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水晶姑娘的父亲说:“你们可别高兴得太早了,你们每个人必须通过我们安排的考试才可以考虑给你们一个机会。”
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尹水晶姑娘、李正、小胖子朱选一行四人来到了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那里有一个球门和几只足球。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尹水晶姑娘开始在旁边监督。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对李正和小胖子朱选说:“足球入门考试的考法其实很简单,就是考射门。你们现在每人有十次机会,只要你们有一次射门射进了球门,那就算你们合格了。”
李正一听笑了起来:“哈哈哈,大叔,这也太没有什么难度了吧?只要有一只足球射了进去就可以了。要不,这样吧,只要有一只足球没有射进去,那就算我不及格。”
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李正你对人家这么说,那我怎么办?”李正对小胖子朱选回答说:“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保证能够通过。”身穿粉红色衣服的少女尹水晶姑娘则提醒李正:“李正,你可不要大意啊。”
尹水晶姑娘的父亲拉住了少女尹水晶姑娘,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他们只要进一个就行了。尹水晶,你在这里给我看着,我去傍边睡一会儿交。”说完,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就转身走上了看台。
李正拍了拍小胖子朱选的肩膀,对他说:“小胖子,还是你先来吧,凭你的水平,十个足球应该可以进一个吧。”小胖子朱选说:“好吧,那就我打头阵,当先锋吧。”小胖子朱选走到了足球的面前,一脚将足球踢上了天空,然后并没有碰到球门,而是直接落到了地上。
那在看台上面装睡的尹水晶姑娘的父亲是看得直翻白眼,“根本没进!”小胖子朱选又是一脚将足球射向球门,那只足球也没有进去,而是反弹了起来,撞上了正在飞的麻雀,倒是落下了几根羽毛,足球落在了小胖子朱选的脸上,小胖子朱选倒地了。
李正与尹水晶姑娘关心地走上前:“你不要紧吧,朱选。”小胖子朱选则倒在地上,眼冒金星:“不好意思,我失败了。”
另一边,南京的街头,说书人正在挥舞扇子,然后用扇子一指李正摊位的烧饼对围观的听众说:“你们有谁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这是烧饼啊,但是这个烧饼与众不同。”
说着,就用右手取出了李正摊位的一只金黄色的烧饼对大家介绍说:“各位请看,这只烧饼圆润剔透,厚薄均匀,,烧的金黄透亮,并且配上了芝麻。”
这时候,一只苍蝇可能是闻到了香味,就飞了过来,那个说书人扇子一挥,赶走了苍蝇。“大家看见了,连苍蝇都飞过来想偷吃这只烧饼,可见这只烧饼是多么的美味了。”
说完,那个说书人就一收扇子,从怀里掏出了两个碗,一只放在左边,一只放到了右边,说:“如果大家想继续听我讲金黄色的烧饼的故事,那么就把铜钱放在左边的碗里,如果想买我的烧饼的话,就请将铜钱放在右边的碗里。一文钱一只金黄色的烧饼。”
眼看着大家纷纷地从怀中掏出了自己的铜钱,或者放到了左边的碗里,或者放到了右边的碗里,“给我一个。”“我要一个。”“我也要。”说书人的两只碗里,很快就堆满了铜钱。
正在这个时候,李大妈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过了南京的街头,忽然看见人们围在自己儿子的烧饼摊位前面,不由得转怒为喜:“看来我的儿子终于停止了不务正业了,已经有所长进了。”说完她就面带笑容走了,而在她的身后人们继续争着购买自己儿子的烧饼。原来李大妈是过来视察她儿子的。
另一边,八卦足球俱乐部的足球赛场上,李正看完了小胖子朱选的表演后,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那在看台上面装睡的尹水晶姑娘的父亲站了起来对李正说:“李正,现在该轮到你出场了。”尹水晶姑娘则鼓励李正:“李正,加油啊。”
李正转过头来对尹水晶姑娘说:“尹水晶姑娘,我有了你的鼓励,我这次一定会合格的。”说完,李正就走上了足球场,先是用右脚一踩一只足球,那只足球弹了起来,李正接着一脚踢了出去,足球就直奔球门而去,李正得意洋洋地转过身对尹水晶姑娘说:“过关了。”但是,那只足球却没有进入球门,而是反弹了回来,撞到了李正的脸上,李正倒地,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对李正说:“第一球。”
李正不服气,对尹水晶姑娘说:“这一球纯属意外,我还没有使出全力来呢。”尹水晶姑娘则对李正说:“你可不能再出意外了,现在开始就应该全力以赴地踢足球了。”李正捡起了那只足球,又用脚用力一踢,足球又一次地飞向了球门。
李正这次没有转头,而是又说:“中了,中了!”结果足球并没有钻过球门,而是反弹了回来。尹水晶姑娘的父亲没有继续装睡,对李正说:“第二球。”李正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说:“这怎么可能呢?我是不是在做梦啊?”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你没有做梦,这是真的,从现在开始你就应该全力以赴地踢足球了。”
李正开始接二连三地踢足球,结果那些足球又接二连三地反弹了回来,有一些砸到了李正的身上,有一些砸到了李正的头上,李正被砸得眼冒金星。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对李正说:“这是第九球了。你又意外了吧,现在就只剩下了最后一球了。”李正手持足球对尹水晶姑娘的父亲说:“啊?!”
