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老人看到有人闯了进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怒意,大喝一声“无耻鼠辈,竟敢偷袭暗算!”,说着身影一闪,萧红夜只觉得眼前一花,那怪老人已经出现在她面前,一手扣住了她细嫩的脖子!怪老人像鬼魅一般的速度吓了萧红夜一跳,接着就是脖子一紧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她整个人已经被怪老人狠狠掐住脖子提了起来,按在石洞墙壁上,不能动弹,怪老人的眼睛里闪烁着血红的光芒,就像是一头嗜血的猛兽。
萧红夜伸出双手使劲扳着怪老人的手,想要将他铁钳一样的手爪扳开,可惜却是丝毫没有作用,她一边使劲挣扎一边嘶声喊道:“老...老前辈...是我...我...啊...”
怪老人的手越来越紧,嘴里还在低声低喝着:“我杀了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说话间含混不清,萧红夜听得也是一头雾水。
听到怪老人模糊不清的语声,萧红夜心里暗暗叫苦,看来这位老前辈是神识紊乱了,很可能是练功走火入魔或者是七情攻心而出现了暂时的神智狂乱!这可如何是好?怪老人的五根手指就像是一把钢铁铸就的锁,牢牢的锁住了她的咽喉,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将它扳开来,再这样下去,自己只怕要窒息而死!我好心赶回来看你,还给你带回来了黑狗和三眼兔这些口味鲜美的妖兽,你就是这样来迎接我的么?怎么办?
萧红夜心念电转,手一探将凤鸣剑拿了出来,挥舞长剑用剑背狠狠的拍向怪老人的手臂,只听见“当”的一声,她的长剑拍在怪老人的手臂上,竟然发出一声接近于金铁交鸣的声音来,这声音让她觉得有些熟悉,也让她又是惊诧又是无奈!那一天她用长剑对付双尾鬣狗的时候,双尾鬣狗的爪子抓在她的长剑上,就是发出这样的声音来。没想到这个怪老人的手臂竟然如此坚韧,竟能和双尾鬣狗的爪尖相比,那不是相当于刀枪不入的境界了么?难道这个怪老人是个体修?!这可怎么办?
怪老人看到萧红夜拿剑“砍他”,顿时暴怒,左手一伸,一把抓向萧红夜的长剑,萧红夜长剑一偏连忙撤后,虽然是紧急万分,可她也不愿意一剑划伤了怪老人的手掌。怪老人一把抓空,灰溜溜的手爪划过了萧红夜的前胸衣衫,顿时将她的衣衫给抓烂,露出几个窟窿来,胸口的衣衫也被撕破,让她心里不禁又羞又恼又无奈。
这时候,她胸前突然泛起一道红色的光芒来,一块红玉虚影从她胸前浮现出来,悬浮在她和怪老人中间,那一道红玉虚影越来越红,越来越深暗,渐渐的变成了血红色,血红色的光芒照耀在怪老人的眼睛上,和怪老人的红眼珠相映成辉,两道光芒碰撞在一起,化作一道光团笼罩在萧红夜和怪老人的身上。
随着这一道光团将两个人笼罩住,怪老人的眼睛突然间慢慢的褪去了那一丝疯狂的血红色,他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抹惊奇的神色,嘴里喃喃自语道:“血...凤...玉?血凤玉?”
血凤玉?这一次萧红夜听出了怪老人的话,他说的正是血凤玉三个字!难道这怪老人竟然会认得我身上的这块玉么?那可是母亲送给我的最后礼物,这个怪老人怎么会认得出来?
她还在暗暗疑惑,陡然间觉得喉咙间那一种窒息的感觉慢慢的减轻,消失不见,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怪老人放在了地上。怪老人站在她面前,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他,眼睛里虽然还是有些迷乱,但已经恢复了许多清明,渐渐有了一道神采。
“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一块血凤玉?”怪老人小心翼翼的问道,声音里既有疑惑,也有一些期待,就连声音都有一些微微颤抖,听得出,他的心情必然是激动而忐忑的。
她还在暗暗疑惑,陡然间觉得喉咙间那一种窒息的感觉慢慢的减轻,消失不见,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怪老人放在了地上。怪老人站在她面前,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他,眼睛里虽然还是有些迷乱,但已经恢复了许多清明,渐渐有了一道神采。
“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一块血凤玉?”怪老人小心翼翼的问道,声音里既有疑惑,也有一些期待,就连声音都有一些微微颤抖,听得出,他的心情必然是激动而忐忑的。
萧红夜感觉到脖子终于彻底恢复的呼吸通道的作用,伸手轻轻一招,将血凤玉收回到手掌中,然后悄悄的往后退了两步,警惕的看了怪老人一眼,说道:“这血凤玉本就是我母亲传给我的宝物,自然是在我手中了。”
怪老人连忙问道:“你母亲是谁?你可是卧龙王国而来......”
“卧龙王国?”萧红夜微微一愣,摇摇头说道:“我天鹰王国的子民,来自于道州御北城,我的母亲叫做张豆花...难道前辈也认得这一块血凤玉么?”
“道州御北城?张豆花?你可曾听她说过你们是迁移到那里去的么?”怪老人脸上充满疑惑的神情,听到萧红夜的问话,低声说道:“我自然是认得这一块血凤玉的...天鹰王国的子民?哼...”
“道州?如果我没记错,那里是国师萧承道的故乡......”
萧红夜点点头:“前辈记得没错,那里正是义...国师的故乡...我听先生说,母亲本是京都天京城人士,曾经在天京城卖过豆花,人称豆花西施......”
“京都...豆花西施...张豆花?是了,是了!”怪老人猛地一拍脑门,脸上神色变幻,说道:“是了,当日的她可是最爱吃那豆花西施做的豆花了!对了,你说的这位先生,可是千机门的窃天机先生?”说到这里,怪老人的脸上满是希翼,一双眼睛里也不由得露出一抹敬佩的神情来;看得出,他对窃天机这个名字是心存敬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