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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会长大人敬启:
我正在牢里给您写这封信。
他们没收了我所有的东西,除了魔法信函——本来也是要没收的,但当卫兵们听说是写给您,手就像被烫伤似的缩了回去。还给我搬来了一小张木桌,附送半截蜡烛。
我怀疑,
如果没有尽快搬出您的名号来,我早就咽气了。尽管我的背后有一条几乎能露出脊骨的长长伤口,他们也只给我……
仅仅止血了事。
肮脏的绷带或许会让我伤口感染,并留下残疾。
我知道,卫兵们一定会在我将这封信燃烧,送到您身边之前查看具体内容。艹他妈的,谁在乎!
我是被冤枉的!
这是冤狱!你们尽管偷看我写给会长大人的信吧,多少次我也不会承认自己在大街上光天化日之下摸了那个人过中年披头散发的丑女!我完全没碰过她,除了扶了一下肩膀!
我现在非常虚弱……
背后火辣辣剧痛,我有点担心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出去……应该能吧。罪名不过是调戏良家妇女,其实我绝对没有那样做。
还有酒后斗殴。
事情该从何说起呢,唉。
我撒撒钱,雇雇人开始装修职员宿舍,反正所有的钱议政厅都给报销。本以为那个烟女接待员会很开心,岂料只是对我说了句:「嗯,谢了。」她好像认为还不如建个浴室,省得每次都去挤近百人的肮脏公共澡堂。我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可恶!
那两个菜鸟很顺利的完成了消灭3只鼠人的任务,并且带来了同样是菜鸟的战士和游荡者,正式登记固定小队……叫什么「白银皇冠」。随他们吧,我有自己的麻烦。
麻烦就是今天中午,
我在「巨龙亭」刚喝了一杯酒,就被两个醉汉找麻烦。事后分析,应该是4级野蛮人和4级法师,诡异的组合。
我杀了他俩,
但也身负重伤——背后被狠狠砍了一刀,以肩膀延伸至胯部。还好伤口浅,我居然没死,真是个奇迹。
刚想说我运气太好了,结果半秒打脸。我拖着血淋淋犹如破抹布般的身体,混进惊慌逃窜的人群中离开「巨龙亭」,大量出血,感觉自己随时都会晕倒。
于是伸手扶住了路过的一位陌生女性。
我,几乎昏倒,她,只是被我按住肩膀。「流氓啊——!」我真的不清楚女人的肩膀也是不能随便碰的。难道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心?
闻讯赶来的卫兵们难道不会按照战斗现场动动脑子还原案件经过?
难道我全身是血,都不值得任何一个人叫个牧师来?
确认我是否喝酒就真的那么重要?
那女人委屈哭诉就那么值得信任?
最后怎么变成了我喝醉,主动找两个4级的麻烦?怎么变成了自己都快死了,还不忘调戏别人的流氓?怎么变成了活该躺在血泊中半个多小时苟延残喘无人问津的恶棍?
那时,
我全身发冷,看到了自己的爷爷在河对岸招手。我迷迷糊糊报上了您的大名,才终于得到了「治疗轻伤」,才得到了写这封信的机会。
失血过多,
我现在很想睡……
最后问一句,他们让我交200金的保释费,我只有20。这附近的借贷都有利息,而且还不低。我问过卫兵们打算关我几天,却只换来了一记铁棍——幸好打折的是我的左手手指。
难以描述的痛苦和虚弱,令我没办法思考问题……我该怎么办?
A,借钱出狱
B,等等吧,不可能一直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