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宜梅将阿桃等人打发出去,关上门,就带着茶树和小老鼠一起进了空间。小老鼠兴奋地围着茶树打转,示意梁宜梅赶紧将茶树种到空间里去,梁宜梅无奈,只好再药田里找了一块地种下。
可是她并不知道小老鼠为什么这么兴奋,想了想,她还是到二楼去找翻译胖胖去了,胖胖下来看到茶树,叫道:“龙诞草?”
“什么?不是龙诞茶吗?”
胖胖不好意思道:“应该是龙诞草吧?我没听说过龙诞茶。”
梁宜梅就看向小老鼠,小老鼠鄙视的看了他们一眼,就“吱吱”的说开来,可惜梁宜梅一个字也没听懂,胖胖解释道:“只是龙诞茶,我们也叫龙诞草,不过这是变异的,对我没什么效果啦,不过对灰灰和人类很有好处。”
梁宜梅眼睛一亮,问道:“什么好处?”
胖胖思索道:“要是一般的话也就是延年益寿之类的,可是对回忆就没什么用处,灰灰说这棵是变异的,好像对它很有用处,但是具体是什么它也说不清。”
梁宜梅却疑惑道:“既然它这么有用,为什么我种下去这么久空间都没反应啊?已经我种你和灵芝紫竹的时候空间都扩大了的。”
一鼠一人参愣住,突然小老鼠着急的围着茶树转了一圈,急红了眼看向梁宜梅,胖胖道:“灰灰说,茶树还没在空间里活呢。”
梁宜梅一怔,呆呆的道:“那怎么办?”
他们当然也不知道,梁宜梅就跑到池子里盛了一下空间水给他浇灌,只是倒了一碗,还是没什么反应,小老鼠焉了,梁宜梅看着它这样子,心里难受,大脑开始使劲的想法子,良久,转动的眼珠子一停,迟疑道:“不如我们浇一些灵液?”
小老鼠的头一抬,眼睛里迸射出希望之光,胖胖却跳起来,心疼的紧盯着她,梁宜梅嘴角抽了抽,胖胖只喝空间里的露水,对空间水都不看一眼的,现在对灵液的看着不比小老鼠轻,一听梁宜梅要用灵液浇灌茶树就心疼得不得了。
小老鼠却示威的冲它一扬爪子,梁宜梅拍下它的爪子,对胖胖道:“你放心,不会少了你的。”
“可是灵液本来就不多,你要给它多少?”眼睛紧紧地盯着梁宜梅,好像梁宜梅一说的多了,它立马要去将所有的灵液收起来一样。
梁宜梅看了看小老鼠道:“先试试看再说吧。”她到底有些不肯定。
小老鼠得意的跟在梁宜梅的后面去取灵液,胖胖不理会小老鼠的示威也紧随其后。
梁宜梅往茶树的根茎上滴了三滴,和小老鼠胖胖紧张的盯着它的反应,见它没有反应,梁宜梅一下子就将瓶子里的全都倒了下去,胖胖心疼得顿时脸都皱了起来,它还没来及说什么,空间里就是一阵激荡,梁宜梅和胖胖顿时站立不稳,齐齐摔到地上,良久,等空间里停下来的时候,梁宜梅和胖胖顿时张大了嘴巴,空间扩大了一倍不止,果树上的水果全都震落到地上,好一片狼藉……
茶树就在眼前一寸一寸的长高,直到梁宜梅的腰间这么高的时候就停止了,但是可以看出它精神抖擞的,叶子间流光溢彩,充满了生机。
小老鼠顿时欢快的朝上蹦了两下,梁宜梅也是灰心的一笑,大手一挥道:“空间就交给你们两个收拾了,下次我进来的时候一定要是整整齐齐的。”说着不待他们反应,就一闪而逝。
小老鼠没有和她计较,它现在全副身心都在茶树上,胖胖则早已习以为常,看了看还在兴奋中的小老鼠,撇撇嘴,认命的朝果林走去。
梁宜梅出来后就找来了唐管事,让他照着一份厚厚的礼单去准备礼物,唐管事拿着礼单踌躇道:“七爷说梁公子的文笔不错,见识更是不凡,只好发挥得当,二甲是十拿九稳的。”
梁宜梅疑惑,考试的事谁说的准?要是遇上不熟悉的题目,落地也是常有的,唐管事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那边唐管事见她疑惑,不想惹她不快,可是食君之禄,要是没尽到规劝的责任……他就道:“进京赶考的举人不知凡几,走门路的人也不少,只是现在离考期还有四天,正是各位御史大人紧盯着各位考官的时候……”
梁宜梅恍然大悟,道:“我今天去白云寺的时候碰见了旧交,想起她远嫁京都后就没再怎么联系了,正好想过几日上门拜访,只是来了这么久,还不曾送过礼物,这份就当是二月初二的补礼,虽然重些,可正是我抱歉的心意。”
唐管事松了一口气,继而有些羞愧,承诺道:“小的一定将礼物帮好,那位夫人知道了您的心意,也不会介意的。”
梁宜梅点点头,端了茶。阿桃却不解道:“小姐要给金家送礼?”
