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日斩!?”
火影楼中,四大高层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其中一个黑发冷面的老者怒视着主位上的猿飞日斩。
“团藏,稍安勿躁,我们毕竟都是半只脚入土的人了,何必这么大的火气呢?”
水户门炎出来打圆场,站起来说着降温的话。
就在刚才,郭旺请兵出征的提议被火影直接否决了。虽然知道再次执掌大军可能会有一点麻烦,但他没想到,这几个伙伴,为了避免主战派尾大不掉,想要让他咽下手下被杀这件事情。
“有大蛇丸在前线,水之国的战线无法上岸一步。”
猿飞日斩抽了口烟,说出了自己的理由。会议室之中,除了他们之外,还有波风水门,夕日真红,暗部部长,以及代理上忍班长的奈良鹿久,都是火影派系的顶梁柱。只有郭旺,随着油女龙马的死去,精锐手下几乎不存。
癸没有资格参加这种级别的会议,他孤身一人坐在火影的对面,没有人支持他重掌兵权,话题渐渐的转向议和。
在风,土,雷三国都重新认可木叶忍界地位的同时,他们想要用和平的手段和水之国重新订立契约,哪怕不是同盟,也要达成停战。由于三忍及波风水门等年轻一辈的成熟,每个人对不战而屈人之兵,十分有信心。
没有人在意郭旺的目光,越发的冰冷。
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手背拖住自己的下巴,下巴上那一道十字伤疤格外显眼。那是他在第二次忍界大战之时,跟随千手扉间历经无数厮杀的证明。
“你们,都忘了。”
会议室之中,波风水门一直都没有说话。因此郭旺说话之时,他第一个将目光转了过来。
“木叶的和平不是契约订立的,而是老夫和慰灵碑上的忍者,用生命和伤痕打出来的。”
说完这句话,郭旺拖住下巴的手抬起,重重的砸落到了厚实的长圆桌之上。
巨大,刺耳的桌椅折碎声音响起,守护在门口的暗部瞬息出现,团团围住了坐在椅子上的黑发老者。
“三代目!”
在火影等人惊诧的目光之中,郭旺直直的站了起来,他就放在椅子上的黑色大衣拿起,不紧不慢的穿好,转身向着门口走去。奈良鹿久等小辈不敢开口,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张了张嘴,却被前者冰冷的气质所摄。从小,他们就活在猿飞和团藏的阴影之下。
“团藏,毕竟我是火影,你今天的行为,是不是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就在这时,猿飞日斩回过神来,他原本温和慈祥的目光渐渐锐利。忍界最强的教授,可是单人击溃风之国的火影。
郭旺的脚步停了下来,他测过身子,会议室众人看到了一只猩红的右眼,漆黑的六瓣四菱镜图案,绽放出不详而又阴冷的气息。但正中心的御神袍老者,虽然端坐原地,锐利的气息丝毫不弱,甚至向着门口反压过来。
房间内的暗部只感觉到千锤百炼的肉体因为害怕而不断颤抖,肌肉开始僵直,眼神不敢眨,呼吸屏住,本能的想要将自己的存在在两位村子的最高层之间消逝,似乎一不留神,就有可能多呼吸一下而丧命于此。
“甲、乙、戊、己、庚、辛、壬、在他们还小的时候,就跪在老师的岩石雕像面前,和我一起发誓会用自己的生命守护村子。他们死的时候都是笑着的,没有任何的遗憾。因为这是他们毕生的理想,在得到这双眼睛之后,我本来以为可以保护剩下的人,但龙马终究还是死去了,为了最后的情报。“
“根,没有名字、亦无感情、我原本认为自己的训练很成功,他们都是会为了任务而舍弃自身一切的真正忍者。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他们之所以肯牺牲,只是因为是木叶的一份子,而不是我自以为磨灭感情的训练。”
“作为领袖,我承认,自己背叛了根的意志。但作为木叶的忍者,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的弟子,我会尽我所能,让雾隐血债血偿。”
说完最后一句话,郭旺眸孔之中的万花筒消失。从今以后,团藏的意志再也影响不到他。
黑发老者走出门外,没有任何人敢阻拦。
众人将目光看向了火影,猿飞日斩只是拿起了自己的烟斗,深深的抽了一口。
“团藏大人!”
门外,是被四个暗部控制的癸和不知道为什么跑来的卯月夕颜。
在会议室内砸桌子的时候,火影楼之中潜藏的暗部就迅速行动。哪怕是根的几个眼线,在这个时候也不敢暴露自己,在上面的命令之下,制服了同样听到响动的两女。
“放开!”
冰冷的话语,令得四个暗部立刻收起了忍刀,集体退后两步松开了对于两女的束缚。
“解!”
没有了背后的同僚,癸轻轻吐了一言,解开了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封印。但夕颜就不行了,暗部的封禁手段,哪怕是十个她也动弹不得。
“你怎么来了?”
郭旺面对两女,面色倒是缓和了一些。他伸出右手食指,轻触夕颜光洁的额头,解开了这个他在暗部推行的束缚封印。
“有些事情想问大人。”
小夕颜现在的表情还是有点不敢置信,她在门外也听到了砸桌子的声音。还在想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就看到郭旺打开门,和火影针锋相对的一幕。
那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令得从小被火之意志熏陶的少女,听得眼眶微红。
“什么事情?”
一边说话,一边三人向着火影楼之外走去。
一路之上,好多暗部的气息浮现在走廊四周,但没有任何人敢在郭旺面前露面。
“我想知道,有没有方法,能够在最短时间之内,变得和两位师兄一样强大。”
癸听完之后,笑着伸出手摸了摸夕颜漂亮的紫发长发,刚想教育她别异想天开,就听到了郭旺斩钉截铁的话。
“方法自然是有,就看你愿不愿意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