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愉快而又友好的谈话结束之后,柳如玉和莫问天两人达成了共识。
不过这个计划不能立刻展开,至少也得等个三五天。
因为柳如玉之前被陈墨砍了一刀,虽然不是特别严重,但要想恢复到不影响实力的状态,还是需要几天的。
在这几天之内,他们只能尽量收拢柳家的力量,免得出现问题。
于是在商量好这些事情之后,柳如玉便准备离开莫问天的房间了。
但就在柳如玉刚走出门口的时候,莫问天却是再一次将她叫住了。
“且慢!”
“唔?”
柳如玉一脸疑惑地回头,带着几分询问之意眨了眨眼。
那不经意的美丽,瞬间拨乱了莫问天的心弦。
“我……其实我有一门疗伤秘术,以你的修为,你身上那种伤势可能一天就能痊愈,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传授给你……”
“真的!?”
听到莫问天的话,柳如玉不由得惊呼出声,两眼瞪得浑圆。
而与此同时,在墨门总部,沈艳娘也和柳如玉一样的表情,惊喜地看着陈墨。
“门主,您真的要传我一门武技吗?”
“当然,你可是我的副门主,难道我还会骗你吗?”
陈墨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随后取出之前从柳如玉那里抢来的金丝银线鞭。
“来,这就是你以后的兵器了,我觉得相比起来,你的气质要比那柳如玉更适合用它,加油,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是,门主!”
沈艳娘也面色肃然,重重地点了点头,随后恭敬地弯下腰自陈墨手中接过了金丝银线鞭。
不过她这一伸手,却是没接到长鞭,不由得有些疑惑地抬起头。
“咳咳……”
陈墨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挠了挠脸。
“以后不要随便弯腰,尤其是在其他人面前,知道了吗?”
“知道了~”
沈艳娘脸颊微红,连忙起身,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见她这样子,陈墨倒是有些惊讶,连忙伸手在沈艳娘额头上摸了摸。
“门、门主!?”
被陈墨的动作吓了一跳,沈艳娘下意识准备往后退去。
但很快她就强行停了下来,任由陈墨将手放在自己额头上。
本来只是微微泛红的脸颊,现在颜色愈发加重,就连晶莹如玉的耳廓,也带上了一层淡淡的粉意。
然而陈墨却是眉头微微一皱,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艳娘,你发烧了?”
“啊?”沈艳娘一脸茫然,“我没有呀~”
“你额头这么烫,还说自己没发烧,而且……如果你没发烧的话,怎么突然不发骚了?”
“唔?”
沈艳娘眼中满是疑惑,完全搞不懂陈墨到底是在说什么。
而陈墨则是把手从沈艳娘额头上拿了下来,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艳娘,我还只是个孩子啊!”
说完这句话之后,陈墨便没有开口了。
沈艳娘一开始还有些疑惑,但突然,她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白了。
“门主,我……”
“好了,别说废话了,还是抓紧时间把武技传授给你吧!”
“是!”
……………………
沈艳娘的天赋很一般,甚至在习惯了系统可以直接复制别人的武技,然后立刻升级到巅峰的陈墨看来,简直慢得有些可怕。
先不提气血运转方式,单单是招式,她就学了很长时间才勉强记住。
然而记住是一回事,能够将其很好的施展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清脆的声音在演武场中不断响起,还挺有节奏,站在演武场边上的陈墨面无表情。
因为沈艳娘在练习招式的时候,每隔一会儿,她就必定会控制不住长鞭,直接抽到自己身上。
也就是她本来就有后天后期修为,而且练习的也只是招式。
不然的话,早就满身都是伤势了。
终于,在沈艳娘又一次一鞭子抽在自己身上,不得不停下来之后,陈墨终于忍不住了。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笨呢?好歹也是后天后期武者,区区一门武技,不说让你马上入门,但你连招式都练不好,还会打到自己,你到底是在搞什么,以为是在练七伤鞭,未伤敌先伤己吗?”
“我还要教你多少遍,你是不是以为我一天很闲?你以后出去不要说是我墨门的副门主,因为我丢不起那个人!”
听到陈墨的话,沈艳娘脸上满是愧疚,低下了头。
“门主恕罪,是属下辜负了您的期望!”
“哼!”
陈墨语气一滞,没好气地冷哼一声,懒得再说废话,直接转身离去。
沈艳娘用力咬了咬下唇,紧紧握着手中长鞭。
而这时,陈墨的声音再次传来。
“如果你真的只想当一个炼丹的工具人,那就别练了,还是去给我炼丹吧!”
声音落下,陈墨的身影也消失在转角处,偌大的演武场只剩下了沈艳娘一人。
……………………
沈艳娘废寝忘食的练习无影断龙鞭,却连招式都掌握不了。
相比起来,另外一边的柳如玉就要顺利得多了。
莫问天将自己的疗伤秘法传给她之后,柳如玉很快就掌握。
仅仅一天过去,她的伤势便已痊愈。
毕竟她的修为更高,疗伤秘法施展出来效果也会更强。
而且她之前被陈墨砍的那一刀,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
就在伤势痊愈的当天,柳如玉便没有半分犹豫,直接前往徐家上门拜访。
“柳家家主柳如玉,前来拜访徐远陵徐家主,还请通传一声!”
柳如玉站在柳家大门前,对着门口站着的护卫大声说道。
那两名侍卫见此阵仗,不敢拖延,其中一人上前行了一礼。
“柳家主还请稍等,我等这就前去通报!”
在他说完之后,另外一名护卫便转身往大门里面跑去。
然而他刚跨进大门,就被拦了下来。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莫不成是天塌下来了?”
清朗的声音自门内传来,在那名护卫的请罪声中,一道身影踏步而出。
这是一名年轻男子,顶多二十来岁,身形清瘦,皮肤略显苍白,看上去好像身体不太好的样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