李正在情急之下居然狗急跳墙,手持足球使出了灌篮的动作,上前灌篮了:“呀......”直接将足球扣向足球的球门,(这当然是犯规的动作),结果,足球硬是堵在在足球的球门口塞不进去,李正从半空中掉了下来:“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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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尖尖少尉谢过路上的行人甲,“看来我已经走错路了,但是我怎么会走错路的。”杨尖尖心里面又想:“虽然之前风天彪长官说过让我回去投奔他的话,但是现在我已经杀了人,官府肯定开始通缉我了,如果我回去投奔风天彪长官的话,那么只会连累了他,但是我不去投奔他。
那又去那里安身立命,现在我仔仔细细地想想,还不如就去自首罢了,还能得到个投案自首的好名声。但是如果我真的这样做了,那就可惜了爸爸妈妈生下我这一身力气,又自幼习武,就是没有给朝廷贡献自己的一生,难道我这一生就这样完了吗?”杨尖尖少尉就在马背上面犹犹豫豫地考虑了一阵子,但还是没有打定主意。
杨尖尖少尉正在马背上面思考人生的时候,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拔地而起,那同平关附近的店铺、居民户已经陆陆续续地开门了。杨尖尖少尉看见左边的一家中药店,也开了门,有店小二出来开门挂招牌了。
忽然,杨尖尖少尉想起了一个人,不觉得哈哈哈地当街傻笑起来:“我瞎想什么啊?现在我想起来了那巨鹿县的发小徐世文。我和徐世文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这个人平日里很讲义气,我如果现在去投奔他,他肯定会不顾一切地保护我的。
这些日子,他就在距离这里同平关数十里外的武川乡靠采药卖药艰难度日,但是他仍然多次写信给身在桃花源村的我要我去他那里玩耍,我现在正好去看看他,但是他十分的贫困,我又怎么好意思去连累他一家人呢?但是我身上还有两百两银子,我可以用这两百两银子去帮助他们一家人,就暂时在他们家里躲避官府的追捕好了,他有了这两百两银子日子就会好过,而我的日子也好过了。”
杨尖尖少尉既然打定了主意,立刻就下马找了一个路边的饮食店,进去坐下了,先是向店小二要了一壶酒和三斤牛肉,就吃了起来。杨尖尖少尉吃完了早餐后,把吃剩下的牛肉给打包了起来,又把店小二叫了过来,问店小二:“多少钱?”店小二回答说:“一两银子,客官。”
于是杨尖尖少尉就从怀里面掏出了一两银子递给了店小二,店小二:“结账完毕。”就想走人,杨尖尖少尉连忙拉住店小二左臂的袖子,店小二问杨尖尖:“客官,您还有什么事情?”。杨尖尖少尉问店小二:“你们这里同平关距离武川乡还有多少远?我又该怎么去武川乡?”
