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魏王宫中的宫已经所剩无几,绝大多数宫都被陈奕等人扫dàng)一空,这剩下这最核心的三两座宫。
扫dàng)了这么多宫,这却是唯一一个出现了署名的宫,而就这个名字也给了陈奕极大的震撼。
咕噜!
旁边一人咽了咽喉咙,惊疑的说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魏武卒好像就是吴起训练出来的吧。”
“吴起,战国初期著名的军事家,政治家,有吴子之名,著有吴子兵法一书。
不过,我记得吴起前流转鲁、魏、楚三国,而且不是秦始皇时代的人吧?
秦始皇出来的时候他都不知道死多少年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出现在魏王宫的核心位置?”
一个对战国历史颇为熟悉的人诧异说道。
“不应该啊。”
“吴子不是陪葬魏王,整个魏王宫都是秦始皇的豪华陪葬团队之一。”
陈奕缓缓说道。
“那也不至于啊,陪葬不是活人陪葬吗,吴起都死好多年了,都是几百年前的古人了。”
陈奕闻言幽幽的说道。
“万一秦始皇又将他挖出来给自己陪葬呢?”
“嘶。”
“传说秦始皇在自己的墓中完全复盘了整个神州,要在间继续统治神州,甚至是继续征战。
而征战就需要人才,如果从这个角度思考,那挖出吴起来陪葬是不是就更容易想通了呢?
要知道,吴起在魏国的时候可是率兵痛击过秦国。
以五万魏兵大败五十万秦军,用的就是这魏武卒,秦国对其印象这么可能不深刻。”
听着陈奕的话,那人有些无言,抬头看着这高大的宫,缓缓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政哥,牛bī)。”
“行了,这个不需要你再强调,现在我们就在刨他坟呢。”
“吴起的墓里面肯定有好东西。
如果按照其他宫的逻辑推算,依旧是谋士技、传承这些的话。
那吴起的肯定要比其他的高一个档次,说不定就是永久的谋士技,甚至是吴子兵法,魏武卒的训练方法等等。”
陈奕细细的数落下来,别说其他人,他都蠢蠢动了,但还是强制压下来,沉声喝道。
“不过机遇与危机并存,有这么大的收获,这宫很有可能是极其危险的。
别的不说,作为魏武卒的创始者,坟里没几个顶尖的魏武卒守护,你们信吗?
所以加强警惕,把这魏王宫最硬的骨头啃下来,回去之后,我在主公面前给你们邀功。”
“是。”
其他人纷纷冷静下来,低声回应道。
而就在陈奕他们发现吴起宫的时候,魏王宫外却发现了一丝变化。
外面的一处山坡上,如果陈奕在这的话就会发现,这正是之前铁翅鹰所在的位置。
铁翅鹰刚刚亮相的时候是在被一群翼龙追杀,出现在陈奕面前的时候狠狠的炫了一次超低空眼镜蛇机动,将那翼龙撕的粉碎。
翼龙的尸体残骸撒遍大地,血液、内脏、皮膜、骨骼落在树上、地上,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此时正巧有一丝微风吹拂,血腥味便就随着风一点一点飘散。
源源不断的血腥味扩散出去,越飘越远,越飘越远。
在不知道多远的一个山洞里沉睡中一个庞然大物。
沉睡间,庞然大物鼻子忽然轻轻嗅动,下意识的捕捉着什么。
下一刻,庞然大物起,睁开眼帘,露出琥珀色的狭长瞳孔,其中闪过一丝血红。
它.......饿了。
厚实的垫接触地面,庞然大物轻盈的离开扇动,鼻尖轻轻嗅动,捕捉着空气中那一丝丝鲜血的味道,源源不断的味道。
成功捕捉到方向,庞然大物在悄无声息之间就离开了这块区域,朝着鲜血的源头前进。
在太阳底下,它的狰狞獠牙散发出杀戮的气息。
陈奕此时就站在吴起宫之外研究着眼前的这座宫,他并不知道,危险就在悄无声息之间慢慢靠近。
“统领,这吴起的宫就是不一样,结构格外的复杂,简直比旁边魏王的宫都要复杂了。”
“嗯,这很正常,你想想,建造这魏王宫的可不是魏王,而是秦始皇,你觉得在他看来,魏王地位更高还是吴起地位更高?”
陈奕一点都不惊讶的说道。
“不应该吧,按周礼来讲,这种份规格是不能逾越的啊。”
“问题在于,礼乐早就败坏了了啊,不然为什么会成为战国,打来打去的。”
“呃,也是,那要不....统领,我们先去把魏王宫搞定吧,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实在不行也可以参考参考魏王宫的布局,把硬骨头留到最后处理。”
姚长康忽然说道,陈奕闻言稍加思索,随即就点了点头。
“也好,走,去看看魏王宫的寝张什么样,也长长见识。”
说罢陈奕就带着众人离开,来到一旁的华丽宫旁边。
不过论规格还是比吴起差一些,只是占据的位置更好,正中间,一看就给人一种c位的感觉。
.........
方凡盘坐在祭坛旁边休息,外围的军队正在砍伐树木,挖掘泥土准备建造一个简单的过渡城寨。
一万多人干的火朝天的,不过这并没有干扰到方凡的修炼。
一颗颗大树砍伐倒下,被截成合适的长度,修理干净,然后运到后勤处。
后勤处的随军符师立马在上面绘制符文。
受限于材料上限,在这木头上只会绘制一个最基础的土系符文。
坚固!
绘制了坚固符文,木头埋入地下,构成围墙的时候就会自主抽取大地里的土灵气,加固围墙。
这种方法建造速度快,可随地取材,而绘制符文后防御力也不低,普通的箭矢、投矛都可以挡住,一般的投石器也可以扛几下。
成本低,价比高,又可以迅速成型,所以这种低级坚固符文就成为临时建造营寨标准配置。
就比如现在,一晚上的功夫,太白峰山巅就已经被一座木制城寨给围起来了。
而就在此时,木制的大门在咯吱咯吱的响声中大开,一行人从中走了进来,其打头之人赫然是刚刚离去不久的叶离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