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莫不知道爷爷在玩什么花样,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这么多剑,一把把磨过去,小半个月就没了,那还学什么剑。
她还清楚的记得,祁方虽然赢了童十四的队伍,但是后续的比赛没有参加,现在还没有去觉醒学院的名额,来这里本来是为了去觉醒学院增加一些成算,这一来那还有什么作用?
半个月的时间太短了,只能学会一点基础的东西,如果这样的话,那就根本没有必要学。
这老头在玩刁难!
明明之前就已经说好的,到了这个时候却玩这种花样!
“你到底想干嘛?”
她对着习太问道,很不爽,但是没一点办法。
“让他磨剑啊,增加和剑的感情,让他熟悉剑,掌握剑的每个部位,你不是之前也磨过了么。”
习太老神在在的躺在摇椅上,神清气爽:别问,我这是给你出气呢,以后你就知道你爷爷我,给你出了多大一口气。
“不是只要和自己的剑建立感情就好了么,干嘛整这么多?你是不是想累死他?”习莫根本不相信这套鬼话,可是她也不知道老头子在玩什么花样,哪能想到这老头会想那么远的事情去。
“你和他能一样么?你觉醒就是剑,感情这东西都不需要培养了,只需要熟悉熟悉就好了,他都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当然得让他多接触接触,不然没有效果的啊。”
“那你干嘛把你小仓库都搬了出来?不是剑的也拿出来?!还说不是?”
“那肯定不是啊,他什么兵器都没有接触过,所以除了剑之外,他还要接触一下其他的武器嘛,我有侧重点的嘛,你看,剑多一点,其他的兵器少一点,就是想让他多熟悉一下剑,其他的兵器了解一下,又不像你,从小就往里面钻,什么都清楚。”
“真的?”
“肯定是真的。”
看到孙女将信将疑的样子,习太是松了一口气,喝了一口茶掩饰自己的心虚,闭着眼睛开始假寐。
“肯定是在忽悠我。”
习莫想了半天也没找出这个借口的弱点,但是还是确信习太在骗她,找不到理由的她只能放弃追问,转念一想,蹦蹦跳跳的去给祁方帮忙去了。
习太看着这一幕,脸一下拉的老长。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两个人离的那么近,孙女这亏是吃定了?。
搞这么多破事干嘛啊!
想叫也来不及了了,那丫头指定不会听话乖乖回来什么都不做的。
眼睛一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睡了起来。
祁方看到习莫过来,有些惊讶,在看到习莫帮着自己磨剑的时候,更是差点站起来拦着。
“没事,有我呢,他不能把你怎么样,这么多你一个人得磨到什么时候,我帮你会快一点的。”
面对习莫的说辞,祁方说不出一个不字,看着身边堆放着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默默的坐了回去,那还是有人帮忙的好,最好是再来一个人,这样能更快一点……
两人就这样坐着磨剑,习莫磨完了锈,就给祁方,祁方磨的光亮之后就先放到一边,因为开封是一件很漫长的事情,他自己那把剑现在都没有磨好。
磨菜刀和磨剑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刀锋要磨好,得花上很大的功夫。
锈和抛光的过程还是挺快的,两个人就像流水线工人一样,做完就放到一边,速度倒也不慢,中间吃了一顿饭,到下午的时候,差不多也就完成了所有的抛光过程。
明来就是最难办的开封过程了。
习太在祁方临走前,咳嗽了一声,说道:“开封就不用了,我本意是让你了解了解兵器的构造,有一个大概的了解就差不多了,像这种开封的话是需要国家证书的,没这个必要,明天你把自己的剑磨磨好就行了。”
他十分懊悔自己做的决定,所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就把事情给圆了回来,反正借口很完美,就连孙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一个外人还能明白咯?要是他明白,我把太少个一点掉!
祁方自然是开心的,明天一天应该是可以磨好自己的那把剑,实在不行花了两三天也不是不可以,总要比花上十几天磨剑都要强,真花个十几天,手都要磨短一截了!
点头说了句谢谢,欢天喜地的回去了。
习太也没有留祁方在这里吃饭的意思,现在已经打定主意,除了必要的修炼之外,其余的东西全都不做,严格按照规定,绝对不允许祁方和习莫有超过五分钟以上的接触,要把这两个人的休息时间岔开!
做一个爷爷容易么?!
习莫在后面开心的挥手再见,根本不知道习太做了什么计划,心里想着明天应该穿那一套练功服,等祁方一走远,就回楼上开始挑起来了。
“说起来,祁方还有一个妹妹的吧?如果休息有空的话,也可以让他带过来一起玩啊!”
习莫已经开始琢磨起招呼小姑子的事情,一想到这个称呼,就羞的埋到了一大堆的练功服中。
在门外的父母看的直摇头,得想想办法了!
总不能看自己女儿对一个不求上进的小混混越陷越深吧?
就算再怎么开明也不能断送了女儿的幸福,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当机立断,先从老爹下手,打消收弟子的念头,除了祁方,谁都可以,家里开剑馆都行!
可是习太的意思也很直接:不行,不开剑馆都行,家里的剑扔掉都行,就得教祁方。
老爹那里吃瘪,又转战女儿,女儿倒是没有那么直接,给他们提了一个条件:“你们有谁能够打一顿爷爷,我就听你们的。”
两边都吃瘪,习莫的父母觉得自己靠自己想办法了,一定要把女儿从这个深渊中拖出来,那就找另外一个当事人,谈个清楚!
带上支票,坐下来,谈个话。
不就是喜欢外围么,不就是喜欢钱么!那就给你钱!求求你离开我们家女儿吧!
大晚上的,祁方在家里招待着习莫的父母,一脸的懵逼,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后,他们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怎么还有到家里来的。
难道不准他学剑了?怕老头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