那店小二回答说:“呦,客官,这里距离武川乡还远着呢。您要是先走到了离这里四十里的巨鹿县城,然后再去那武川乡的话,那就先进这里的同平关,然后在往南走六十多里地。在顺着官道走到武川乡,大约还要走五十里路。但是如果你不走那里,那就顺着白云河边走,然后到了白云河的尽头右拐五十里就到了武川乡,全部路程是八十多里的路。
虽然那条路比较近,但是路不好走。”杨尖尖向店小二问了从白云河出发一个详细的走法,于是就走出了那家路边的饮食店,就继续骑着马来到了同平关,等杨尖尖到了同平关后,由于时间还早,所以关门没有打开,杨尖尖又在同平关的外面等了半个时辰,这才听见同平关放了号炮,看见同平关开了关门。
那个同平关是一个险峻的,易守难攻的关口,那驻扎在那里的军人无论是士兵还是军官都是戒备森严。过了一会儿,一位军官就出来放行了。杨尖尖少尉就立刻下马,手里捧着令箭,上前对那位军官说:“下官奉了洪金宝大将军的命令,要到巨鹿县城去办理军务。”
那位军官就连忙站了起来,把令箭拿过来检验了一下,经过对比后,认定是真实的令箭,就问杨尖尖少尉:“请问这位壮士尊姓大名?官衔多少”杨尖尖少尉灵机一动,就说:“我叫刘阿斗,官衔是少尉。在洪金宝大将军的司令部里当差。”“哦,失敬,失敬。”那位军官说。
那位军官就吩咐手下给杨尖尖少尉画下了面貌,登记备案完毕后,那位军官把令箭还给了杨尖尖少尉。那位军官就对杨尖尖少尉施了一礼:“刘大人请。”杨尖尖少尉就收回了令箭,重新骑上了马,提了自己的开山斧头,就直接过关了。
在杨尖尖少尉的身后,那位军官和他的手下都纷纷猜测说:“这位刘大人真的是好古怪啊,既然是奉了洪金宝大将军的命令,那么为什么不直接在同平关门外扣关呢?而是跟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一样,下了马,等我们放他过去呢?”
杨尖尖少尉用欺骗的手段瞒天过海地通过了同平关,又奔上了官道,一口气走了一个多的时辰,四十多里的路,已经到了白云河。杨尖尖少尉看见马路边有几个行人,就向他们问路,有人就告诉他:“从这条小路一直往东走,到了同平山的山脚下你再去问别人吧。”
杨尖尖少尉于是沿着右边的一条小路走了一段路,心里想:“刚才在我经过同平关的时候,那守关的那位军官一直盯着我看,他身边的士兵也看看我,这是不是我的这身打扮很奇怪,不像是洪金宝大将军派过来的信差?倒不如趁着这周围没有人的时候,我现在就换了一身衣服。”
打定主意后,于是杨尖尖少尉就打开了包裹,把自己的军装、令箭都换了下来,又重新穿上了老百姓的衣服,这才慢慢地向前面走去。这一路上面都是些又是狭窄又是弯弯曲曲的小路,杨尖尖少尉是人生地不熟,所以只好逢人就问路,等到了那同平山的山脚下,就看见已经夕阳西下了,知了的叫声在树林里面想了起来。
杨尖尖少尉终于找到了住在巨鹿县的发小徐世文家里面,两人相见都分外高兴,诉说着离别的思念。从此,杨尖尖少尉就隐居在徐世文的家里,躲避着官府的追捕。
而白虎山旅馆的老板和服务员以及周围的居民,看见杨尖尖少尉已经走得远远的了,这才开始商量着去北村找张乡长,请他前来处理这件发生在白虎山旅馆的杀人案。
但是那北村距离白虎山村还有六里多的山路,还需要那刘阿斗自己站起来和白虎山的居民们一起去北村。迫不得已,那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只好苦苦哀求那刘阿斗行个方便。
那刘阿斗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们这些家伙,倒是把杀人犯给放跑了,把执行洪金宝大将军军令的军官给绑了起来。我才不走呢,我应该是受害者,等见到了你们当地的官府,我自然有话要说。”