梁宜梅点头,阿桃就道:“只是那样一来金家不就知道钱姑娘和您见过面了吗?”
“知道了又怎么样?”梁宜梅不在意的喝了一口茶,道:“金太太喜欢钱,既然我是为清菱姐姐送上厚礼,之后她想要与我来往就要让清菱姐姐出门,现在她还没拿定主意,我却不能让她拿定主意的时候出不来。”
“把东西备齐后,明天你就带着几个丫鬟婆子给金家送去,金家的人要是问起,你就要流露出我与清菱姐姐闺阁不和的意思来,给金家送厚礼却是抱着示威的心思去的。”
这样金太太想要钱,却也不担心小姐帮着钱姑娘送信,一定会让钱姑娘来拜访小姐的。阿桃暗暗点头。
第二天,阿桃就照着办了,可是一连几天,金家和钱清菱却一点消息也没有递出来,梁宜梅虽然暗暗着急,却也不敢显露,梁宜林已经到了关键时候,主考官的事情已经公布,王大人因病不能主持,换了寇三爷。
二月初九,梁宜梅将梁宜林送进考场,回到家里时,却见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梁宜梅一惊,阿果已经跳下去了,没一会儿跑来到:“小姐,有一位金奶奶来拜访您。”
梁宜梅一恍惚,良久才回过神来呆呆的道:“你说是谁?”
阿果奇怪的道:“是金奶奶啊!人在客厅里了。”
梁宜梅疾步进客厅,走到客厅外的时候就见红梅立在那里,梁宜梅看了她一眼,红梅也只是看了她一下,不敢对她使眼色,红梅旁边的一婢女就上前行礼道:“见过梁姑娘,梁姑娘,我们奶奶来拜访您,正在厅里等着您呢。”
梁宜梅脸上不显,心里已有了怒意,这家到底是谁家,这话说得好像她才是主人家才是!她不说话直直的进去,阿桃却挑衅的冲红梅一扬眉,跟在梁宜木的后面进去了。
钱清菱坐在客厅里,身边却站着两个老妈子,梁宜梅扬扬眉,趾高气昂的看了她一眼,就在主座上坐下,阿桃站在她的身后,梁宜梅笑道:“姐姐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从梁宜梅进来到现在,钱清菱的表情一直呆呆的,就是现在梁宜梅问起了她也是古板的道:“妹妹前几天给我送了厚礼,我来谢谢妹妹。”
梁宜梅撇撇嘴道:“姐姐谢的也太晚了吧!”
钱清菱后面的两个老妈子对视一眼,眼里都有些愤怒,但心里却也放下来,觉得就是如太太说的那样。也就不再紧盯着两人。
阿果进来后就去找了家里的两个婆子,阿梨和阿苹送茶进来,梁宜梅喝了一口茶对那两个婆子道:“两位妈妈也辛苦了,我与姐姐久未见面,正好想叙叙,两位妈妈不如到偏厅去,我让人置办了酒席,你们只管吃去。”
两位妈妈对视一眼,不是很想离开,就看向钱清菱,钱清菱却像木头一样不动,梁宜梅笑道:“两位妈妈难道还怕我把你们奶奶吃了不成?我与姐姐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亲近还来不及呢。”
这是真话,奈何人家不信。两人想起临来前太太的交代,就勉为其难的跟着阿梨阿苹下去了,直到走到门口,才听见梁宜梅断断续续的声音道:“姐姐怎么变成这样了?”声音里的幸灾乐祸却是谁都听得出来的。
两位妈妈对视一眼,实在是不赞同太太让大奶奶来拜访这位梁姑娘,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大奶奶这样出来丢的也是金家的脸面。
客厅里一时安静下来,直到阿梨在外面点了点头,梁宜梅才起身拉起钱清菱的手,一路领着她到后院,进了内室,将她安置在床上,道:“是你自己想来的?还是金太太让你来的?”
钱清菱一把就抱住梁宜梅痛哭起来!
阿桃轻手轻脚的出去将门关上,搬了一张小凳子坐在门边上,四周看了看,正是上午,院子里静悄悄的,阿桃就一边绣起手上的荷包,一边听房里的动静。
这次梁宜梅并不阻拦她,任由她哭着,钱清菱擦了擦眼泪道:“是我要来的,她也想让我来!”
梁宜梅挑挑眉,钱清菱嘴角含讽,“公公虽然在朝中为官,只是安排官职得给吏部打招呼,这次只要通过殿试,二甲之内就能在六部谋职,不必在考庶吉士,但是毕竟僧多粥少,打点就得要银子,她也是想钱想疯了。”
梁宜梅问道:“你想如何?”
晚上还有一章,阿竹捂脸,害羞的道:“给点粉红票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