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既成,那滚滚的祥瑞之气涌出,被九龙撵吞噬。原本沉寂的九龙撵,开始散发一些光,那熊熊燃烧的阴阳之火,竟然被九龙撵所吞噬,开始在九龙撵中燃烧!
然后,就可以看到,整个九龙撵变的通红!
李钧深吸一口气,神识涌入九龙撵中,一股灼痛从神识中传递,反馈给他的心神。
他忍着痛,开始修复九龙撵中的无数阵法。
虽然有完整的炼器图,对于其中的阵法等也有熟悉,而且张家的炼器大宗师的记忆中,更是对整个九龙撵的阵法进行了修改,去除了很多妖族的阵法等。
这种修改,虽说不会让九龙撵更加的强大,但是却让九龙撵更加的契合人族。
整个九龙撵中的阵法有许多,这些阵法一同组合,赋予了九龙撵极大的威能!
且不说那可以瞬息千里的遁术,可以使九龙撵浮空的阵法,那五色华盖上,垂落的五色光幕,还有很多攻击阵法,防御阵法等。
彻底九龙撵,无比的强大,当初人皇驾驶九龙撵,九天十地几乎无往不利!甚至号称,站在九龙撵上,先天立于不败之地!
若不是被赤阳金鸦族用仙器来了一下狠的,这九龙撵也不会被重创,甚至被该族缴获。
李钧重视九龙撵,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身化大日,巡游诸天这一无上神通!
在前世地球的神话传说中,太阳乘坐由六龙牵引,羲和神驾驭的车撵,巡游诸天,所以才有太阳东升西落。
李钧修复九龙撵,便是为了这个!等他的丹田海彻底的填满,也就有了最基本的资格,可以修炼这一无上的神通!
而那时,有一架车撵,再现上古神话,那是多么的美好!
不过,在炼制这一神器前,他得先将九龙撵彻底的修复!
因为他要将人族至宝九龙撵,改装成他得太阳神之车,故而原本大宗师辛苦揣摩出来的阵法替换方案就要作废。
不过新的方案,在李钧获得九龙撵的时候,心中就有一定的腹稿。
原本的遁术才瞬息千里,这个太短了,来个金乌化虹之术,那也是堂堂的三界顶级遁术,瞬息就是三十万里!
不过,完整的金乌化虹他现在是布不出来的,而且以九龙撵的材质也是无法承载,不过极度削弱版的,瞬息万里还是可以。
五色华盖上的五色光幕,只是单纯的五行相生,且不说五行相生相克,就是正反五行都没有。更别说,号称可以屠圣的绝世攻伐圣术五色神光了!
五色神光李钧不会,但是正反五行,五行生克这些五行玄理他还是懂得。以五行之力防御是够了,但是攻击还差一些。来个大五行灭绝神光?
至于车身,要能经受住李钧化日后的无比恐怖的火力,还要足够的坚固,不能再像之前一样,被仙器来一下狠的,就彻底的歇菜!
有修复的阵法,有添加的阵法,若是将这些阵法都叠加在九龙撵中,需要李钧付出极大的辛苦努力才行。
从开始修复阵法,李钧就陷入艰苦的战斗中!
八卦炉中的阴阳火焰,每隔六个时辰就要补充一次!李钧的心神,被急速的消耗,他身上的恢复神识的丹药,根本就不够吃的。
一开始可以一颗一颗的喂,到了后面,东方师姐则是一把一把的喂他吃!
体内有扶桑神树,却是不用担心丹药中的丹毒对他的影响。
炼器的地二日,李钧和东方师姐身上所有的恢复神识类的丹药就耗尽,东方师姐给自己的师妹们传音,不多时就有很多丹药送到了多宝阁。
东方师姐知道秘密之大,没有让送丹药的师妹进门,而是在对方取笑的表情中,关闭了多宝阁。
百花宗因为都是修炼百花之道的缘故,宗门中出的炼丹师还是比较多,搜集恢复神识类的丹药,自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但是,再多的丹药也禁不住李钧那恐怖的消耗!从第七日开始,李钧修复阵法,叠加阵法的神识,就全是靠着这些丹药在补充。
一次次的搜集恢复神识的丹药,使得平妖城中,这一类丹药的价格都有些上涨,而且李钧不知不觉间,已经欠了百花宗弟子一大笔灵粹!
整个炼器过程,持续一个月之久!
当最后一个阵法被叠加,九龙撵也被彻底的修复和重炼!
那九龙撵,不对,已经不能再称作九龙撵,而是被李钧重炼为太阳神车!
整个太阳神车,跟之前的九龙撵外表一模一样,而且里面还保留着大部分的古老阵法,任谁第一眼,都能确认这就是曾经的人皇至宝之一的九龙撵!
太阳神车从八卦炉中被取出,横亘在整个二层,占据九成的空间。
李钧疲倦的都不想说话,也顾不得跟东方师姐打招呼,在收回神识后的第一个瞬间,就直接睡了过去。
东方师姐微微一笑,将李钧抱起,放到三楼的床上,不过她却是坐在床头,让李钧的头枕着她的腿。
看着陷入沉睡中的李钧,东方师姐仔细的看着这张英俊的脸庞。
她仔细的抚摸,开口道:“你身上为何有这么多的谜团,把我深深的吸引!”
李钧睡梦中,梦到自己跟东方师姐坐在一片百花丛中,他枕着东方师姐的腿,在说话,在撩情。
他似乎意识这是自己的梦,自己可以为所欲为而不用担心任何的后果,所以他在梦中,就对东方师姐有些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而现实之中,他的确是闭着眼睛在那样做!
东方师姐却没有反抗,任由李钧胡来,而李钧太疲倦,也并非清醒,并没有发生什么深入的事情。
但是,从某种意义上说,东方师姐的清白已经毁在李钧的手中,她已经算是李钧的人了。
第二天,当李钧醒来,他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但是睁眼一看,只有肚子在三楼。
他回想起自己的梦,闻闻手,的确有她身上的香味,李钧的心一沉,心道:“自己不会真的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