音沙哑的说,“那位保管吊坠的神智学会学者就最终活了下来。”
“如果追击者上门的时候吊坠不在身边,”秦逸仙说,“或是胆识不够,那就必死无疑了。”
那名学者最终保住了自己风烛残年的生命以极为惨重的代价。
加都医院。
重症监护室外。
陈强出门迎接小雪去了。塞茜露独自一人守候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口。秦凌雪在第一时间就把她从图书馆查到的信息拍成照片发了过来,但赛茜直到约夏教授被推入重症监护室,才有时间去仔细阅读一遍。
无论是凯恩斯教授还是约夏舅舅,都是因为持有翡翠吊坠而遭到恶魔的追杀。
“真想毁了它。”
赛茜轻轻抚摸着那吊坠。吊坠冰冷的翡翠外壳上,没有一丝温暖。
约夏舅舅还活着。恶魔的使者还会回来而再下一个就是自己。
必须做好“迎接”追击者的准备
塞茜露意志检定9270失败
然而,塞茜露越是想要强打起精神,她的眼皮反而开始打架。
不行。她咬着牙。不能睡。
医生和护士来来往往。每个人的神情都冷冰冰的。
“你可曾见黄衣之印吗?”一句“聊天”飘进了赛茜耳朵里。
“落入活神之手的感觉,如何啊?”狰狞的笑声。
“现在做决定吧,是死亡,还是用身体的一部分,和守护者做交易。”冰冷的腔调和系统的提示音有些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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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茜露理智检定1471成功,当前理智70
不。这是幻象,塞茜露拼命提醒自己。那些医生和护士,还有他们所说的一切,这些都不是真的,只是幻觉
然后一切都犹如肥皂泡破裂一般消失了。
“!”
是做了一个梦吗?赛茜醒了过来,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
面前是医院的走廊,看不见医生和护士的身影,几名病人坐在远处的长椅上,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天花板上的白炽灯熄灭了。楼道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