那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都是淳朴的山民,那里见过杀人的案件,平时,就算是晚上开门睡觉,那也是路不拾遗。所以大家都没有发觉刘阿斗想讹诈他们的险恶用心。听了刘阿斗的话后,那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是越发的惊慌。
又多次多时对刘阿斗苦苦哀求,刘阿斗这才慢吞吞地说:“要我行个方便那也容易办到,你们就把那杨尖尖这家伙的口供连同我亲笔写的口供都一齐烧掉,然后就说成是那杨尖尖是一个强盗山贼,在这白虎山的半路上对我们兄弟二人拦路抢劫,杀害了我的堂兄刘备,还把我绑了起来,劫持为人质,意图向我们家里人勒索钱财,后来幸亏你们白虎山的村民们闻讯及时赶到来搭救我们。
那家伙这才见势不妙逃跑了,在他逃跑的过程中丢弃了一百两白银,这一百两白银原本就是我们兄弟二人的钱财,还砍倒了一颗松树,目的是为了恐吓穷追不舍的老百姓。你们只要按照我所说的去做,那我就包你们平安无事。”
这时候,那个昨天晚上在白虎山旅馆里面为杨尖尖写口供的那位老人站出来对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说:“请大伙儿稍安勿躁,我看还是等北村的张乡长来了再说。”这位老人看来在当地具有一定的威望,白虎山的一些人开始点头表示赞同,其他人也开始动摇了。
刘阿斗见势不妙,立刻说:“你们既然想平安无事,那就必须先给我松绑,然后把那杨尖尖这家伙的口供连同我亲笔写的口供都一齐烧掉,然后就说成是那杨尖尖是一个强盗山贼,在这白虎山的半路上对我们兄弟二人拦路抢劫,杀害了我的堂兄刘备,还把我绑了起来,劫持为人质,意图向我们家里人勒索钱财。
后来幸亏你们白虎山的村民们闻讯及时赶到来搭救我们,那家伙这才见势不妙逃跑了,在他逃跑的过程中丢弃了一百两白银,这一百两白银原本就是我们兄弟二人的钱财,还砍倒了一颗松树,目的是为了恐吓穷追不舍的老百姓。”
白虎山的村民们因为害怕给刘阿斗解开绳子以后,刘阿斗会报复他们,所以也不敢放了他。白虎山的村民们正在和刘阿斗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就听见白虎山旅馆的大门外面传来了一阵子热热闹闹的声音。有几个好事的人就跑出去看热闹,反正那刘阿斗也一时半会儿跑不了。
那几个好事的人就跑出去一看,原来是张乡长骑着马,带了十几个乡公所的工作人员,前来处理昨天晚上发生在白虎山旅馆的杀人命案,张乡长就在白虎山旅馆的外面下了马,那几个好事的人就跑进白虎山旅馆告诉了大家,(看来从昨天晚上发生白虎山旅馆的杀人命案后,最迟今天早上,肯定有人跑出去报告北村的乡公所的工作人员了。)
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就一齐走出白虎山旅馆,把张乡长等人给团团围住,向张乡长等人把昨天晚上发生白虎山旅馆的杀人命案的详细经过都一五一十地向张乡长等人做了汇报。
张乡长等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都说完了,就低头仔仔细细地考虑了一下,说:“昨天晚上发生白虎山旅馆的杀人命案的杀人凶手已经逃了,但是那杀人凶手是迫不得已之下的情急杀人,这在明国法律上属于正当防卫,也可能是防卫过当,像这样的一起无头案件,你们必须小心应对。
那刘阿斗刚才对你们所说的话你们不能听他胡说胡闹,要知道,我们白虎县的知县老爷海瑞,人称海刚峰,是一个青天大老爷,断案的高手,岂能是那刘阿斗的信口雌黄,靠胡编乱造就可以蒙混过关的,如果一个不小心露了馅,那大家都脱不了干系。那想讹诈我们,我又对付他的办法。那就麻烦你们白虎山村的教书先生关二编造一个假口供,(昨天晚上帮杨尖尖录口供的原来是白虎山村的教书先生关二)。
然后再当着刘阿斗的面前把假的口供给烧了,再给刘阿斗松绑,我们先暂时稳住他,至于这一百两银子,是昨天晚上发生白虎山旅馆的杀人命案的证据之一,万万不可给刘阿斗这个家伙。”
