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勇住院观察的这天夜里,妹妹金梅怕姐姐有病刚好身体不行,她要在这里陪着哥哥,但是萨日娜说什么也没让,她偷偷告诉金梅,大勇是被姐姐吓病的,只有姐姐才能解开他的心结,你回去吧!
可是新的问题又出现,晚上金梅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有点害怕,正想去医院找姐姐,家门口传来敲门声,而且还叫着她的名字,一听是干妈莎茹拉的声音,她马上跑过去开门,莎茹拉干妈说怕她一个人害怕,所以就过来陪陪她。金梅非常高兴!笑着抱住干妈说:“干妈!你真好!”
莎茹拉紧紧地抱着女儿金梅想:“啥时能把干妈的干字去掉啊!”晚上两个人一个被窝,莎茹拉今天就是听客,她就是愿意听女儿金梅像黄灵鸟一样的声音。
医院的病房里就剩下萨日娜和大勇两个人的时候,萨日娜开始说话,她说:“大勇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弟,互相都比较了解,那天发生的事情,你一定怪姐姐小题大作,让你尴尬,对不起这是姐姐不对,这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已经爱上弟弟,虽然这是一件非常让人接受不了的事情,但我不想对你隐瞒,如果我心里没有你,那天你看见我的身体我也不会那么激动,因为我们从小就互相见过对方的身体。这都是姐姐的潜意识再惹祸,请你原谅姐姐,大勇听见姐姐这么说,才放下心里的担忧,他最怕的是姐姐从此轻视自己。
他也放开思想和萨日娜说:“其实我从小就依赖妈妈和姐姐,妈妈不在身边我就把你当成依靠,可是自从你病倒之后,我发现自己也爱上姐姐,但是这些事情我只能是想想,姐弟之间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如果我们在一起,妈妈是不会同意的,再说我们也经受不住世人的眼光。这次出现这样的事情后,我最怕姐姐瞧不起我……“。
萨日娜没有让大勇在说下去,她用嘴堵住了大勇的嘴,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莎茹拉和金梅两个人今天聊得都没有睡意,索性抓着手坐在床上聊起来,莎茹拉问金梅现在业余时间在忙些什么?金梅告诉她现在每天都写点东西,最近想写一部小说,正在搜集素材。
莎茹拉说:“想过写歌词没有,如果你写词我谱曲,估计一定能让你红起来”。
金梅说:“那我就试试,校园歌曲行吗?”
莎茹拉说:“太好了!什么类型都可以,只要是我女儿写的一定是经典”。
这一夜两个人一直聊到午夜时分才相拥而眠。
萨日娜给妈妈打电话叫她来北京住一段时间,可是娜仁花告诉姑娘说:“现在是五月份,每年一度的赛马节已经开始筹备,过去妈妈只是为赛场上的马匹检查一下身体,今年妈妈是筹委会主任,有些工作妈妈离不开,赛马节过后妈妈一定过去看看你们,撂下女儿的电话娜仁花就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之中。
香港玛利亚艺术传媒有限公司最近接到内地的一部艺术风光片的拍摄,片子主要展示草原、河流、山川和地貌,主要是为一年一度的旅游节开幕式用。
时间紧任务重,但是这些事情好像尼拉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她派出四个摄制组,限定时间和地点进行拍摄,回来后集中进行剪裁合成,争取半个月内完成作品,总裁就提出一个要求,草原风光必须是内蒙古交来河草原的,他想看看这片草原现在的样子。
祁原传回来消息说,最近中国音乐学院周年庆典的晚会上,金梅被邀请去唱过一首歌,已经唱红,歌曲是金梅写词,莎茹拉导师谱曲,现在网上点击率已经进入榜首,胡日查当即叫祁原马上去把版权买过来,给她起价五百万美元,一定要做到。
这件事祁原当天就打回电话,金梅说:“不能卖!这是干妈和她共同完成的作品,干妈都当成至宝,这是多少钱也不能卖的”。
胡日查听祁原这么说,笑着摇摇头不置可否。
自己女儿这么乖巧,自己还有什么不满意呢!
今年的赛马节娜仁花以赛委会主任的身份主持人的开幕式,来自全国各地的朋友和游客集聚一堂,除了传统节目赛马,今年增加了摔跤、射箭等项目,白天进行草原上的比赛,晚上这里放电影和乌兰牧骑的表演,篝火晚会那是必不可少的节目,三天的赛马节终于圆满结束!
娜仁花处理好这几天赛事的后续工作,本来准备一切工作结束后去北京看看孩子,香港一家艺术传媒公司来到草原摄制节目,节目组负责人找到她,人家是奔着她的名字来的,市里主管宣传的副市长和文化局长亲自陪同,市里领导的意思一定要配合好这次拍摄,定下的调子是“歌颂草原、歌颂家乡、宣传内蒙古、展示内蒙古”,调子定的很高,娜仁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随同前来的祁原先生单独和娜仁花谈过之后,娜仁花才知道怎么办!草甸子上拍摄下蓝天白云、交来河畔拍下草原上金丝带一样的河流、牧民的毡房、早晨马群出圈时奔跑的景象,
高高的山坡上,洁白的羊群就像镶嵌在山涧的壁画,娜仁花骑着枣红马背着药箱,头上扎着那条人们熟悉的红飘带,也出现在草原风光的摄像中。
送走摄制组,市委领导亲自接见了娜仁花,肯定了她这次赛马节上的工作成绩,又口头表扬这次草原拍摄外景的事宜。
最后告诉娜仁花,交来河牧场的老书记年龄已经到位,他年底就要退下来,市委打算叫你接过交来河党高官的职务,娜仁花想推说自己身体不行,可是领导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告诉她,这件事党委会已经通过,半个月后就下文,给你半个月假处理家庭和自己的事情,完后组织部就要陪你去上任。
娜仁花离开市委马上回到交来河草原,把家里的兽医站直接交给两个徒弟经营,叫他们自己去工商局更改法人身份,牧场早就被她处理掉,所以她很快处理好这里的一切,马不停蹄地来到北京。当她看到儿子大勇瘦的皮包骨的时候,眼睛马上就湿了,她问萨日娜,弟弟这是怎么?怎么会瘦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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