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曲绣衣正在亲自布置两间办公室。
这栋小楼曲绣衣打听过,以前是一家广告公司租住的,后面广告公司赚钱了,搬走了,搬去了更豪华的地方。
所以,小楼的能量场是向上的,曲绣衣做了好几年生意,多多少少会注意一些这种东西。
曲绣衣拿起在旁边一个较大的袋子,里面装了一副佛像,然后小心翼翼的取了出来,挂在了办公桌后方的墙壁上。
办公桌后面是一个实木大书架,但书架是凹字型的,占据了一大面墙壁,凹台上有些小饰品,佛像就挂在正上方,这副佛像是以前曲绣衣自己办公室中的,还是当年律师事务所刚弄起来时她父亲送的,现在曲绣衣把佛像请到了杨修远的办公室。
没错,这间办公室是曲绣衣帮杨修远布置的。
对于佛,曲绣衣轻信,家里影响的,跟父亲住的时候,家里常年供着一尊佛,而且夸张的是她父亲手机的壁纸都是佛像。
曲绣衣给杨修远布置的办公室很正式,也偏向老式。
实木桌略显厚重,椅子也是,特意选的扎实厚重的办公椅,有种说法叫老板的位置必须坐厚有靠,厚是椅子厚实,靠就是佛像。
“曲总,那我们去隔壁布置了。”
被叫过来干苦力的前下属说道,这一间基本上差不多了。
“行,辛苦了。”
曲绣衣没过去,坐在休闲区的沙发上,拿出手机,先前发了公司证照的照片过去,杨修远回了老式的那种呲牙的笑脸表情。
本能似的拍了几张照片,准备给杨修远发过去,又忍住了。
“不会烦我吧?”曲绣衣嘀咕了一句。
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会和杨修远在微信上聊聊,但大都是公事。
曲绣衣正在慢慢从那种独处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啥事都想分享一下,分享得多了,就有个顾虑,会烦吗?
思来想去,忍住了,照片没发,反正过几天杨修远就过来了。
还真没过多久,杨修远就飞了鹏城。
整个华国,自媒体综艺最多的是那几个城市?
燕京、蜀都、鹏城。
TX视频上的自媒体综艺前几名基本上都在鹏城,而且距离TX视频总部不远,仿若形成了独特的产业链。
六月二十,晴,万里无云,和渝州一样的热。
鹏城机场,杨修远下了飞机,依然带了个黑色的帽子,拉得比较低。
比起上次,这一次是真被不少人认出来了,在飞机上合影了好几个人。
拖着行李箱,杨修远看着地,老老实实的跟着人群走。
出了登机口,杨修远看到了熟悉的人,曲绣衣。
白色的休闲套装,头发微卷,一部分披在身后,一部分搭在胸前,杨修远又体会到了曲仙女的魅力。
看看周围人的目光,不自觉就看了过去。
好在机场美女多,看着也不是太过突出,不少人看了几眼后就把目光移向了别处。
曲绣衣看到了杨修远,隐晦的指了指停车场,她自己有点后悔,应该带个帽子的。
活了二十多年,曲绣衣知道自己的外表,今天的一身白有点扎眼了,若是和杨修远走在一起,指不定明天就上热搜了。
上了曲绣衣的宝马车,杨修远还看了曲绣衣好几眼,她这一身白色休闲装还是略大码的,依然能看出来好身材,在配上精致的五官和脸型,脑袋里只有两个字,美女....
“怎么,不认识了?”曲绣衣笑道,发动了车子。
“你说我以前是不是不太正常?”杨修远低声道,像是问曲绣衣,又像是问自己。
曲绣衣笑了,笑得像个女汉子似的。
以前觉得曲绣衣很漂亮,但没觉得有这么漂亮。
什么感觉呢,就像是身边一个有固定印象的朋友,突然又蹦出来个闪光点。
“那得问你自己啊,在我眼里,杨修远可是个一丝不苟的正人君子。”曲绣衣调侃道。
杨修远耸肩,也许吧,以前在他眼里,事业的成就感大于一切。
“你是不是有很多人追?”
“不多,五六七八九十个吧。”
“呃...”
“哈哈,像我这种工作狂那有人追,以前倒是有,碰壁了就知难而退了。”
“没有死缠烂打的?”杨修远问道,他想起了以前他的另一个徒弟,三天两头的换女朋友,如果是那种人呢?
“鹏城这个地方,时间就是金钱,我不喜欢的又不会应付,一个女人很正经的拒绝了你,你还会死缠烂打吗?”曲绣衣反问。
“不是有一种叫渣男吗?”
“那种人恰恰不会找我这种人。”
“为什么?”
“因为渣男碰壁了立马就换目标了,他们是广撒网多钓鱼,用公司的理论讲,就是利益最大化,纠结我这种人是浪费时间,不划算,而且我是律师,就连渣男的案子都碰到过几次。”
杨修远微微侧身,看着曲绣衣,心里有点认同这个观点,因为他有个徒弟就属于“渣男”类型,渣男的首要法则就是别挑,管她长得好不好看,只要不膈应人,好上手就上手了。
但这些话从曲绣衣嘴里说出来,有点出乎杨修远的意料,仙女人设崩了!
杨修远的目光向下,鬼使神差之下,伸出了左手,目光所及之处,白色的休闲裤被绷得有点紧。
“你干嘛!”曲绣衣的声音扬高了几分。
杨修远立马收回了伸到一半的手:“呃...有数据线吗?”
杨修远的本意是想提醒曲绣衣别小看男人,但这样自己不就成了反面例子了吗?
曲绣衣比杨修远还紧张,脸颊红到了脖子,从杨修远这边看,耳朵都是红彤彤的。
“看吧,嘴强王者,我还没干嘛呢!”杨修远硬着头皮又说了一句,这样的曲绣衣才是他认识的曲绣衣。
好半天曲绣衣才反应过来,狠狠的白杨修远一眼:“我跟你就事论事呢,又没说是经历....”
杨修远自知唐突,也怂了,心虚的看向了自己这边的窗外。
连续开了十几分钟,都没开口说话,杨修远一直看着窗外,曲绣衣时不时瞄杨修远一眼。
“喂!”
“嗯?”杨修远回头。
“刚刚我那个反应是因为在车上,被你的动作给吓到了....”
曲绣衣说的很小声,像是以为自己错了,在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