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未必干柴烈火。
张小剑和王婉儿坐在江边吹着凉风喝了很多酒,也说了很多话。
这是他第一次单独了解她,也是她第一次听张小剑说了很多故事。
喝完最后一罐酒,张小剑叫了一辆车,本来想送王婉儿回家,她却笑笑的拍下了车牌照给张小剑发了微信,独自上了车。
送走王婉儿,又叫了一个代驾回到小别墅,张小剑躺在软软的床榻之上有些难眠。
不是因为酒精作用。
只是因为普通人都会烦的一些感情事。
现实始终不是戏剧,男主在戏剧中可以永远是木头,永远感知不到女角色的关怀与善意,但张小剑却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王婉儿意思。
而他之所以感到烦恼,是因为好像他无心恋爱。
至少在这段时间是如此,所以他终究不能立刻拉起王婉儿的小手,像一个现代都市的有钱人一样直接在酒店开一间房。
当然,如果他这么做了,或许王婉儿会很看低他。
回城坐在出租车上的王婉儿看着窗外的景色,小脸红彤彤的像个苹果,嘴角抑制不住的上翘洋溢。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张小剑了。
这种感觉原来这么美好。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也能清晰的看见本来景色不怎样的江城景色好像好看了许多。
回到和苏瑜一同租的公寓中,踢掉高跟鞋,她看到了苏瑜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苏瑜这时一转头是一张京剧脸谱的面膜,问了声:“喝酒了?”
“嗯。”
“和谁喝的?”
“张小剑啊。”
苏瑜坐直了自己的身体:“你俩单独喝的?”
“是啊。”
“进展不错啊。”
王婉儿甜甜一笑:“嘻嘻。”
“不是,你们不会已经?”
“没有,那有那么快。”
“那你怎么笑成这样?你现在去卫生间看看你的脸,灿烂的都不像样了。”
“有吗?”
苏瑜郑重点头:“有。”
王婉儿穿起拖鞋,坐在了苏瑜的旁边忽然开口问道:“你记不记得,我以前买过硅胶垫?”
苏瑜一脸问号:“这上那记得去?”
王婉儿一溜烟的钻进了自己的屋里还是翻箱倒柜。
穿着睡衣的苏瑜依在门框上,问道:“不是,你找这东西干嘛?”
“你说干嘛,当然是用来垫啊。”
苏瑜笑呵呵的扎心道:“你垫上也是A,还怪不舒服的。”
王婉儿一脸愤然:“你垫上才A呢。”
苏瑜看着她这模样,不难猜出之前发生了什么,瞪大眼珠问道:“怎么着?张小剑嫌你小?”
王婉儿:“……你才小呢,你最小。”
“等一下,你不是说你们没发生什么吗?”
苏瑜来到王小宛身边,津起鼻子仔细的嗅了起来。
“帮忙找啊,闻什么闻啊。”
“洗发水的味道对啊,你们没去酒店啊,怎么说起来这事儿的?”
王婉儿:“本小姐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苏瑜站直了,一脸严肃的批评道:“王婉儿,你也知道你不是随便的人,你忘没忘记之前你和我谈爱情观时说了什么?”
王婉儿‘啊’了一声,她还真忘了:“我说什么了?”
苏瑜语重心长的道:“女人为了讨好另一半而不断的做出改变,就会彻底迷失自己!”
王婉儿一挥手:“当时都是纸上谈兵,你就全当我放了个屁。”
苏瑜傻了,看着王婉儿又翻了足足好几分钟终于找出了那一对绝不透气的硅胶垫,不得不感慨道:“果然,陷入爱情的女人都是傻X..”
王婉儿将硅胶垫比划了两下子,回答道:“人这辈子不傻X几次,岂不是白过一生?”
苏瑜:“……,好嘛,怎么说你都有道理。”
王婉儿一笑道:“这玩意怎么用?是直接塞里面吗?”说着,她拿起硅胶垫就要...
苏瑜无奈,只好搭把手。
没两分钟,装填完毕,苏瑜调笑道:“还是A啊,你要不要去买一对能变成E的?”
王婉儿眼睛一亮:“E太过分了,能C就成。”
苏瑜伸出了一条腿的踹了王婉儿一脚:“堕落,太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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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儿在家里堕落,张小剑则在研究如何提高自己的唱功。
唱功中也有子选项,分为五种:低音、中音、高音、转音、假音。
张小剑本以为自己六本技能书在手,明天就可以脱胎换骨,这一看六本技能书好像也不太顶用。
那么就不如全部加在子选项里,选择什么呢?
低音?好像不太好,在酒吧那么喧闹的地方唱低音太吃亏。
中音?啥是中音...张小剑纳闷的想了半天,好像在他的认知里,低音和中音区别似乎并不太大。
高音吧,就选高音。
明儿老子就要整一首《死了都要爱》技惊四座,要不就维塔斯的《Opera no.2》,虽然不会俄语...
将五本技能书全部加在高音上,高音数值100满值。
还剩一本技能书,张小剑随便加在了低音上,变为了20.
然后他像个小偷似的偷偷的溜出了小别墅,以免打扰到二姨的睡眠。
小别墅背靠一座景色秀美的人造山,而且这里别墅与别墅之间的间距极远,应该不会打扰其他人。
张小剑对着青山先是清了清嗓子,开始喊道:“死了都要爱...。”
简单试了一下,张小剑就觉得好像有点感觉了。
而且这一唱高音,他感觉自己好像找到了脑后的共鸣发生方式,虽然歌声还有些生涩,可歌声高度足够,而且还挺好听。
于是他再次试唱:“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有些陶醉于自己的歌声之中,张小剑试唱后信心满满,放开了唱之下,倒是唱的有模有样,应该远超KTV麦霸的高音水平。
像得到了新鲜的玩具,张小剑就不停的反复歌唱死了都要爱。
歌声传进荒山里,回响极佳。
只是不知何时,张小剑的不远处出现了一个人,身着一身白衣,披头撒发,手里提着个酒瓶。
张小剑感觉到旁边有人,乍看之下,吓了自己一头冷汗。
那人却笑出了声,喝了一口酒道:“小伙子,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都死了,还怎么爱呀?”
张小剑:“…………。”这个问题,问的的确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