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鸟腾空,转了一圈,除了对面虎视眈眈的灵兽群里面,没有其他的灵兽靠近他们,也就是说,那只背后搞怪的灵兽,就在怪堆里面。
这可就有点不好办了啊!
怪堆里面有几只三阶的灵兽不说,就是那么多的二阶灵兽也够喝一壶的了,别看这些假冒伪劣产品也叫二阶,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东西。
真要进去找,那就真的是真假美猴王了,防也得防,不防也得防。
“溜了溜了,不打了!”
祁方怪叫一声,往后面撤退,超达疑惑,也跟着撤退,巨鸟飞回了天台上,好奇的看着楼下两人,明明周边什么都没有,却搞得像是在绿幕前面拍戏一样,搞的还挺惊险的。
人撤退,怪前进,亦步亦趋的跟着祁方和超达,进了研究院,大门一关,这些灵兽依旧在。
不管他们在哪里,这些灵兽依然会从地里冒出来,而且似乎还有变多变强的趋势。
心里一沉,这就然不是灵兽搞的鬼,而是人群中出了奸细。
不管什么能力,都有一个范围,距离越远,能力就越弱,而从门外走到门内,和灵兽的距离拉大了,和人的距离缩短了。
但是幻觉中的灵兽变强了……这就值得思量了。
“人群中,藏着他们的人……”
祁方这才想起来,这一次并不是一个人搞出这么多事情来,他们是一个团队,一个团队里面有很多人一起做出了这件事情,在山区破坏水池的人,在路上拦截的人,在城里内应的人,在这里做卧底的人!
在所有人都不知道对方底细的时候,做一个卧底,真的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
谁能想到,一个牵着哈士奇的人,会是策划这次事件的主谋之一,谁又能算到,身边的人,会不会隐藏的很深的反派。
“怎么办,该不该说出来?”
超达一时间没了想法,他也不傻,这个时候说出来,肯定会引起骚动,一个人藏在人群中,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猜忌,本来团结在这里做着最后的反抗已经是不容易的事情。
还要让他们互相猜忌,谁也不信任谁,这就没办法打了。
“我本来以为过了几个小时,或许我就会说出来,但是过了一天了,他才使用这种扰乱人心的招数,就说明他们内部已经开始混乱了,担心我们的支援赶来,不然的话,没办法才使用这样的招数。”
“那我们不说,就这么硬扛着?”
“也不用硬扛着,我们两个人现在在他们眼里就像是两个跳舞的白痴,如果他想要挑拨的话,还是有些说法的,但是只要我们两个白痴离人群远一点,那个人就不能借题发挥,对我们的影响也会小一点,不会引起太多的关注,远离他们,去天台,足够高,足够远,到时候谁上来,就打谁!”
“但是如果他对别人使用这种能力呢?”
超达一句话,祁方差点呛去,一个不稳,手上的剑也顿了一下,差点被灵兽给打了。
“对啊!这点我怎么没有想到!”
不是他们,还可以是别人啊,随便找个人,到时候随便说两句话,那不是全玩完了?
“这可咋整啊!”
祁方慌了,这坏人好做,好人难办啊,坏人随便找个人都可以实施计划,他们还得看场地,考虑每个人,麻烦的很,根本就不是一个事情了!
“要不,我们出去待着算了?”超达提出了一个不怎么样的建议。
“那不行,被人都欺负到脸上了,总不能怂了吧?不行,一定得想办法找到这个家伙。”
祁方一咬牙,铁了心要找到这个人,不仅仅是因为不甘心,还因为这个人躲在人群中,始终是一个祸害,背后捅刀子,或者通风报信,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不可承受之痛。
“这样这样,我们进人群,随便走一走,看到我们两个疯子,肯定会给我们让路,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根据灵兽的强弱变化来判断那个人的方位。”
“可行可行,到时候看他们的灵力波动就可以知道,是不是他们找搞怪了!”
两个人恶趣味大发,剑和影子被两个人玩出了花样,没人愿意触霉头,躲避不及。
祁方和超达两个人逛了一圈,锁定了几个人,让他们有些诧异的,那个给他们开门的仓管员也在其中,而且……他体内的灵力波动最大,等找到他的时候,灵力波动消失,那些灵兽也消失了。
一个平平无奇的仓管员,竟然是一个三阶的高手……这谁顶得住啊。
“没想到被你们找到了。”仓管员无奈的笑了笑,没有动手。
周边的那些觉醒者一脸懵逼,不知道这两个疯子找到这老头后怎么就停手了,这老头又为什么要说这话。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你做了就得被抓到的心理准备,怎么样,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说?”
祁方握剑的手不敢放下,反而握的跟紧了,一个三阶的觉醒者,绝对不能小觑,不管是有什么能力,都不能忽视,而且如果这个家伙突然发难,身边突然多了几只看不见的灵兽,那可就完蛋了。
“说的倒也是,总会留下线索的。”
“所以呢,你是准备投降呢,还是选择自尽呢,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你要坦白,我留你全尸,你要是选择自尽,我就……还是选择留你全尸。”
“都是让我死,就没有活下去的选项么?”
“有啊,你把我们这里的人都杀了,把救援的人也杀死了,你就能活,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听到祁方这么说,两个端着枪的战士马上把枪口对准了三人,脸色凝重,手指搭在扳机上,时刻准备出手。
“那好像有点难……我好像办不到。”
“那你就坦白呗,坦白从宽,说不定还有一个牢底坐穿的机会,放做别人,做出这种事情,牢肯定没的坐,直接死刑,反复执行的那一种。”
“我老头子半截身子都在土里了,死不死的已经看淡了,我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件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