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系统:“任务要求:用户希望宿主能将逍遥派壮大于世,成为天下第一绝顶门派【此为道家逍遥派派主无崖子执念,其苦困山洞了却残生,望宿主令其得偿所愿。】”
“天龙逍遥派无崖子?,那个被丁春秋打下山崖侥幸不死,却落得终身残疾的掌门人?”
陈俊微微一愣,心中感叹。
逍遥派看似牛逼炸裂,两大主角段誉虚竹练得都是逍遥派绝学,可惜论门派发展来说远不如少林这等执武林牛耳者,甚至还不如丐帮。
看看丁春秋凭借一身化功大法和毒功在江湖上令星宿派威名赫赫,看看天山童姥的灵柩宫门下掌管九天九部婢女和三十六洞七十二岛数千人众,堪称江湖豪门大派,就是刘秋水身为西夏太后,权倾一国也毫不容小觑。
他们原先都是逍遥派门徒,是无崖子的徒弟或是师妹。
再看看无崖子,正统的逍遥派掌门沦落到了什么地步,门下就一个苏星河,报私仇还得设个珍珑棋局,传功虚竹。
要知道当初无崖子手里拿的可都是王炸,竟打成了现在这幅鬼样子。
而且打牌手艺烂也就罢了,可天龙中四大恶人之首的段延庆与他遭遇何其相似,皆从巅峰跌落谷底。
且不说他作恶如何,就当初他身为大理国太子,后因大理内乱,被奸臣杨义贞谋国后流亡出外,受到多方追杀,最后身中数刀,不但面目全毁,双腿残废,连说话都不能。
当年如此遭遇,到了天龙故事开端,段延庆已成为西夏一品堂一等一的高手,四大恶人头领,威震江湖,疯狂追杀报复当年仇人。
而无崖子作为逍遥派之主,被徒弟丁春秋打下山崖,落得双腿残废,可仍身负北冥绝世武学,功力深厚比段延庆何止强几倍,但他心底却寄存于收徒弟报仇的念想。
从这一点性格上的缺憾来看,两人差之甚远矣。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提示:是否选择接受!”
看着任务倒计时开始,陈俊关闭了系统面板。
接受肯定是要接受的,天龙世界好好规划一番能够对他有不小的提升。
不过既然是要穿越,他也要好好准备应对,打开手机,陈俊把相关天新龙八部电影下了下来。
这部天龙电影算的上是天龙为数不多的精品,尤其是里面两位扮演天山童姥和李秋水的女演员在起一起把酒当歌,轻歌曼舞的画面唯美到窒息,堪称经典。
不过小说和电视剧方面才是重点需要观察的对象,毕竟受众广泛,而电影有太多魔改,系统不一定会选择。
说干就干,他立时从书房里找到了买好的金系小说书籍,重新翻阅天龙这部经典。
再次翻阅阅读,沉浸在小说的故事情节,各种埋伏的线索交汇,人物设定,倒别有另一番意思。
两天后,做了相关的准备工作,陈俊看着系统虚拟界面的水墨八部天龙图画,轻轻一点。
轰!
忽然间,他整个人消失于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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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下一瞬,陈俊已经发现自己身处山野密林,鸟语花香,草长莺飞,此处山谷看上去是个绝佳的修身养性好地方。
步伐微迈,他甩甩衣袖,才发觉自己身上已经换了一身青白长袍,走至潺潺溪水边,对着水流照看,容貌与现实无异,只不过原本的短发现在变成青丝披肩。
收寻脑中的系统提示,皆是一片空白,看来系统此次没有给他安排任何身份背景。
“好风光,令人心生爽意。”
走了半个小时,陈俊看着山野美丽的桃枝盛开烂漫,仰天长笑,心情不错。
随意折下木枝,当做玉簪挽起头后的短髻,仿佛一个山野道人,纵然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可行走间却出奇的流露洒脱出尘之意。
而且他本身就武功超绝,容颜俊朗非凡,风姿仪态任谁也挑不出错来,现在这身装扮若被外人看到,赞一声俊雅脱俗毫不为过。
“观棋柯烂,伐木丁丁,云边谷口徐行,卖薪沽酒,狂笑自陶情。苍迳秋高,对月枕松根,一觉天明。认旧林,登崖过岭,持斧断枯藤。
收来成一担,行歌市上,易米三升。更无些子争竞,时价平平,不会机谋巧算,没荣辱,恬淡延生。相逢处,非仙即道,静坐讲黄庭。”
歌声飘荡而出,漫步生尘,令人奇怪的是,陈俊堂皇笔直穿行,前方的桃花林倏然避让移动,开辟出一条小径出来。
而在那桃花林前方,一位青衣白发老者早早等待,见到他走过来,站起身垂目,躬身抱拳:
“先生颂念此曲仙意盎然,出尘意表,定是高人,不知从何来?”
