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完全不在年知夏的掌控之内,这是她所料未及的。
下午,把所有的同学都在长安会所安排好后,她出去了一趟,找到了这四个人。
她要他们把年小鱼抓起来,带到偏远的郊区放下来。
她没想过要伤害年小鱼,只是想捉弄她,把她丢在偏远郊区,让她体会体会,夜深人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当时,这几个人不肯接单,担心年小鱼的家人以后会报复。
年知夏跟他们说,年小鱼只是一个小孤女,无依无靠。
他们还是不肯接单,质疑年知夏付不起钱。
年知夏指着自己的包,说她一个包就十几万,付他们几万块钱,完全不是事儿。
他们这才答应了下来。
不成想,他们后来起了歹心。
企图绑架她,来捞一笔钱。
“那个小丫头片子是个摇钱树,我们碰不得,这个小孤女就不同了,反正从她身上捞不着一分钱,不如就让我们几个爽一爽吧。”
恐慌、无助,充斥着年小鱼的眼底。
她没法说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想到自己等会儿会被这几个人糟蹋,她再也无法冷静。
挣扎。
可,毫无用处。
粗糙的麻绳刮着她手腕上的皮肤,生疼。
“把她解开,带到楼上去!”
伟哥发话。
几个人三下五除二将绑在年小鱼身上的绳子解开,要带着她去楼上。
却在这时,年知夏的话让他们硬生生的停下了动作——
“你们不能碰她,她是我妹妹,但凡我们其中一个受到了伤害,你们都别想拿到钱!”
伟哥的眼底明显划过一丝不耐,走到年知夏面前,粗暴的抓住年知夏的头发,逼迫她仰起头。
“你这小女表子,不是说她是个无依无靠的小孤女吗?怎么就成了你的妹妹?!”
她的嘴里,到底那句话是真?
年知夏的身体在抖,很害怕。
可是在他们要将年小鱼带到楼上去糟蹋的时候,她不得不站出来。
她不担心年小鱼受到伤害,只是怕年小鱼因为她而受到伤害。
堂哥年伯卿很护着年小鱼,大伯年仓均也很喜欢年小鱼。
如果这次年小鱼被糟蹋了,年知夏能想象得到自己以后的日子会有多难过。
年小鱼俨然没有想到年知夏会在这个时候出口相助,并且还说她是她妹妹。
要知道,年知夏从来没有承认过她是年家人。
劫匪很怀疑年知夏这话的真实性,却是不敢再妄动。
伟哥示意另外几个人重新将年小鱼绑在椅子上,又撕了年小鱼嘴巴上的胶带。
“你来说,你是不是她妹妹!”
伟哥指着年小鱼。
年小鱼恐慌不安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
年知夏说她是她妹妹,但年小鱼并不想要一个这样的姐姐,只对劫匪说:“我以前确实是在孤儿院生活,不过我后来被人收养了,收养我的人,是她的大伯,我养父对我视如己出。”
担心劫匪觉得她只是一个养女,没有人愿意出钱赎她而继续刚刚的事情,所以年小鱼特别加重了“视如己出”这四个字的音。
在这种关头,保证自己的安全是首要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