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到自己站在自家酒店一楼走廊门内时,南执与气呼呼的回头瞪着苏惟:“你太奸诈了。”
苏惟这会儿得意了:“兵不厌诈,再见了,我要回去了。”
“休想”
南执与霸道的反握住苏惟的手腕,拖着人就上了二楼。
进了201室时就见南执与脸上挂着坏笑,放开苏惟的手道:“你今天要敢回去,我就跟我爸说他的房间待一天你都不肯。”
苏惟气的胸膛起伏,指着门朝南执与怒吼:“你给我滚!”
南执与笑着扬了扬眉毛:“待会见”
再咬牙切齿苏惟也没办法,总是被南执与拿捏的死死的。
正坐在窗前发呆,刚出去没一会的南执与又回来了,放一杯冰淇淋到苏惟面前:“吃冰淇淋吧,我爸说你不开心就要吃这个。”
苏惟低头看着那杯子,里面没几勺,那应该就是平时南在勋允许的量。她默默的吃着,南执与在一旁也拿着一杯在吃,苏惟回头看他一眼,他扬扬手里的勺子道:“我也喜欢吃冰淇淋。”
苏惟白他一眼,这人总是跟狗皮膏药一样,不停的找着跟苏惟的各种共同点。
“一会儿带你去看看你名下的产业吧。”南执与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把腿往茶几上一架。
苏惟嫌弃的瞪着他:“把脚拿下去,你爸最讨厌谁把脚放茶几上。”
这次南执与却没跟她对抗,乖乖的把脚拿下去还嘟哝着:“就你能放,当我不知道似的。”
苏惟得意的哼了一声:“没办法,你爸就乐意宠我,你气死也没用。”
放下手里的杯子,苏惟起身道:“你别胡闹了,我今天必须回去。不然咱们俩同时消失,我爸妈肯定惦记。你这边手续抓紧点,我好能快点过来。”
“我送你”
南执与跟着起身,这次也真没再胡闹,苏惟要跨过一楼走廊那道门时,他还朝她挥了挥手:“再见,我会尽快去接你。”
“谢谢”
苏惟回家又是跟父母解释了一下“南在勋”的突然离去,这回好解释了,他是继承人啊,有那么多事情要忙。
之后苏惟就在家安心住了些天,等着南执与办妥手续。可两人却不是到办妥手续时才见面的,南执与这个穿越能力不比苏惟弱多少,每天晚上都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出现在苏惟房间里。
拿起苏惟床头柜上的中药丸子问:“你怎么总吃药啊?”
苏惟白了他一眼:“要你管,没事不在家好好待着,总跑来干嘛,不知道我很烦你吗?”
“知道啊,我这不是在想办法改善咱俩的关系吗。别睡了,这才几点呐,走,出去吃宵夜去。”
苏惟翻了个身,背对着南执与:“爱吃你自己吃去,我没那闲功夫陪你。”
“你要不穿我就这么把你抗出去。”
面对南执与的威胁苏惟总是无能为力,不得不起床穿衣服,还要带他出去吃宵夜,毕竟他对这里不熟悉。
吃完宵夜俩人又在外面散步消食,之后把苏惟送回家,道过晚安南执与就回去了。
然后第二天还来,不出去吃宵夜的时候就是他带东西过来,窝在苏惟房间里吃饱喝足再走。
到第五天时苏惟就急了:“你是不是故意磨蹭,这都几天了还没办妥,南氏那么大个集团,这点事儿还要办多长时间?你要办不了我明天就拿着旅游签证走,不用你了。”
“急急急,又跟我急,我说没办完了吗。都不听我说话你就跟那骂人,明天邀请函就过来了。你去南氏工作,两年内都不用回国了。”
苏惟闻言这才对他态度好了些,好好招待这祖宗又吃了顿宵夜,在雪地里嘚瑟到半夜才走。
次日却是仍没接到南执与的邀请函,苏惟忍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
南执与很快就出现在她房间里,手机还拿在手上。
“不是说今天发邀请函吗,怎么又没消息了?”
