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二十二、自由—和咨询师ky的对话(1 / 1)紫川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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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点事,睡不着了,我昨天在zr小组又陷入群攻和孤军奋战,刚在微信上达到了和解。然后我有一种我在欺负女士的感受。

之后我想到在小组里,你经常打断我,如果我狠一点说,比如怎么哪都有你,之类的,估计会遭遇到更猛烈的攻击,比如我要是骂你脏话,我会不会承受不了后果?比如挨打?小组还没有给我这个安全感。

其实我想起的是高三那次校园暴力的时候,我将求助的的眼光投向我的教导主任,班主任,好朋友,以及相处三年的同学,可是没有一个人帮我,甚至我一再帮助过的一个人,他也跑了。很多次,我在场里挑战大家时,都是那次的重现,其实我把目光也投向了班主任和曾经帮过我的人,这些次好一点,总有一两个人站出来了。

但是我仍然没有绝对自由,想对您说啥就说啥的勇气。我害怕的是到那时候,这个权威的力量足够大,大到就像我惹到的那个混子一样,没人敢惹的程度。其实所谓的权威,的权字,它是一种令人生畏的暴力,有人追随,有人认同,即使不认同也不敢反驳。和当年的那个混混没什么区别,只是批了张其他的皮。

按设置,你应该是不能打我的,但是如果你忍不住打了我,我觉得法律挺难保护我的。我是在说这个问题,当我说了比较难听的话时,我是想知道,这是我应该承担的恐惧,去面对的问题,还是会被保护。毕竟挑战权威如果对象是原本应该保护我的存在,我很难分析你当时的立场。

当我挑战权威时,谁来保护我。如果谁都不保护我,我该怎么办。睡吧,很抱歉。打扰了。

如果这点不明确,这个问题我无法处理。我是要通过这个来找回我失去的勇气和信任么?

权威是我无法面对的存在,对于我来说,这两个都是男人,一个是那个混混高中生,他由于纠集了一帮人,让我无法对抗。而成为我心中的权威,所以我会害怕讨厌这种拉帮结伙式的社交关系,还有厌恶,恐惧被伤害的情绪产生,这可能也是我无法和单位一个办公室的同事交朋友的原因。

另一种是个人武力非常强大的存在,就是小时候我帮我爸出头反剪了我双手。让我无法对抗又特别疼的存在。

你,zp,前者其实你老了,虽然可能练过,但我实际不怕。我怕的是你的社会关系和当下的影响力。而zp因为当过兵我是真有可能打不过,久病成弱鸡?

这是我和男人相处时的障碍,色厉内荏如我爸,我很不屑,只会欺负小孩和拼命,估计也没有拼命的胆子。拉帮结伙让我恐惧,个人武力不对等我无法对抗。一旦出现冲突,这两者不管加入,还是对抗,都有可能受伤。这是我最大的不信任和不安全感的来源。在这样的关系里,我是没有自由的。

我妈对我的权威性在于智商的碾压,和道理的碾压,这个我是服气的,虽然不爽。

一段没有自由的关系我是不能接受的,没有安全感。如果可以讲道理,我用道理争取自由,如果不能讲道理,我用武力争取自由,如果道理,武力都失效了,我抗拒这样的关系。

党同而伐异。

我不是要当神,我只是要挑战权威,打碎一个旧世界,建立一个自由,民主和谐的新世界。我一直在碰壁,是我错了,还是环境错了。在这样的世界我是不舒服的。可是丛林的世界我没有足够拥护者和足够的武力。而且即使拥有。我也要维护公平正义,这和很多人的理念冲突了。

核心问题是作为一个人本身应该被尊重的权利和自由,不论是孩子,下属,新组员,还是其它在位置上,强力上,处于弱小位置的人的作为一个人应该享有的权利。

父母由于抚养你剥夺掉你全部的自由,带领者因为权威和保护剥夺掉我发言的权利和自由。社会上领导由于掌握着你的晋升剥夺掉你自由发言的权利以及维护公平正义和规章制度的权利。

不自由,毋宁死。

然而,弱者究竟值不值得保护呢?想起了我照顾它反咬我一口的狗;想起我屡次保护他,帮助他,关键时候离我而去的所谓朋友;想起我救了他,在同学聚会上对我冷嘲热讽的同学。有时候,保护弱者确实让人寒心,我也常常作为强者存在过。我有一颗强者的心,也有一颗弱者的心。但清华大学那位教授说的好,强力不能成为权利。因为有太多种情况强弱倒置,到时候谁来保护我?

先谈自由和权利,再谈责任。在夫妻关系里,男人和女人享受的自由和权利是哪些?性惩罚。养活。服务,养育。

最后组织是怎么构架起来的,尤其是面对分歧,是妥协还是让渡。让渡一部分管理权利,言论自由。

通过合同剥夺施工单位的一部分权利,合理不。范围,法律。

婚姻限制了人类太多的权利和自由。他能给予人们什么,更多是给予社会吧。!!!

在强权和暴力下,我由于对死亡的恐惧,被剥夺了尊严和自由,也有按照自己意志行动的权利。

她们使用感情来剥夺只是温和一点,用你对感情的渴望来剥夺你的自由。让你做选择题。对女人来说,因为没有过自由,所以不渴望么。所谓财务自由,其实本质上也是一种强力的自由。所以大家都在追求强力和变强。这个方向恐怕不对。

自身的自由和在组织内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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