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这回缓过劲来,知道又死了两个兄弟也不当回事。许魁都死了,再死两个也无妨。
狗腿的跑到疏桐面前,“女大王!您看这家伙怎么处置?”
示意手下把张得海拖过来,“女大王,的们对您没有一丝恶意,就是这个家伙伙同许魁来抢劫您的,我们都是被迫的!”
其他山贼连连点头,表示自己是被陷害的。
疏桐瞥着死狗似的张得海,冷笑道“哟,这不是叔吗?你怎么会在我家?”
张得海此刻的内心无法用言语表述,他恨啊!
恨自己为什么脑子进水又来招惹这个煞星。
恨许魁是个不中用的,这么一大群人对付不了一个丫头片子。
恨里正族长怎么还不来,他们来了,自己才有机会活命啊!
“不说话是想当哑巴吗!”疏桐瞥了二当家一眼。
二当家立刻心领神会上前,冲着张得海就踹上几脚,疼得他哇哇乱叫。
“你个该死的王八羔子,居然敢害我们女大王。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道马王爷长三只眼!”
一边踢打一边偷眼观察疏桐的表情,发现女大王一直面带笑容,说明自己这马屁又拍对了,二当家越发的来劲了。5s
一把抓住张得海的衣襟,把他提溜起来。二当家虽然武力不行,可也比文弱书生的张得海要强。
把人提起来,直接就左右开弓,噼噼啪啪的大嘴巴子,扇得他连连求饶。
“月快住手啊,求求你,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
二当家连扇了七八个嘴巴子,也呼呼大喘。被人捆了扔院子里呆了半夜,到现在他也没吃上一口热饭,体力不支啊!
可看看女大王也没有叫停的意思,咬着牙又扇了张得海两巴掌。
这时,大门口有人来了。
“月!你这院子里怎么这么多人?他们是谁?”开口的是里正张得文。
他这早上就没有消停过。处理完叔家的事情,他找到李寒。
打听月家可有事情发生,李寒并不知道夜里发生了什么,反倒和他探讨起那死人的情况。
不得已,张得文隐晦的提醒,怀疑那人的死和月有关系,却惹的李寒大怒。
二人正掰扯,红霞一脸惶恐的跑来,说月要找他们和族长。
问那丫头发生了什么事?红霞死闭着嘴不说,不过看她样子分明是出事了。
李寒和张得文也慌了,一路马不停蹄来到疏桐家。5s进门就看见一院子黑衣人,这心底越发不安了。
“里正叔来啦!还有族长和族老呢,怎么没请来?”疏桐示意二当家停手。
二当家是真累了,打人也是力气活啊!把张得海摔地上。
张得海得了自由,感觉自己像死了,张着嘴巴直喘粗气。
“月!这是怎么回事?”张得文看这些人都是一脸的凶悍,心里的不安在扩大。
李寒和他一样的感受,“姐!他们是什么人?”
疏桐指着二当家,“介绍一下,这是莲花山二当家!”
张得文一怔,“什么二当家?”
疏桐轻笑“就是山贼啊!”
什么?山贼!
张得文差一点摔倒了,他结结巴巴道“,月!可不敢开玩笑,山贼怎么会来这!”
疏桐笑容一敛,“我可没功夫开玩笑,至于山贼为什么会到我家,要问你那好弟弟,我的叔张得海呀!”
张得文越发的糊涂了,张得海不是卷了家里银子出去赌博了吗?怎么又扯到他身上?
二当家直接把张得海踢到他面前,“就是这家伙亲自带路引我们来的!”
张得文低头,这,这人是谁?咦有点眼熟。
张得海被大嘴巴子一顿招呼鼻青脸肿,仔细辨认还是能看出模样,张得文失声道“得海,真是你?”
张得海终于等到靠山了,眼泪鼻涕都下来了,号哭道“哥啊!你再不来我就死了啊!”
张得文实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追问道“得海,不要再哭了,赶紧跟我说说,究竟发生什么了?”
张得海早在脑海里盘算了半天,张口就来,“哥啊,我是被这些山贼给威胁抓来的,让我给他们带路啊,要是不带路就要杀了我,还要杀我全家呀,哥呀,我不想死,你快救救我吧,再不救我我就要被他们活活打死了呀!”
疏桐冷笑,“果然是读书人,这谎话说起来一套一套的。”
二当家又给了张得海一脚,“你这个混蛋玩意,居然还敢胡说八道,看老子不踢死你!”
张得文也看张得海模样凄惨,脸上就不说了又青又肿,人还捆着呢。
连忙道“月!先别忙着打人,让我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疏桐哼了一声,二当家立刻站到她身后,一副弟模样。
张得文看堂弟无比狼狈,先替他松绑,这时才发现他的右手腕好像没了骨头,软塌塌的耷拉着。
“得文,你这手怎么了?”
提到他的手,张得文又哭了。“哥,我的手断了,是被,被人捏断了呀!”
他被疏桐打怕了,不敢指名道姓。可张得文一听就明白了。
换了旁人,谁能有这么大的力气把人的手腕捏断,不用说就是月。
月一向好说话,一定是得文得罪了她!
暗叹道“行了,不要再胡扯,你跟我说实话,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得文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哥啊,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也是没法子呀,不带他们来,他们就要杀了我呀!”
“哥,我还年轻,我不想死,我还想中状元给咱们张家争光宗耀祖啊!哥,你一定要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
张得文又气又怒,索性不理他。
“月,你来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疏桐撇嘴道“我昨晚在家睡好好的,半夜就有人摸进我家院子。就是你的好弟弟带了一帮山贼要来抢劫我。还好我有点本事把他们都打倒了。”
冲着许魁的尸体努努嘴,“看见没,那就是山贼头子。”
张得文这才注意到拐角还有三具尸体,额头青筋直跳。
“月!村西头大树底下还有一具尸体,和这些人打扮一样。”
“那个是被我踢飞的,也算他运气不好,撞树上死了。”疏桐满不在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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