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听了都觉得张乡长说的在理,就纷纷点头称是,那白虎山村的教书先生关二就连忙写好了假的杨尖尖口供,然后张乡长就和众人一起进入了白虎山旅馆的后院。
等到了白虎山旅馆的后院,张乡长立刻叫乡公所的工作人员给刘阿斗松绑,把他放了出来。但是那刘阿斗昨天晚上爬墙的时候被杨尖尖少尉直接拽下墙来,往地上这么一惯,他的左腿已经脱了臼,已经不能够站立了,那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连忙搬来一张椅子给他坐下了,但是那刘阿斗居然看见乡长来了,也不行礼,还在那里大模大样地坐着,他也只不过是洪金宝大将军帐下的一名少尉,军衔和杨尖尖少尉一样。
那张乡长看来心里面对刘阿斗狐假虎威的样子看不惯,于是就板着脸对刘阿斗问话:“你叫啥?是哪里人,到此有何事情?昨天晚上发生白虎山旅馆的杀人命案是怎么回事?”那刘阿斗也真是大言不惭:“本官和被杀的刘备都是朝廷洪金宝大将军账前的少尉军官,河南开封人。
本官和被杀的刘备都是路过这里去别的地方办理军务,那杀人凶手杨尖尖我就不知道了,那杨尖尖是一个强盗山贼,在这白虎山的半路上对我们兄弟二人拦路抢劫,杀害了我的堂兄刘备,还把我绑了起来,劫持为人质,意图向我们家里人勒索钱财,后来幸亏你们白虎山的村民们闻讯及时赶到来搭救我们,那家伙这才见势不妙逃跑了,在他逃跑的过程中丢弃了一百两白银,这一百两白银原本就是我们兄弟二人的钱财,还砍倒了一颗松树,目的是为了恐吓穷追不舍的老百姓。”
张乡长一看那刘阿斗当众撒谎,就搬起脸来对刁民刘阿斗说:“刘军爷,你休想欺瞒我们白虎山山区的乡民,不要仗着洪金宝大将军的军威,以及你们刘氏兄弟是昨天晚上发生在白虎山旅馆的杀人命案的受害者,就可以在此时此地无法无天,作威作福了。要知道你们刘氏兄弟密谋在此地杀人的事情,本官已经知道了,你们刘氏兄弟不过是事情败露了,到反被那杨尖尖少尉给杀死了刘备少尉罢了,现在你还想在我们身上翻本吗?
我们白虎山山区的乡民无缘无故地就被你们给拖累了,罢了,那口供上面就按照你说的办,至于杨尖尖少尉送给刘备少尉的那一百两银子,那你是休想再拿回去了。那原本就不是你们刘氏兄弟的钱财,现在就借给我们用一用。如果你要是不肯顺从我们白虎山山区的官民,那本官现在就送你上西天极乐世界。
叫你回不到南京。我们这里很少有人来,就算日后有人追究起来,本官也可以推脱是杨尖尖少尉把你们刘氏兄弟都杀了,没有人会告诉外面的人事实真相的!”傍边的乡公所的工作人员就照着刘阿斗少尉的口供写好交给刘阿斗少尉看过了。
那刘阿斗少尉一看事情不对头,就立刻改口说:“既然你们都按照我的口供写了,那我还能够说什么呢?但是昨天晚上我写的口供和杨尖尖那家伙找人代写的口供你们现在都给我烧了。”
张乡长对刘阿斗少尉说:“这个好办。来人,烧了那昨天晚上刘阿斗少尉写的口供和杨尖尖那家伙找人代写的口供。”于是傍边的乡公所的工作人员就把白虎山村的教书先生关二写好的那两份假口供都当着刘阿斗少尉的面给烧毁了,刘阿斗少尉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也没有事先提出查看那两份假口供。
否则,张乡长的计谋就露陷啦。一边又当场写好了白虎山乡乡公所的简报,又盖上了白虎山乡乡公所的公章,派了乡公所的一名工作人员立刻骑马去白虎县找知县老爷海瑞报案,同时将刘阿斗连同那一百两白银都带回了乡公所,刘阿斗就暂时羁押白虎乡的乡公所。
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则各自散去,至于杀人现场包括刘备的尸体、人头则保持原样。只是晦气了白虎山旅馆的老板,到现在都不能够开门做生意了,只能够暂时歇业了,而白虎乡在不知不觉之中,现在已经是晌午的时候了。
