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将军,关外有一支军队正在建造营寨。”
一个传令兵举着令牌,飞奔进议事厅,单膝跪地,高声对上位的吕布说道。
“具体情况如何?”
“三千至五千军队,皆是精锐,还有大量辎重车辆随行,看旗帜是宁安领的方凡。”
“哦?方凡?”
吕布剑眉一竖,心中升起几番兴趣。
“再探!”
“是。”
传令兵离去,吕布收回视线,目光从台下众部将身上扫过。
“诸位觉得如何?”
“将军,相国给的任务是死守虎牢关,我觉得我们不需要节外生枝。”
“我赞同,宁安名声在外,实力定不会太弱,出城引战的话就必须得放弃虎牢关的地理优势,并不可取。”
闻言,吕布剑眉竖起,棱角分明的脸庞上露出许些失望。
“文远,你觉得如何?”
吕布目光看向下面首席的一员武将,这人坐在下面,一言不发,只是双眼中时不时掠过一道精光。
他一听见吕布的问话,心中顿时清楚,自家主公被方凡或者说宁安领激起了斗志,想要与之一战。
以主公的性格,如若不能与之一战的话
战么?
站在这个角度,张辽开始思考。
而吕布见此,棱角分明的脸并未露出丝毫不耐,细心等待起来。
他清楚,文远是不会让他失望的。
事实果然如此,张辽沉吟片刻后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我觉得可以一战,不过必须确定对方没有另外的援兵,的确只有现在这些兵力。”
“为何?张将军,我们是守关,为何要放弃关卡的优势?
我需要一个解释。”
坐在张辽对面的一个文士直接反驳道,对于张辽那是丝毫不惧,而吕布见此,心中剑眉微皱,但却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向张辽,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张辽眼神慢慢从众人脸上扫过,收回眼神后才慢慢说道。
“不用你说,我自然会给出一个解释。
出去那些跳梁小丑外,宁安军是第一个来到虎牢关,第一个敢在虎牢关下驻扎的军队,如若我们置之不理的话,那对于我们的士气会造成一定打击,未战先衰,极为不利,这是其一。
其二,宁安是天下第一领,建立领地的时间尚且还在我们之前,我们若趁此机会击破他们的话,那对于我们的威视是有极大好处的,我们可以踩在宁安的尸体上扬名天下。
而且,直接击败天下第一领主,杀鸡儆猴,对即将来到的敌人绝对是一种打击,即便没有退去,那也会心神畏惧,更利于我们的防御。
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如若击败宁安领,我怀疑会影响到冥冥之中的气运流向。
诸位应该知道相国的目标是什么吧?
要是我们可以掠夺宁安领的气运,那绝对是大功一件。”
话说道这份上,所有人,就连之前唱反调的尚幕僚也有些心动了。
“那要是出现了意外怎么办?”
尚幕僚最后的问道,而闻言,张辽脸上露出一股发自内心的自信。
“你是觉得将军会败吗?”
话语间,张辽充满着骄傲和自信,吕布听见,脸上也出现一股傲然。
尚幕僚也是愣住了,半响后才勉强说上一句。
“我保留意见,但今天的决定我还是会对相国进行报告。”
张辽看着尚幕僚,眼中闪过一丝不渝,但脸上却依旧带着笑容说道。
“自无不可,你履行你自己的指责即刻。”
“那既然如此,文远,点兵!”
“是,主公。”
“来人,派斥候探查情况。”
“是!”
而就在此时,又一个传令兵满头大汗的跑进来,单膝跪地,高声大喊道。
“报告将军,之前游弋在关外的三支军队出现在宁安驻地外,并已经开始驻扎活动。”
闻言,吕布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露出丝毫表情变化,只是大手一挥。
“一并灭了就是。”
说完就拔起立在旁边的方天画戟,径直向外走去。
在灿烂的眼光下,吕布身穿古铜锁子甲,胸甲上探出一只猛虎,择人而噬。
肩上一边一个虎爪扣下,狰狞恐怖。
往下一枚枚细密的甲片编制成群甲摆下,将双腿保护在内,而脚下更是踏着一双厚实铁靴,行走起来,铿锵有力。
而他手中握着一柄威武的方天画戟,纯钢打造的戟杆而鹅卵一般粗细,再加上上面的两把月牙刃在阳光下散发出生冷的光芒,简直一人间凶器。
而吕布棱角分明、剑眉笔直的脸在阳光底下散发出熊熊战意。
背光而行,璀璨的阳光仿佛给吕布镶上一层金边,让他看起来像是九天之上的战神一般。
吕布,这是一个充满争议的人。
吕布,这是一个已经被神话的名字。
吕布,或许他就是为战而生,是为战胜。
咚!咚!咚!
一步一踏,战意一点点燃烧,当走到军营面前的时候。
轰!
激昂战意冲天而起,一群路过的飞鸟分寸大乱,有几只更是僵直着身体,噗咚掉在地上。
方凡看着走进来的徐庶李阳,笑着问道。
“怎么样?”
“有些不知好歹。”
李阳有些不屑的说道,而方凡听见,顿时来了兴趣。
“哦,怎么说?”
“在听见军师是徐庶之后,又一个叫李军的直接动手了。”
“动手?”
方凡皱起了眉头,而徐庶见此,插话道。
“李千夫长言重了,我看他的情况应该是想试探一下,不过被李千夫长击退了。”
方凡闻言,点头,看向李阳。
“实力怎么样?”
“三阶,和我差不多,但完全不是我的对手。
他的修炼功法应该不行,等级很低。
而军队实力也不行,好像接受过军事化训练,但看其行动,还是有些散乱。
而人数约莫有两三百人,一批二阶一批一阶吧。”
李阳满是不屑的说道,在他看来,李军就是那种有点实力,没见过世面,在家里当土皇帝当膨胀的那种,上不得台面。
“那不足为虑,回归正题,元直,你觉得我们对外的态度该怎么样?
不只是他们,还有很快即将到来的其他势力。
我们的态度以及该如何行动。”
方凡问道。
徐庶先生沉吟片刻后才缓缓回答。
就在两人的讨论中,时间缓缓的流逝,不一会,天色就暗淡下来。
而就在此刻,帐篷外面突然响起三声连续而又短促的哨响,方凡、徐庶两人听见,猛地抬头。
“敌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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