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已经集结完毕,就等着祁方三人,仲良站在四个人面前,有说有笑的等着,穿着同样的制式衣服,每个人都带着不同的装备。
有枪这样的热武器,也有刀剑匕首这样的冷兵器。
“好了,这三个人就是这一次加入我们小队和我们一起做任务的成员,你们熟悉一下,等会我们就出发了。”
祁方三个人笑着去打招呼,不过每个人变脸的速度那叫一个快,前面还在笑着聊天,等人一过来,马上不笑了,收拾装备的收拾装备,整理衣服的整理衣服,就是没有一个打算说话的。
仲良看在眼里,也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看来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看不起这三人,小队里没有一个看得起他们的,谁让这三个家伙是强插到队伍里来的,要是受欢迎,那就有鬼了。
每个队伍都是固定人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定位,常年下来的合作,让他们有了一种常人难以拥有的信任,那是一种可以把自己命都能交给对方的信任。
现在莫名其妙的加进来新人,破坏了原本的体系,而且一加就加三个,三个也就算了,还都是刚觉醒没多久的毛孩子!
这怎么接受?每一次任务都是在生死边缘徘徊的事情,自己都不一定能保证每一次都能安全回来,还要带上三个什么都不会的纯新手,这怎么带啊?
不管是出于对自己和队友的安全考虑,还是出于对上级的不满,这几个队员都不打算和三个人有什么关系。
在他们看来,这三个人指不定是和上头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来这里随便混一混,镀个金,有了这个先锋的称号,之后靠关系走后门,当个什么领导之类的。
这种人他们见的多了。
其实早就已经打定了注意:如果这三人听话,任务顺利,倒不是不能打个交道,但是如果不听话,半路搞什么幺蛾子的话,肯定是不会管的,毕竟已经有好几个队伍折在里面了,其中有一部分就是因为这种人混在队伍里面,降低了队伍的协调能力。
三个人转了一圈,一人获得了四个白眼,倒是谁都不亏,只能一声不吭的站在旁边,等待着出发。
脸上纠结,心里也找纠结,感觉苦日子要开始了,看这五个人都不好相处的样子,进去之后报不保护还另外一说呢!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还还是得还的,就是会不会断手断脚就不好说了……
人群一阵骚动,原本零零散散在整理装备的队伍突然站了起来,排成一排,整齐划一。
祁方三个人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有样学样,和仲良的队伍站成了一排,不过他们的素质实在有限,站的歪歪扭扭的,别其他人与众不同。
泓锦绣手里拿着一个袋子,在几个人的保护下一路过来,在每个队长前面停下。
队长们懂是什么规矩,伸手从袋子里随便拿了一个东西出来,这就是他们将要做的任务。
走到仲良的队伍面前,明显是还记得祁方这个老友的徒弟,眼神有些古怪,但是没有当场说出来,很快就走了。
仲良小队看到泓部长这个眼神,更加确信了这三个人就是那些关系户,不过感觉这三个关系户有点不一般,连泓部长都要多看几眼的,?明显就是认识,说不定走的是某些大户的关系。
心中默默的推敲了一下,决定待会对三人好一点,起码不能这么冷淡,万一出来后这三个人发达了,也好抱个大腿什么的,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
泓锦绣派完任务,一脸古怪的回到了营帐里,有些不明白这习太的徒弟怎么会在先锋部队里,他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习太在军中还有什么关系?
以前的那些前辈走的也差不多了啊,这队伍里没有谁是以前那些老家伙的子孙辈啊!
营帐里,两个副官看到部长一脸古怪,早就看出了端倪,打了几个电话后,终于是找到了这三个人的来路。
“觉醒学院,姬若蓝。”
“姬若蓝?这丫头胡闹,雷光佐也跟着胡闹?不行……“
泓锦绣有点头大,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插队就插队了,但是这人是习太的徒弟啊!那可是自己偶像的徒弟,这要是进去之后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怎么交代!
想到仲良抽到的任务,脸色更加凝重。
那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要不叫回来?”
副官看泓锦绣有些难办的样子,试探着问道。
“算了,”泓锦绣想了一阵子,挥了挥手,既然是偶像的徒弟,试炼一下也是有必要的,说道:“给仲良队伍配一些好点的药,以防万一就行了,总该是要磨练磨练的。”
手指在桌子上敲出了一个浅浅的印子,在做完这个决定后松了一口气,打了一个电话,斥责了一下觉醒学院那边乱来,骂完后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走,先把那些东西给解决了。”
仲良小队看着送过来的药,倒吸了一口气,这些药都是用异空间里面的材料做出来最好的一类,平时都是放着急救用的,外面都买不到,军队里也只有部分很强的小队才有资格使用。
没想到因为这三个小东西,他们也有幸使用这么高规格的药物!
这三个家伙的背景,果然不简单!
祁方三个人现在正在琢磨着任务的事情,还没有注意到身边五个人的神情,只知道他们小队的队长是个臭手,居然接到了探索地图的任务!
尽管从刚才得到的地图来看,这个异空间已经探查了85%还有15%是空白的,但是这15%可能是最难查探的,也可能是最容易探查的,因为那个地方没有去过,一切都是未知的。
而如果里面要是真的有什么难以抵抗的存在,也会在这15%未知的地带。
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我能不能选择回家?”可儿皱着眉头,十分认真的说着,已经不抖了,因为浑身都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