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的南滨路是欣赏江城夜景最好的一条街,因为江的对岸,便是摩天大楼林立,江城九区中,最为繁华和知名的江中半岛。
尤其是夜幕低垂,万家灯火此起彼伏的点燃,摩天大楼立墙外装饰的五彩灯光也相继照亮的时候,夜色中,隔江眺望那映红了半边天的夜景,绝对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王坚尽管在江城呆了四五年,也早就听说了江南区南滨路夜景的无敌,但是除了从电视和斗音中欣赏和领略过滨江路美景的盛况外,他本人,却还从来没有肉身亲临过。
怎么说呢,一些外地游人远赴千山,踏破门槛也要来看的景点和名胜,对于就住在这些景点和名胜附近的本地人而言,反而不觉得有多大的看头,又或者总觉得时间、机会还有很多,以后找个时间再去不迟,一来二去,便经常会出现一些“名声在外,但好多本地人都还没去过”的让外地人极为不解的事情。
不过,这天晚上,坐着香车,带着美人的王坚终于有时间来弥补这个他一直想成行的,去南滨路兜风看夜景的夙愿了。
凉风习习,霓虹闪烁,曾静蓉载着王坚,开着身下这辆崭新的宝马540,以三四十码的速度,沿着被无数柱子从江岸支起来的滨江大马路,从头到尾,从尾到头,已经来回逡巡了差不多四五趟了。
“看够了吧,坚坚?看够了,我们差不多也该回去了。”一直当着司机的曾静蓉冲将半个身子趴在车窗边,极目远眺打望着外面夜景的王坚道。
“不慌,我们再走一遍吧,姐。最后一遍。”王坚说,说着,便转过身,将旁边的车窗玻璃升了上来,心头最后的确认了一遍:
一个,两个,三个……没错,这条路总共只有五个红绿灯和五个摄像探头!
“姐,你也把车窗摇上来嘛。”在心头数完摄像头的王坚对曾静蓉道。
“咋了?冷了?”
“呃,有点。”
“那你刚才还趴在窗边趴了那么久啊?”曾静蓉偏头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伸手在左侧门板上一扣,将半开的窗户全部升了上去。
两边的窗户门一关,顿时,整个宝马车内,便安静了好几倍。
曾静蓉在前面轻快的掉了一个头,开始按照王坚的意思进行最后一次的巡游。
坐在副驾驶的王坚便眼观鼻鼻观心,正襟危坐,等到前面的红绿灯一过,便猛吸一口气,按耐住胸腔中犹如打鼓一样的心跳,探出自己的左手,慢慢的朝曾静蓉穿着修身牛仔裤的大0腿探了过去。
一寸,两寸,三寸……终于,几秒钟之后,王坚将的左手掌便轻轻的搁在了曾静蓉踩着油门踏板的右腿上。
之所以是“轻轻的搁”,而不是如心头所想的“重重的摸”,乃是他担心自己刺激得很了,女人直接一脚地板油踩了下去。
曾静蓉突然感觉自己的腿上多了个东西,一开始也没太以为意,还以为王坚想从她的裤兜里摸口香糖。
“你找啥,坚坚?口香糖嘛?我给你取。”说着,便将右手从方向盘上放了下来,开始去掏裤兜里的绿箭,一包前不久,吃了美蛙和罗非鱼后买的,用来清新口气的口香糖。
“呃,是……是的,姐,感觉嘴巴有点干,想含块口香糖来嚼嚼。”王坚正不知道为自己的小动作找什么借口好,俏表姐便主动替他想了一个,他便也打蛇随棍上了,“你专心开你的车,姐,我自己去找。”王坚对曾静蓉说,身体一侧,搁在对方大腿上的左手一转,便真的去对方的裤袋内掏口香糖去了。”
“那你快点哈……你搞得我有些痒痒。”曾静蓉歪了歪嘴,便把右手重新放在了方向盘三点钟的位置。
“我晓得,姐。你只管把着方向盘,好好开你的车,别管我。”王坚咕哝一声,整个手掌,已经全部伸进了曾静蓉牛仔裤的右裤袋。
和刚才隔了一层粗糙,厚实的牛仔布完全不同,只隔了一层内衬布的王坚的掌心,顿时便传来了一种惊人的柔0软与弹性。
“你还没摸到吗?你搞快点哦,弄得我都不好开车了。”曾静蓉见王坚的左手,在她的裤袋里面掏了半天,也没把口香糖掏出来,有些急了,催促说。
“别慌嘛,姐,你好好开你的车,别管我。你这口袋有点复杂,我慢慢研究一番。”王坚道,半闭着眼睛,嘴巴微张,让自己的左手在曾静蓉牛仔裤的口袋里不停的变换着各种形状,一脸享受的样子。
到这时,如果还不能发现王坚的名堂的话,那曾静蓉也太迟钝了。
曾静蓉俏脸霎时一红,心头更是一惊,赶紧用手去抓王坚那只在自己裤兜里作怪的左手,同时又羞又急的喝道:
“你……你在干啥,王坚?不要命了吗?赶紧……赶紧把你的狗爪子给我拿出来!”