“我正在想咱俩的时差问题,不解决了怎么发?我通过官方渠道发过来,收到邀请函的会是9月份的你。你确定在那个时间段,你接到那个会明白是怎么回事吗?”
“你是猪脑子吗,不会在那边等到差不多的日子就发吗,正好让现在的我收到不就行了。”
“嗯,我已经这么做了。”
“那还跑来做什么,快滚回去。”
南执与大喇喇的往床上一坐:“你请我吃饭我就回去。”
瞪了他好半天苏惟什么也没说出来,末了搬了把椅子过来坐那问他:“你是怎么自由穿越时间线的?我到现在也不能完全控制。”
“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以前就跟我爸一样,就在那栋楼里随便穿。在我爸去世那天,我一着急就发现自己能远距离穿越了。然后自从遇见你,就发现我又能跨越时间线了。”
苏惟默默的想了很久,然后问南执与:“你说能不能是跟那栋楼有关,你从小就在那长大,所以就比我们都要强。”
“我也怀疑过,因为我爸也是自从去了那里才发现自己能穿越的。”
苏惟点了点头:“可能跟那里的地下磁场有关。”
“请我吃什么?”
“回那边去吃吧,你在这边万一碰见我爸妈就不好了。”
南执与立马不乐意了,气鼓鼓的问:“我就那么见不得人?”
“别闹了,走,回那边我给你做好吃的。”
“哼,看在美食的份儿上不跟你计较,不过再有下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伺候着这祖宗吃完饭,苏惟才回家。
之后南执与是消停了,可第二天苏惟就收到了邀请函。第三天南执与就正儿八经的来到了苏惟家里,跟老苏夫妻俩说明情况,就带着苏惟走了。
夫妻俩并不知道苏惟是打算要走两年,只当是没多少日子就又回来了,还偷偷的扯过苏惟叮嘱,让她一定早些把婚结了。别等到明年寡妇年了再结婚,那可太不吉利了。
苏惟急着走,不管父母说啥都满口答应。出了家门南执与就调侃她:“你可是答应你父母今年要结婚的,要是找不到我爸,我不介意帮你这个忙。”
“滚,再占我便宜等我找到你爸,就让他打死你。”
“最毒妇人心呐!”
“那还不离我远点?”
南执与挑着眉毛笑了:“可惜来不及了,我已经中了你的毒。”
苏惟又咬牙切齿的指着他:“姓南的,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报了这个仇。让你跪下给我道歉,我苏惟说到做到。”
“好啊,我等着那天,给你磕头行不行?”
这一路上苏惟再不搭理南执与,不管他说啥都不理他。
到酒店后南执与说:“这里的老人院被我关停了,老人都转到了别处。这里所有的服务人员,只为你我服务。”
“你有钱,你了不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告诉我干嘛。”
苏惟放下东西就往卫生间走,到门口又回头瞪着南执与:“滚回你自己屋去,我要洗澡了。”
“你太暴躁了,需要调理一下。”
“滚”
被苏惟吼,南执与也不生气,反倒总是一副欠揍的笑脸。
晚饭在苏惟的房间吃,南执与穿着一套运动装过来,吃完饭就叫人来收拾了。他则从苏惟房间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个箱子来,放到茶几上说:“我爸对你太了解了,这是韩国过去50年来所有时间的证件和货币,都是给你的。”
苏惟正在翻看箱子里的证件,南执与出去一趟很快回来。拎了一个纸袋过来,把东西都倒到茶几上跟苏惟说:“这是这些日子我给自己弄的证件,我陪你一起去找我爸。免得你不知道穿越到什么地方,又被困住时没人帮你。”
苏惟本来想跟他道个谢,可一想到他那副样子就没开口。这要是道谢了,还不知道他又提什么无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