陈俊见到突兀出现在眼前的人影,已经明白自己此身身在何处,轻笑道:“我从天上来,不知你信否?”
青衣老者目露惊愕,深吸口气,让出身子,恭敬挥手一引:
“我虽不相信,但能颂出此诗者,境界非我能及,家师有请先生!”
陈俊笑道:“擂鼓山乃我第一次来,无崖子如何知晓我会前往?”
他毫不客气的道出无崖子姓名,聪辩先生苏星河仍不改恭敬神态,直言不讳道:“家师曾言,他已经时日不多,活不了几天,不过今日会有一高士前来,举止洒脱却怪诞,武功更是鲜有人能及。”
“这是无崖子叫你说的?可惜我却救不了他。”
“但家师说先生却可拯救逍遥派。”
看来无崖子莫名间可能得知某种讯号,以付出生命为代价,请他壮大逍遥派,他淡淡道:“带路吧。”
擂鼓山野,山风过去,松声若涛。在林间行了里许,来到三间木屋之前。上面一块大青石上有一纵横交错棋盘。
苏星河主动解释道:“此乃珍珑棋局。乃家师所制。家师当年穷三年心血,这才布成,深盼当世棋道中的知心之士,予以破解。可惜我三十年来苦加钻研,未能参解得透。”
“你错了,这破解之法也容易!”
苏星河看了他年轻面孔:“如何解?”
“两种解法!”
陈俊走至棋盘边上,望着黑白两色如玉的棋子未曾捏起一颗,忽然间出手,袖袍一卷,劲风滚荡而出,立时风卷残云般将所有棋子收入袖口中。
“先生使不得!”
苏星河见状,立时大骇吼道。
却只见陈俊长袖一挥,青色袖口中无数黑白色的灰尘簌簌落在纵横十九道的棋盘天地。
“若在棋局外,何须顾忌什么棋局方圆,我自行行我道,自由随心,若有阻道者,轰杀成灰!这便是解法。”
苏星河恍若未闻,愣愣看着棋盘山灰烬,抬眼又呆呆看着他,脸色涨红,不知所然。
他看着他的脸色,摇头道:“可惜对于你这种身在局中的人来说,这种解法并不适用。”
陈俊袖袍再次如同飞云般席卷出去,将所有棋子碎屑吸摄一空,装入袖里乾坤,劲力喷出下,无数黑白两色的棋子立刻回到回到原先的位置,完好的仿佛未曾发生过什么。
以他现在学习和记忆能力,短时间内记下棋盘的所有落子位置完全没有问题,反正又不是叫他下棋。
“第二种解法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你师父无崖子明白这个道理,耗尽三年心血布局,但很可惜,他明白道理却选择了最笨的方法,自囚山谷三十余年,不思绝地反击,反故布玄机,等待天命。”
他慢悠悠的声音立刻变得坚决:“道家无为,却不是这般没有作为!”
陈俊负手身后,淡淡望着前面的涵洞深处,目光幽深,仿佛能够洞察里面的一切。
“说得好!”
涵洞内猛地爆发出一道长笑,声音怅然寂寥。
“珍珑之意已破,无崖子不便行动,还望先生入内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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