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明天还想上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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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蓝天幼儿园回家的路上,甘萍频繁表示要上幼儿园的决心,引的甘韬大呼后继有人,他这辈子的遗憾不多,未能系统的念完一所大学算是其一。
所以此刻爱上学的闺女,让他格外欣慰,毕竟自己的遗憾不会成为女儿的遗憾,即使他心里明白,还未满四周岁的小丫头,只是想去幼儿园多交一些小伙伴而已。
今儿高兴,甘韬特地让江梅多烧了两个菜,准备喝点。
但当看着他从酒窖上来的童丫丫说了句话后,他不禁又惆怅了起来。
1953年的毛台拿去慈善拍卖,委实让他心疼,但想想这瓶酒所得的拍卖金是去帮助人,他的心情又好受了些,只是祈祷慈善是真的慈善,而不是别有用心的人用来谋利的噱头。
“周晴说的慈善你怎么看?”餐桌上,甘韬抿了口酒后问童丫丫。
“还是那句话,事是好事,但慈善里面的水实在太深了,最终还得看执行人。”
“这就是我为啥一直不同意同心其它几家公司做慈善的原因。”甘韬点头认可了童丫丫的说法。
当初,他同意成立同心慈善,不是因为别的,一是张强的临终遗嘱。
二是他愿意相信严冰沁这个女人,严冰沁也没让他失望。
这些年,同心慈善出手的每一笔资金都是有来有去,无论是谁,无论何地,随时都可以在官网上查阅资金去处。
当然,这样的做法也给甘韬带来不小影响,而且是一个赛一个的大人物,但目前,他还扛得住。
原因自然是同心慈善不接受任何人捐赠。
除去严冰沁,除去同心慈善这种严厉的规章制度,甘韬真不敢想象同心影视的慈善基金最终会搞成什么样!
“头疼啊。我当初不该轻易答应同心影视上市的。”想到入股同心影视的华艺、亿达、企鹅等知名公司开始了他们的经营模式,甘韬恼火的闷了口酒。
虽然他也没证据表明这是别人的良苦用心。
夹了一叶青菜的童丫丫忽然道:“要不我俩跳出去吧。”
甘韬摇了摇头:“这个不现实,影响太大,咱俩今天跳出去,明天股市就得跌停。”
“我不是说抛掉手里的股份,我是说咱俩也开个工作室得了,远离同心影视,来个眼不见为净。”
童丫丫的期待换来的是甘韬的一句:“我再想想。”
把经纪约从同心影视转走,甘韬还真没想过,靠谱的经纪公司可以让明星免于应付各种生活内外的琐事,一心只管拍出好作品,这一点,周晴做的很不错,童丫丫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创业初期的艰辛。
可童丫丫讲的好像也不无道理,远离同心影视后,他可以选择静观其变,等到适当的时候在回去,反正他在同心影视的股份只剩20多,让他们爱折腾折腾去吧。
“真是艰难的抉择。”心里默念结束,甘韬也干掉了滋味参杂的杯中酒。
接下来几天,童丫丫没在提工作室的事,甘家恢复了孩子上学、男人工作、女人养胎的平常人家生活,直到9号傍晚,过了段居家日子的甘韬、童丫丫一改最近的随意、舒适穿搭,换上了各自的高定礼服。
“红毯你走吗?”
“你走吗?”
“我不太想走。”
“那我也不走了!”
去往举办酒店的路上,两人商量了好一会,到那一瞧顿时傻眼,红毯直接设立在酒店门口,想进酒店必走红毯,像极了直通电影宫的戛纳红毯,当然也有侧门,但以甘韬的知名度,铁定会被一眼识破,既然会被识破,走不走红毯又有什么关系呢。
“走吧。”既然是随来随走的红毯,甘韬也不客气,牵着童丫丫踏上了红毯。
“迎面走来的是我们的明星夫妻甘韬、童丫丫。甘韬老师是今年65届戛纳电影节新科影帝,百忙之中能前来参加今天的慈善拍卖”
“红毯司仪的开场白土的掉渣,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到婚礼现场。”
“少说两句,听我口令,三、二、一,茄子。”不是很严肃的红毯上,童丫丫也难得开起玩笑。
就差捂脸的甘韬无语道:“你没吐,我反倒要吐了。”
签名墙上,甘韬两人各执一支炭笔,唰唰签了个艺术体刚想离开,主持人赶紧把两人拦下,今晚最有名气的一对明星夫妻,怎么也得给她们留下点什么吧。
“甘韬、丫丫你们好,很感谢出席今晚的芭莎慈善拍卖,不知二位今晚心有所属?”
甘韬瞧了瞧童丫丫,发现她兴致缺缺,只好自己凑到女司仪伸出的话筒前道:“今晚心有所属?你这话问的,她在我旁边我也不敢不说她啊!”
“你傻啊,问的是对今晚的哪件拍卖物心有所属。”
童丫丫的提醒引得现场粉丝哄堂大笑。
会错了意,说错了话,甘韬丝毫不为所动,甚至冲着话筒开玩笑道:“你这主持人当的不合格啊,一句话怎么还缺腿断胳膊。”
主持人委屈,却无法争辩,想让两人留下点什么的心思也没了,待两人回答完两个小问题后,立马放行。
进了酒店大堂,苏忙早早起身伸手欢迎道:“甘老师、丫丫,好久不见了。”甘、童也异口同声道:“苏总,好久不见。”
苏忙抚着童丫丫隆起的肚皮问道:“丫丫你这快生了吧,预产期什么时候?”
“十一月,还有两个月。”
“你真幸福!”
苏忙满脸笑容的称赞,甘韬委实有些受不了。
他一直不喜欢参加这些场合,与这些无论是五官还是身体都发挥到了极致的恭维,也有一定的关系。
童丫丫如果不是他老婆,只是一个四线小女星,苏忙怕是很难做到这种恭维,甚至四线小女星压根进不来这场合,更别提恭维了。
离开苏忙,甘韬、童丫丫跟着礼仪小姐直奔电梯,随后不久进了八楼的一间包厢。
包厢不大,十人座的圆桌才摆放了二三十桌,两人都是久经战场的人,自然不会选择当中、最前排的座位,而是在舞台左侧的第二排找了位置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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