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一个周末,唐阮阮和叶淮生决定再去一次莱山。
因为这次本就存着吸引涅槃的注意的注意,所以两个人都没有乔装。
到了莱山之后,两人直奔入口之处。
春天越来越近,有些树木已经露出了绿意。
脚下的落叶已经变得柔软,不想上次来的时候,踩上去能听到风干的树叶被踩碎的声音。
两人的速度并不快,就像是郊游一般在树林里踱步。
刚才上山时还看到了上山来砍柴的村民。
“不知道鱼儿上钩了吗?”
叶淮生低声笑道。
“饵已经放下,由不得他了。”
唐阮阮说着笑看了一眼侧后方。
叶淮生闻言笑着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就在叶淮生和唐阮阮离开这片树林之后,一颗大树上轻飘飘的跳下一个全身都隐藏在黑布之下的人。
正是涅槃。
只见涅槃脸上带着黑色面罩,只能看懂两只眼睛,眼神不停的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他快步向前,却没有发现唐阮阮和叶淮生的身影。
涅槃心中一跳,心中暗道一声不好,便立刻转身离开。
但还是晚了一步,只见他面前出现了一个穿着驼色风衣的女孩子。
正是唐阮阮。
眼神微微看向身后。
果然,叶淮生已经截住了他的去路。
“涅槃,久仰大名。”
唐阮阮手里拿着一条长鞭道。
“哼!”
涅槃冷哼一句道,“今日是我大意了,但是你不会以为只凭借你们两个人就能留下我吧。”
“一试便知。”
唐阮阮话落长鞭已经朝着涅槃的面部甩来。
那鞭子上还有根根竖立的小刺,若是被击中了,后果不堪设想。
涅槃立刻后退几步,躲过鞭子,与此同时叶淮生也开始动手。
涅槃能被委以重任身手自然不同凡响,以一敌二竟然也不落下风。
唐阮阮和叶淮生两人一人用鞭,一人用拳。
涅槃的身形独特,脚下的步伐很快,总能在唐阮阮和叶淮生快到伤到他的时候躲开。
唐阮阮和叶淮生联合将他逼到一个大树下,就要拿下他的时候,只见眼前一花,涅槃竟然失去了踪影。
唐阮阮和叶淮生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
两人不敢大意,背对背警戒。
“他应该没有走远。”
唐阮阮轻声道。
“嗯。”
叶淮生紧抿着嘴唇点了点头。
只见距离叶淮生脚下几步之外的土地鼓起一个包,并且快速的移动。
唐阮阮和叶淮生急退了几步,那土包突然暴起,正是突然消失不见的涅槃。
他从土中跳出,并撒出四枚飞刀。
叶淮生一个翻身躲过,唐阮阮急忙挥舞鞭子将飞刀打落。
其中一枚飞刀插入树干,唐阮阮一看心中一惊。
涅槃见四枚飞刀竟然没有伤到叶淮生和唐阮阮,心中知道面前的两人不好对付,便向尽快脱身。
只见他体态轻盈的踩在树枝上,想要逃跑。
唐阮阮眼疾手快,长鞭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甩到涅槃的背部,黑色的衣服立刻划出一道口子,涅槃闷哼一声,身影微微颤抖,很快就咬着牙离开。
“他受伤了。”
唐阮阮肯定的说道。
叶淮生望着他离开的方向道:“这个涅槃看来不仅仅是那边的特务这么简单啊,我们先回去吧。”
“嗯嗯。”
今天两人来到莱山,探一探矿脉是假,引涅槃现身是真。
他们就是想与引出涅槃动手,试一试他的身手如何。
“这飞刀?”
林忠国看到叶淮生和唐阮阮带回来的飞刀惊讶的占了起来,“我要仔细看看。”
说着他一把夺过飞刀,一副十分激动的样子。
“老林,老林,你怎么了?”
王平昌问道。
林忠国将飞刀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道:“没错,没错,就是这样的飞刀,就是他!”
“老林,你到底在说什么?”
王平昌问道。
林忠国深吸一口气将飞刀放到桌子上,道:“三年前,我和战友一起执行一个绝密任务,既阻碍任务快完成的时候,我们在树林里受到了袭击,一枚飞刀朝我飞来,我最好的兄弟替我挡了飞刀,牺牲了,我也受了伤,退伍转业来到这里。”
说道这里,林忠国似乎十分的痛苦,双手抱住头道:“这几年来,我一直在寻找使用飞刀的人,没想到今天竟然在红华发现了他。”
李传庆闻言拿起这枚飞刀:“这飞刀看起来与普通的飞刀不一样。”
“这飞刀在我国确实比较少见,倒是在东瀛比较常见。”
叶淮生说道。
“你的意思是?”
李传庆惊讶道。
“没错,今天我们和涅槃交手,他的身手很好,身形更加诡异,很像是传说中东瀛的忍术。”
“忍术!”
“忍术?!”
“你的意思是杀了我兄弟的是个小鬼子?”林忠国双目炯炯道,“这不可能,当年我们执行的任务是跟敌特有关的,怎么回事小鬼子呢?”
“老林,你冷静一点。”唐阮阮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是敌特没错,但是也不排除他不是东瀛人的可能性。”
“其实仔细想想,勘测图的事情,只有东瀛人知道,除此之外还有地头蛇董家以及王家知道,那么特务是如何得知这件事情的呢?”
叶淮生分析道:“如果是从董家或者王家得知的,就说明这两家之中必然有人通敌,如果是从东瀛那边知道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据我所知,那边这些年来和东瀛一直都有联系,如果那边肯给东瀛天大的好处,交换这个秘密也是有可能的。”
“小叶分析的有道理,不管如何,现在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确定的,那边和东瀛有关系。”
李传庆缓缓的点头道。
王平昌一拳锤在桌子上,气愤道:“这他娘的是什么事儿啊?我们跟那边的是是兄弟之争,怎么能跟小鬼子联手呢。”
“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还是想想下一步怎么做吧?”
李传庆道。
“不管怎样,现在还是要找到那个姓王的人下落,他有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钥匙下落的人了。”
唐阮阮说道。
“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们已经把所有的资料都看过好几遍了,只有这些线索,无异于大海捞针啊。”
王平昌无奈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