这白虎县的知县老爷海瑞,以善于断案著称,人称海清天,祖籍浙江海宁。他的父亲曾经担任河南郑州的太守。前些年,那太湖水贼陈友谅、赵普胜等人想逼迫朱肥肥上太湖,就想方设法让李典杀死了河南郑州太守的小儿子,他就是海瑞的亲弟弟,河南郑州的海太守虽然发出了通缉令,但是无法抓到朱肥肥。
后来接到了讯息,这才知道是那太湖水贼陈友谅、赵普胜等人想逼迫朱肥肥上太湖,就想方设法让李典杀死了河南郑州太守的小儿子,此事不是朱肥肥干的。河南郑州的海太守从此终日沉溺于丧子之痛,再也无心料理河南省郑州的公务,结果导致河南省郑州的上下级公文是堆积如山。
河南郑州的海太守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于是就索性告老还乡了,在大明吏部派来新的郑州太守之前,就把河南省郑州的政务暂时委托给太守处理。河南郑州的海太守回到浙江海宁县后不久,就郁郁而终了。在临终之前吩咐海瑞:“儿啊,我生平就是喜欢人才,在和能武能文的人才交流之中,我也变得能武能文了,但是就是在仕途上面不能得志,现在我就快要死了,我身边的这把佩刀就传给你吧。
我看你聪明伶俐,日后肯定会青云直上。那太湖水贼陈友谅、赵普胜等人让李典杀死了我儿子,你的弟弟的仇恨,你不可以忘记,他日你如果有机会能够当官替朝廷出力,有机会就一定要抓住那太湖水贼陈友谅、赵普胜、李典等人,就用我身边的这把佩刀给我把陈友谅、赵普胜、李典等人给我千刀万剐,也好替你弟弟报仇雪恨。”海太守说完了临终遗言,当场就与世长辞了。海瑞就哭着接受了海太守的临终遗言与佩刀。
海瑞守孝三年,三年期满,考上了明朝的文科进士,被明朝吏部分配到白虎县,做了这白虎县的知县。这海瑞今年26岁,身高一米八,文采过人,大明洪武十二年文科第二十一名进士,论武功也能骑马打仗,上战场杀敌。还有一件别人望尘莫及的本事,那就是审案断案的本事。
凡是发生在这白虎县的疑难杂案,无论是过了多长的时间,还是有没有证人证据,只要是经过了他的手里,就没有破不了的冤假错案,就好像他是北宋包拯脱胎转世一样,所以,久而久之,那白虎县的军民百姓、贩夫走卒都称呼他是“海青天”,他再政绩方面,是铺路搭桥,使这白虎县的交通状况大为改善,官吏和百姓是无不欢天喜地,又称呼他是“交通局长”。
某天,“海青天”海瑞正在县长办公室办公,忽然接到了张乡长的汇报材料,说白虎山村的旅馆里面发生了行人杀人,凶手在逃的事件,可能涉及军队军务,那白虎县知县海瑞一看发生了凶杀案,那又怎么能不关心呢?当时就派遣了白虎县公安局局长带领捕快、仵作等人,立刻去白虎山村的旅馆去查办命案,并且追查杀人凶手的下落。
当时那白虎县公安局郑局长接到了白虎县知县的命令后,就立刻带领一帮子捕快飞奔到白虎山村了。当天下午就到了,到了白虎山旅馆以后,先是将那刘备的尸体和头颅拼在了一起,搬了出去,让仵作开始检验尸体,白虎县公安局局长郑局长把白虎山村的居民以及北村乡公所的张乡长都叫了过来,也就是几十个人,把昨天晚上发生在白虎山旅馆的命案的大概经过都详详细细地问了一遍。大家都说那杀了刘备的嫌疑人杨尖尖,武功高强,有一身惊人的力气,大家都捉他不住,所以被他逃走了。
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又把昨天夜里杨尖尖少尉所砍倒的松树指给白虎县公安局局长郑局长等人看,那白虎县公安局局长郑局长等人看了也是心惊胆战,当时就责令那张乡长准备棺材将刘备少尉的尸体给放进棺材里面,由于当时天气炎热,那刘备少尉的尸体已经有点气味了。让画师按照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所提供的杀了刘备的嫌疑人杨尖尖的面貌特征画了画像,然后派出捕快四处张榜通缉杨尖尖,而这时候,天色暗了下来。
