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在做什么了,我确实是在为小组确认安全感,但本质上还是为了自己,我要抛出某些话题,但我无法信任。果然符合尼采的话,任何人都是从利己的角度来考虑问题的,任何想要控制的念头,都会给他带来巨大的不安。他的心里藏着和谁也不能说的秘密,但实际上他是想说的,但他无法信任。
我的心里藏着巨大的不安全感,我在确认我接下来的话题谈了以后会不会对自己造成巨大的伤害。所以昨天关于立新的确认才是关键的问题,李琪之前的那句话才会对我造成巨大的伤害,因为那一纸保密协议不能给我带来任何的安全感,即使它有法律效力,我可以用它来起诉谁,但是如果伤害已经造成,后果无法挽回,那又有什么用呢?所以那个暴力的我只是我放进来的黑暗部分里毫不起眼的一部分。
这种不安全感,或者说坦诚相见的后果的恐惧,源于几个事,一是我在高中时候宿舍卧谈会时不知怎的一时脑抽,发表了一个观点,每个男人都有某方面的欲望,结果被应该是宿舍长温肖传播到班里,弄的沸沸扬扬,我被称为博士,被所有人取笑。忽然想起,韦小宝和阿轲还有方怡坦白他妈妈身份时的那种忐忑和绝望。我想要信任,想要谈论,大家可以保持不同的观点,但我害怕所有人都保持不同的观点,并且会被泄密。有时候,一个话题抛出来,如果小组接不住,或者某个人完全接不住,我相信它一定会被传播出去的,区别在于她会以化名,某人的代称来说一下,但是由于我在组里的特殊性,只有我一个男的,所以太容易对号入座了,更有甚者,直接上本名。
第二件事,我在初中时候,写的日记被人翻出来在全班阅读,我写了对副班长李铎的看法,这恐怕是他后来做法害我的缘由,当然我自己不够秘密也有问题,也许是王青出的主意也说不定?我没有看懂人心,并且太注重外表。树敌,泄密,陷害,影响到别人的利益,揭穿了别人的阴谋,谋划,都会让人不遗余力的针对我。
此外的一件事就是,我从不避讳我家里穷这件事,但我不需要别人可怜,我觉得劳动和奋斗,参与家里的挣钱的所有行动,自食其力都是光荣的,值得自豪的。但就是因为这样,初中班里丢了东西,在凶手抓到前,我一直是被怀疑对象。只有李英相信我,但她相信的理由是穷人家培养不出这样的孩子,她只是相信我不穷而已。由于一个班的孩子,不是在矿上那种野蛮地区的丛林法则长大而早熟的懂得保护自己,就是班长,队长,区长,矿长,局长的孩子,所以对贫困的厌恶和不信任是显而易见的,另一部分会卖一种叫做憨厚老实或者重情重义或者义气当先的人设,以便保护自己。而我没有这层保护膜,一直坦坦荡荡,所以遍体鳞伤并且总被有计划的攻击和针对!!!应该是这么回事。
另一件事,涉及到母子关系,确实是有点问题的,我的妈妈曾经看完我的日记,我写了我对尚敏的喜欢和求不得的痛苦,以及看到她去了别人怀里以后的怨憎会,她对我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点啥,我都看到了。我没有密码锁的笔记本,即使有也是能被打开的,我需要一个安全的倾诉空间,最好是人,其次是网络空间,再次是纸质文档,没有。有一次,我藏在宿舍里的一副字,写着小杨我爱你,被我爸发现了。他提醒我收起来,我有点懊恼自己没有藏好或者销毁。但又觉得他是好意,但由于他嘴上没个把门的,我无法信任。
也许男人女人的成熟就在于藏着多少秘密,但总是希望有个人听你倾诉,并且不会由此鄙视你,lq对我的伤害在此,我发现她不是那个人,这种确认感让我难过,并且让我对她产生了犹疑,此外zj的那种带给我的不安全感完全是因为她和我爱人认识,有些男女的话题我无法信任她不说给我媳妇听。我自己知道人是难以保守秘密的,也有些人会因为你告诉她的话,对你产生评判和否定你的人格。
谁也不比谁高尚多少,谁也有龌龊的部分,只是表现方向不同,当一个人总现在道德的高点来评判别人时,我无法信任他,对他说出某些话。
一是评判,鄙视,和否定,进而攻击或者嫌弃的切断关系,二是被泄密引发的风险和现实危机,这是我总在反复确认zj和lx,fr,kl这几个人的原因,lq确认过了(她对自己的不允许,也无法允许别人),不行,所以我得抛出来不重要的话题当她在的时候。
香烟抽出了面包味,还是小时候的那种老面包。
梦里梦到小组的一个成员,只有拇指大小,大家都小心翼翼的保护她,生怕她碎了,被意外压死或者吃掉。cz也在保护。(那是谁,是xj么,还是ZJ)
为什么大家都在故事里绕来绕去,因为谁都无法信任这个小组。
本来,媳妇应该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什么都能说,彼此没有秘密很透明,然而这是个不负责任的说法,基于利益相关,有些男女的话题她会产生不安全感,评判和攻击。
随后又想起在宿舍里和当时的女朋友现在的媳妇讨论生理问题,被传的沸沸扬扬,被称为午夜悄悄话,最后李哥还嘲笑我了,我知道那个地方也是不安全,没有我的自由空间的。
自由?谨慎?
谨慎让我自由?还是有真正自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