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然可是现代过来的人看见村长不高兴的样子,便知道村长的心思了。只甜甜的对村长说:“大爷爷,可以让锦然说几句嘛?”
村长说起来和锦然爷有几分血缘的,所以锦然爷叫村长大哥的,锦然为了拉近关系也直接叫大爷爷了。
村长听到锦然还事先问了他,觉得这孩子还不错的,只微微对锦然点点头。
村长准了,锦然便直说起来:“爷爷我们已经分出去了是吧?”“当然分出去了!”锦然爷一脸戒备的看着这个死丫头,落个水怎么胆变这么肥了,敢和我叫板。
当然敢了现在的锦然可不是以前任人欺负的锦然。
“那就对了,既然分家已经不管我们了,怎么还从我家把这些粮食搬走?爷爷这是何意?”锦然尽量把语气放平了说,以免村民说不尊敬长辈。
“死丫头!这本来就该是我们的,分家可没分什么东西给你们,说,没分家的时候藏了多少银两,快叫出来!”锦然奶一脸不耐烦的说,她可没那么好的耐心,一心就认为锦然他们之前私藏的银两。
“奶,这话你可不对,当初我娘生病她的嫁妆首饰可全是给您拿去当了,当了给的银钱却连买几副药都不够的。”在古代婆强占儿媳嫁妆不是没有,可儿媳生病还本来就是就是自己嫁妆当的还苛刻却真少见。
其实锦然撒了一个小小的慌,嫁妆可是在进家门就被这黑心奶给贪了,当然她可不能这么说。
锦然爷听见了,脸都红了要不是脸黑看不清的话,这个死老太婆叫她小心些,偏这个死丫头都知道。
围观的人听见了,也都指指点点的,“是啊,听说许氏可是邻县贵定秀才家的。”“那可不是,原本许秀才不愿女儿嫁的,可也拦不住!”“对对对,当时许氏的嫁妆可丰富了,我可瞧见的。”“是啊,陪嫁里还有一匣子银两,足足两百两,还别说首饰和崭新的家具了!”
“话说回来,许氏过世有一两个月了,她爹和两个舅子都没过来,是不知道还是咋滴?”
“不过,这王氏可过分了,儿媳嫁妆当了不说,连药钱都苛刻!”“是哟,这么多陪嫁连药钱都给出!”......
两百两足够一家子过一生了,在乡村里是没有这么丰富的嫁妆,
锦然听在耳朵里,心里却想着,就算原身娘亲嫁给爹,姥爷不乐意可女儿都去了不可能不来吧?
老爷子虽说对女儿有气,但丰富的嫁妆可以看出还是极爱女儿的,两百两足够一家子过一生了,在乡村里是没有这么多陪嫁的,可姥爷没想到就是这丰厚的嫁妆断送了女儿的一生。
况且原身记忆里娘亲带三兄妹去看过姥爷,对三个外孙极疼爱的,大舅和大舅娘也是,小舅常年在外没看见过。
女儿去了不可能不来,那么就是这爷奶根本没通知锦然姥爷一家!想到这,锦然心又冷了等大哥回来得问问。
虽说跟这个娘亲一点不熟,可是占了人家女儿的身体该负责的就得负责。
锦然爷听了差点怀里的粮食都抱不住了,可想着是粮食,又紧了紧手臂。
锦然奶丝毫没觉得错,口无遮拦的说:“什么苛刻,那是她进门作为媳妇,应该孝敬我的。自己是个病秧子还要人伺候吗?都要死的人还喝药干嘛!”
那些嫁妆首饰锦然奶可每当,都藏着准备给她两个宝贝用的,当然就是林明宝和林明贝了。
周围看戏的人都瞪大了眼,听着锦然奶说出这般恶毒的话。村子都低头不见抬头的,大家的人品还是看在眼里的,都知道林成良婆娘小气,喜欢占人便宜。可没想到她三媳妇都死了还这样说。
锦然爷气极了:“死老头婆说什么胡话!”周围人可都听着,林成良觉得自己脸都给丢尽了。
村长在一旁听了都邵得慌,这算什么话,这么多嫁妆吞了,药钱也苛刻了,人都死了还拿出来编排。
锦言三兄妹分出来只得五吊钱和一点玉米面,明礼成亲后起的房子可是许氏的嫁妆,青砖瓦房亮堂堂的,许氏一走就被这王氏给拿了说要给林明宝作以后成新房。这三兄妹可是一丁点都没沾到,直接赶到这个破院子来了。
锦然听了就觉得不简单,看来娘亲的死果然跟这个奶有关系,锦扬在是憨厚也听出了这话里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