那白虎县公安局局长郑局长等人就将昨天晚上发生在白虎山旅馆的命案的证人(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证物,包括刘备的遗物-行李、马匹等物品,一齐都连夜带到那白虎县的县衙里面去了,那刘阿斗因为闪了脚脖子,行走不便,所以取了一副门板来抬了他走。
第二天早上,白虎县的知县海瑞升堂办案,白虎县公安局局长郑局长上前禀报了事情的经过就退下了,海瑞将办案材料看了一遍后,就传刘阿斗上前询问。
刘阿斗上了白虎县县衙的公堂,对白虎县的知县海瑞供述:“海大人,小人叫刘阿斗,和那被杨尖尖那家伙杀死的刘备是堂兄弟。刘备是我的表哥。今年本月初一,洪金宝大将军差遣小人和表哥刘备带着令箭,一起去那嘉应县城提取杨尖尖少尉进京听用,小人和表哥刘备随身带着五百多两银子上路了,等到了嘉应县城后,拜见了风天彪长官后,我们就带了杨尖尖少尉赶路。
本月初五,我们走到了白虎山旅馆,但是让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杨尖尖少尉看见我们包裹很沉,大约是猜到里面装了很多的银子,于是就暗中起了歹意,乘着我们熟睡的时候,就把我们的随身带着五百多两银子全部偷走了,并趁机逃走了,被我哥哥半夜惊醒发现了,就立刻叫醒了我一起去追捕杨尖尖少尉,那杨尖尖少尉狗急跳墙,竟敢拒捕伤人,杀死了小人的表哥刘备,又打伤了小人的右腿,好让小人无法追赶。
当时又抢走了令箭,其目的是为了脱身,我大声就大喊:做贼啊!做贼啊!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白虎山附近的居民们闻讯赶来,一起去追赶,那杨尖尖少尉居然砍倒了山溪旁边的一颗松树。其目的是为了阻挡现场追赶的白虎山群众,也居然让他这家伙给逃脱了,请青天大老爷给小人做主,申冤啊。”
白虎县的知县海瑞看到那刘阿斗长得是獐头鼠目,一脸的奸诈样子,心里面已经是有了几分的怀疑,又听了刘阿斗的一番狡辩,那就越发地怀疑他了。
白虎县知县海瑞亲自和仵作一起检验了公堂之上的刘备的尸体,之后,叫衙役把刘阿斗先带到一边去,然后叫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白虎山附近的居民们一起上公堂。白虎山旅馆的老板对白虎县知县海瑞供述:“小人去白虎乡公所领了营业执照以后,就在白虎山当地开了一家白虎山旅馆。
当地就只有我这一家旅馆,三十多个当地的居民。本月初五,有从首都南京来的军官刘备、刘阿斗和杨尖尖三人一齐到小人开的旅馆来投宿,当天晚上,他们三个人都在白虎山旅馆的后院里喝酒吃肉,而小人和手下的两个服务员一起在前面值班没有躺下睡觉。
忽然,小人和手下的两个服务员听见白虎山旅馆的后院响起了喊叫的声音,我们急急忙忙地赶过去看的时候,就看见那杨尖尖已经将刘备斩首,而刘阿斗也被他摔倒在地上,于是我们就跑到白虎山旅馆的外面去招呼白虎山左邻右舍的居民们前来帮忙,但是那杀人凶手杨尖尖勇猛过人,又力大无穷,我们都逮他不住,而他又砍倒了一棵像人腰一样粗的松树来杀鸡给猴看,于是我们都害怕了起来,都不敢阻拦他了,就被他逃走了。我们都怕死,无人敢上前和他搏斗。请知县大老爷明察。”
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白虎山附近的居民的供词也和这个白虎山旅馆的老板的供词几乎一样,他们也说:“知县大老爷,我们并非和那杀人凶手杨尖尖是一伙故意放走他的,这实在是我们不会武功,又力气小,人数少,大家都不敢上前去捉拿那个杀人凶手杨尖尖!”
白虎县知县海瑞听完了当事人的陈述后,就把张乡长给叫了上来,问他:“前天晚上发生在你管辖下的白虎山旅馆的杀人命案你肯定是知根知底了,你们还有没有什么想隐瞒的其他情节,还不速速从实招供,不许你们对本官有丝毫的隐瞒,否则,本官就追究你的连带责任!”
