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晚想着，这书灵和现代的检索功能差不多，但不得不说他其实更优秀一些。检索只能按照书名找书，书灵却能按照需求找到对应的书。

“那你看我，可以练什么秘籍？”方知晚迫不及待地问道。

书灵皱着眉，瞪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珠子，嘴巴的弧度直接向下撇道：“无灵根，这还真把老夫给难住了。”

方知晚也撇了撇嘴，很丧地问道：“那怎么办？”

书灵道：“可以做个尝试。”说着，他搓了搓手然后打开双手，十几本秘境就悬浮在两手之间。

方知晚问道：“这是要……干什么？”

书灵解释道：“看你是知道藏书阁是不能使用灵力的，因为这里的结界把所有的灵气隔绝在外，又压制住弟子们体内的灵气，为的是防止他们在这里打斗，损坏这里珍贵的秘籍。但是在我这是可以模拟你们体内的灵力，然后用这些灵力施展秘籍内的法术，从而了解哪些秘籍才是真正想要的。”

方知晚不由高兴起来，到现在为止，她就学了一个涤尘诀，还是在黑虎寨，孙义贤教给她的。尽管她不想成仙，但是玩一玩法术还是很有趣的嘛！（真香警告）

她不等书灵介绍，就随便抽了一本《土球术》：“土球……打人会疼吗？”

书灵嫌弃地看着她道：“你管那么多，还是先试试你能不能施展出来吧。”

方知晚依言，翻开秘籍，默念了几遍土球术的咒语，然后照着上面的手势，快速了做了几下，本以为毫无反应，想要放弃了，却没想到书灵在地上发现了几颗耳屎大小的泥丸。

方知晚：“……”

书灵道：“不错不错，练气四层，随便背了两句咒语，就能变出这东西。”

方知晚不解道：“这些咒语不是背的吗？”

书灵摇头道：“自然不是，否则他们也不用借回去修炼了……哎，谁告诉你法术都是靠背咒语来的？”

方知晚努力克制住没有把孙义贤的名字说出来，而是问道：“怎么了？”

书灵道：“你不想说也没关系，这所有的修士里，只有炼药师一脉喜欢靠背咒语来施展法术，那其实是一个偷懒的法子，不去领悟，不去融合，光靠诵读咒语施展的法术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玩意儿。”

方知晚忍不住疑惑道：“炼药师在这一带都混的这么惨吗？连你也说他们。”

“事实如此，不过，他们确实也不用太强大的法术，”书灵又道，“要知道，炼药师一直都是五洲最富有的一脉，他们只需要炼药，至于法术，他们可以雇人来帮他们打架，甚至可以用丹药制造一批人来保护他们。”

这些话再次让方知晚想到了孙义贤，还有毁颜丹和赵秦廉的悲剧。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再试试这个。”书灵道。

方知晚接过秘籍，瞧了瞧封皮：水球术。

书灵解释道：“老夫有个大胆的想法，你快试试。”

方知晚问道：“我还是念出来吗？”

书灵道：“都行，不管用嘴念，还是在心里默念，都施展一下试试看。”

方知晚半懵半懂地将水球术的咒语记了下来，再配合手势，刚要施展，书灵提醒道：“注意力要集中到你的手掌上，如此一来，你的灵力才会朝那里聚集，法术施展的效果才会显现。”

“好。”方知晚应道，然后再次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