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位世子的娘亲永和公主和左相当年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当年两国边境大小战争不断,先皇为了停战就让永和公主去和亲。
随后又给左相赐婚娶了他最不喜欢的吴家小姐,永和公主嫁过去的第二年就因为生产难产死了。
这导致左相对拆散他和恋人,还强迫他娶亲的先皇恨之入骨。
还有一件事你肯定更想不到。”
戚大力挑眉看向连俊杰。
“有话你就快讲,你知道我最讨厌婆婆妈妈的。”
连俊杰不愿与他废话,板着脸让他赶紧说。
“红袖姑娘,管管你家的!哪有用这种脸色和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讲话的!小心以后我们不跟着他了。”
戚大力笑嘻嘻的看向叶红袖,一副她不管他就不怕把事情闹大的意思。
“那从现在开始,你这个副将的职位我给你撤了,改由叶常青顶上,这样你可满意了?”
戚大力以为自己终于抓住了自己这个阎面领头将军的软肋,却没想到自己又被他给捏的死死的。
军营的兄弟们谁不知道他的这个副将职位是他拼了性命坐上的,谁都愿意跟着连俊杰做事,谁都想和他当拜把子的生死兄弟。
也因为这样,几乎整个军营的兄弟都对他这个副将的职位虎视眈眈。
他平常说话做事,那是一丝马虎都不敢的。
“哎呀!说正事说正事。”
戚大力自讨没趣的急忙又把话题转移到左相的身上去。
“左相早就病入膏肓了,他这两年能硬撑是因为在府里养了一个世外高人,这人医术极高,简直有起死回生的医术。
我们去左相家抄家的时候,正逢他给人治病,那人都已经没气了,他两三下就让人又活过来了。这可真不是一般的稀奇。”
“那个世外高人长什么样?”
叶红袖激动起身追问。
她从海家出来的时候,拓跋濬告诉她说他的师傅就是世外高人。
联想到前后的种种,她心里突然有了越来越不祥的预感。
“黑黑瘦瘦的,看着不打眼极了,手指嘴唇都有些泛黑,当时在场懂医术的人说他这是拿自己的身体试药造成的。”
“糟了!”
“怎么了?”
屋里的众人齐刷刷的朝她看了过来。
“这人是拓跋濬的师傅!”
“拓跋濬?拓跋这么奇怪的姓氏?”
“副将,这根本就不是姓氏,你记得咱们带着左相从他府上出来时,他念的那首诗吗?”
“哎呀!你这个时候和我提什么诗啊!不知道我豆大的字一个不识么?”
听到杜九说什么诗,戚大力立刻不耐烦的冲他摆了摆手。
“你们仔细听这首诗:醉翁酡,醒来徐步茇藜濬。家童伴我池塘坐,鸥鹭清波。映水红莲五六科,秋光过,两句新题破。秋霜残菊,夜雨枯荷。”
“拓跋濬?”
杜九的诗一念完,连俊杰就在第一句里找到了三个隐藏的字眼。
“这个是当年永和公主随手写给左相的诗,他一直都记着。”
“别多说了,赶紧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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