王坚也担心自己刺激太过而出什么车祸,于是,在最后体验了一把后便一脸恋恋不舍的拽着还剩下两片的绿箭,一脸“愕然“而又“无辜”的道:
“我没干啥呀,姐?这不是摸口香糖吗?瞧,终于被我摸到了。呵呵,姐,你这两片绿箭可隐藏得真深呐!”
“我……我信你个鬼!你呀,也真是的,也不看看……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地方,万一……万一出车祸怎么办?万一被摄像头拍到怎么办?”曾静蓉气咻咻的道,狠狠瞪了王坚一眼。
“不会出车祸的哈,姐!我相信你的技术!至于摄像头,安啦,我刚才已经确认好几遍了,下一个摄像头,至少还有两百米”
“王坚”一声震耳欲聋的尖音在宝马车内响起,下一刻,王坚便感觉屁股下的宝马明显的加速,“回去回去,直接回家!王坚,以后我再也不跟你出来看夜景了!”
银灰色的宝马犹如夜色下的一条深海游鱼,轻快的穿梭在滨江路上。
此时,开车的已经成了王坚,副驾驶,则换上了开了一下午又一个晚上的曾静蓉。
宝马沿着滨江路一直朝南,开了约莫二十分钟,还没到头。
这时,坐在副驾驶的曾静蓉便终于感到有些不对头了。
“你朝哪里开哦,王坚?我咋感觉回家的路不是这个方向喃?”透过车窗,打量着窗外风景的曾静蓉秀美一皱,问道。
“绕一圈,姐!我们去李家沱那边绕一圈,然后走渝南分流道回南平你今天下午倒是把开车的瘾过安逸了,你总得让我过两把瘾吧?”王坚说。
王坚这么一说,曾静蓉便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又过了七八分钟,开着车的两人终于到了李家沱。
王坚记得李家沱巴比亚半山附近在修马路,马路基本上修好了,但是路灯、花台等路政设施还没弄好,所以也就没通车。
于是,每天晚上,这条双向八车道的大马路便成了不要钱的露天停车场,引来无数没车位的有车一族们的停放。
今天晚上,王坚也想过来趁一趁免费的车位停,他也不多停,一两个小时足矣。
“王坚,你怎么把车停这里了?想找地方上厕所嘛?你还真是懒牛懒马屎尿多哦!”副驾驶的曾静蓉见王坚把车开进了一条大马路的里端,而且黑灯瞎火的,距离其他人停的车也很远,便以为对方被尿胀了,想找个地方撒尿。
以前她丈夫李老六就是,开车的时候,尤其是晚上,尿胀了,将车随便在马路边一停,拉开拉链,小鸟一抖,便开始唰唰唰,畅快的放起水来。
为此,她还曾说过自己的丈夫好几次,要对方注意点影响,别那么下流。
“这家伙倒还是知羞,知道把车停得远远的。”见王坚找了个无人而又僻静的地方,和自己的前夫一比较,曾静蓉顿时便感觉还是王坚注意多了,不像前夫那样肆无忌惮。
王坚没回答曾静蓉的话,熄火后便解开安全带,出门,然后打开后门,直接钻了了进去。
坐在后排的王坚拍了拍还坐在副驾驶的曾静蓉肩膀,一脸兴奋而又期待的冲曾静蓉低语:
“姐,你坐过来,坐到后排来,嘿嘿,我跟你商量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