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王,我们还是回都尉府,慢慢聊吧!”恒轩笑道。
改变称呼也是对疏桐的一种笼络和认同。
记得张小月爱吃又能吃,连忙示意身后的王清回去准备。
那王清如今是恒轩手下第一军师,知道大帅能有今天的成就,多亏有张小月的出手。
他曾亲眼见识过张小月的威力,也巴不得能把她留下来,带人先走一步回去安排。
疏桐指着城外的车队,“别急,那些都是我带来的,快让他们进来!”
那小头目连忙应声,亲自下去打开城门。
外头等的心急如焚的土匪们,见城门打开了,一群人面带微笑而来,才稍稍安心。
“女大王,这些是什么人?”狼牙注意到领头那个独臂大汉身上的血煞之气,看着不像好人!
“路上新收的小弟,这几车药材是有福商行的!”
拿出肖少爷给的玉佩,交给张山,“你去把货物交割了,然后到都尉府找我!”
狼牙连忙道:“女大王我去安排!”
再次上马,恒轩带领疏桐回到都尉府,此时的都尉府已经换了匾额,门口戒备森严。
进了大门,疏桐好奇地看看,记得都尉府的正厅,当时被她拆了,新盖这个倒是大气端庄。
“你把安城经营的不错嘛!”
恒轩谦虚地笑笑,“我有今天还多赖女大王的帮忙,要是没有你,我此刻还不知道在何处逃亡呢!”
疏桐笑道,“你我也算有缘分,你要想感激我,就请我吃顿好的,这一路上风餐露宿的好久没喝酒了,多备几坛子美酒!”
“放心,包你满意!”恒轩让丫头领疏桐去梳洗一番,把疏桐请到花厅。
里头一张巨大的圆桌上已经摆满了各色美食,这些都是王清安排人到各家酒店买回来的招牌菜。
看见人来了,侍立一旁的丫头上前,揭开盖子,瞬间香气四溢,引得疏桐食指大动!
“女大王请上座!”
疏桐不客气地坐下,“大帅也请坐!”
二人相对而坐,丫头过来斟酒,闻着熟悉的酒香,疏桐笑了,“还是你了解我,大口喝酒才过瘾!”
端起面前一海碗美酒,一饮而尽!“痛快!”
她修为提高了,再喝这种酒根本没有什么效果,不过已经喝惯了居然有些上瘾,解解馋也不错!
恒轩知道张小月性格豪爽,陪坐末席,偶尔动几下筷子,大部分时间都是招呼她吃饭。
其实完全不需要招呼,疏桐吃饭又快又猛,完全没工夫理会他。
这一顿饭吃了有小半个时辰,知道她胃口大,期间不断有丫鬟撤下残羹,又上新菜。
直吃的疏桐酣畅淋漓,大呼痛快!
酒足饭饱,二人移步偏厅,刚要准备细说,就听下人来报,“张老爷来了!”
疏桐正纳闷是哪个张老爷,就听到有个大嗓门的叫,“小月!是你来了吗?”
居然是她的便宜老爹张三娃来了!
张山娃来投奔,恒轩知道他是张小月亲爹,想拉拢便给他一个闲职养在府里。
得知女儿来了,张山娃如何坐得住,闺女快一年没见了,还是那一次在矿场见过一回,有太多的话要和女儿讲,可惜孩子莫名失踪了,他都快要急死了!
之所以来投奔恒轩,一是想寻求庇护,二也是想仰仗他的力量,多派人手,希望能找回张小月!
如今知道女儿的消息,他哪里还坐得住,也顾不得大帅还在,就往里闯。
“张世伯来了,快快有请!”
张山娃一路冲进来,果然看见女儿小月坐在那。
“小月,你这孩子跑哪去了?把爹急死了!”
疏桐尴尬的笑笑,“我只是随便转转,这不是回来了吗!有话坐下慢慢说!”
张山娃这才想起自己鲁莽了,冲恒轩拱拱手,这才坐下。
“小月,你这一年去哪里了?”
疏桐笑笑,“我出来的时候走错路,结果离家越来越远,后来打听道,才找回来!”
张山娃懊恼,“你这孩子打小就容易迷路,长大了还是这样,以后没人跟着,可不能胡乱出门,小心再走丢了!”
疏桐暗笑,想不到原主和自己一样是个路痴,不过她现在有修为,只要走过一遍就不会再忘掉,至少有长进了!
张山娃仔细端详着女儿,发现她又长大了些,越发的漂亮俊俏了,欣慰的点头。
“回来就好,以后可不能乱跑了!”
从山里回到家,才知道自己失踪后女儿过的是什么日子。
而张得文等人看见活着的张山娃,也是惊得合不拢嘴,后来双方一诉说,才知道他的遭遇。
庆幸他有个本事大的好闺女,才能从那地狱里逃出来!
而张山娃也忙不迭地向张得文打听家里的事情,张得文知道没什么可隐瞒的,便把他落崖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
知道自己的亲爹,后娘是如何苛待他的闺女,张山娃气得坐不住,想立刻就冲过去找他们算账。
张得文好声好语的劝说,又把接下来的事情一一诉说了,得知老宅那边三番五次的算计女儿,张山娃气的身体直颤抖。
虽然事情的结果总是女儿占了上风,可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他质问张得文身为里正,族叔,为什么不帮帮自己的闺女!
张得文自知理亏,很认真地向他道歉,又说老宅那边也得了报应。
罪魁祸首是汪氏和张得海,这两个已经被出族,赶出村子,气才消了些。
众人都劝说,毕竟是一家子,小月又没有真的受到什么伤害,他才勉强咽下这口气。
然后就知道闺女把他家的房子抢回来了,又自己盖了这么好的宅院,还收了一帮的手下!
张山娃被这一出接一出的事情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最后,在张得文和管家李寒的安抚下才暂且修养起来。
陆陆续续知道小月收的手下居然是山贼,而小月还成山贼头子,女大王!
张山娃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憋了一肚子话,想等女儿回来再劝说。
可惜这一等竟等了大半年,女儿却音信全无,他差一点要急死了!
虽然仰仗着女儿,他现在日子过得极好,可孤家寡人,张小月就是他唯一的血脉,他如何能不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