那白虎乡的张乡长立刻就在白虎县的公堂上面跪下了,说:“下官的乡公所在距离白虎山村五六路的北村,大约是前天晚上,五更天的时候,那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派人来报告说:他们店里面发生了一件凶杀案。于是下官就第二天一早立刻带着乡公所的工作人员赶到了白虎山村的白虎山旅馆,而那杀人凶手杨尖尖已经连夜逃走了。
据当时住在白虎山旅馆的现场的受害者刘阿斗说是同行的杨尖尖为了抢走他们的几百两银子,却被刘备发现,所以就杀死了刘备,把他们的几百两银子和令箭都抢走了。卑职也是对刘阿斗的一面之词将信将疑,曾经一而再再而三地盘问他,但是那刘阿斗军官一口咬定就是他之前所说的那样,是杨尖尖杀人越货。所以卑职就不知道他们之间还没有别的隐瞒情节了,请海大人明察秋毫。”
白虎县知县海瑞听完了那白虎乡的张乡长的陈述后,突然之间就勃然大怒起来,当堂呵斥白虎乡的张乡长:“亏你这家伙还是白虎乡的乡长呢?你现在居然敢和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白虎山附近的居民以及刘阿斗等人一齐来合谋欺瞒本官!?”
那白虎乡的张乡长还是狡辩说:“冤枉啊,小人又怎么敢欺骗县令大人您呢?”白虎县知县海瑞当堂呵斥白虎乡的张乡长:“你这家伙还敢嘴硬,我们白虎县公安局的局长连同仵作已经检验过那刘备的尸体了,那刘备只有脖颈部位和腰部是他生前被人砍的,至于身体上其他部位的十三道伤口都是在死后被人砍的。
决不是同一个时间段砍的。我又仔仔细细地检验了那刘阿斗的伤势,看见他的手上和脚上都是绳索捆绑过的痕迹,那这又是从那里来的?看来,那杀人嫌疑犯并不是杀了人就一走了之了。至于你和刘阿斗所说的杀人越货的说法,那就更是破绽百出了!那杀人凶手杨尖尖既然已经杀死了刘备,打伤了刘阿斗,抢走了银子,但是为何刘备的包裹里面还剩下三百多两的银子,杨尖尖不是力大无穷吗?
又怎么会嫌多带不动呢?由此可见,这里面肯定另有隐情在里面,你们从五更天开始就等候我们白虎县派人过去查案,在这段时间里面,难道就没有丝毫的消息?就算那刁民刘阿斗不肯说实话,那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等人肯定会多多少少看到杀人案件的经过的,他们只是一心想脱了干系,他们又怎么可能对你有所隐瞒?你要是再不肯说实话的话,那本县就先上书朝廷,免去你乡长的职务,然后对你大刑伺候,本官倒要看看你招供还是继续不肯招供。”
那白虎乡的张乡长是吓得面色苍白,但还是心存侥幸,就连忙跪在地上,对白虎县知县海瑞继续狡辩说:“海大人明鉴啊,下官如何能够明察秋毫呢,只是要求大人能够仔细地审理原告刘阿斗。也好还下官一个清白。”那白虎县知县海瑞右手举起了惊堂木,一拍公案,说:“你这个狗官还敢混肴是非。”
于是就命令身边的衙役:“上夹棒,你们先把那个白虎山的老板给本官夹起来,如果那个白虎山的老板受刑不过,招了供,那本官就不怕你这家伙能够赖到那里去。”那个白虎山旅馆的老板可是一个胆小鬼,还没有动刑具,就开始惊慌失措了,立刻就大呼小叫起来了:“大人、海大人、青天大老爷,小人愿招,小人愿招!这不关小人的事情.......”那白虎乡的张乡长想阻止他也阻止不了。
白虎县知县海瑞看见那个白虎山旅馆的老板肯不打自招了,终于找到突破口了,脸上就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对右边的师爷说:“准备笔墨纸砚伺候!”右边的师爷立刻右手提起了笔,开始记录。于是这个白虎山旅馆的老板就把那杨尖尖杀了人后是如何在众人面前录下了自己的口供,那刘阿斗等杨尖尖走后是如何的恐吓勒索他们,白虎山村的居民和那个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等人都不肯按照刘阿斗所说的去做,但是也怕被刘阿斗反咬一口等等这整件事情的经过,都一五一十地向白虎县知县海瑞招供了。
那白虎乡的张乡长在傍边听见了那个白虎山旅馆的老板的供词后,心理防线终于奔溃了,也不得不坦白说:“小人(居然改口自称是小人了)原来就教导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周围的左邻右舍他们不许对知县海大人有所欺骗隐瞒,但是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周围的左邻右舍他们还是对刘阿斗的恐吓勒索有所顾忌,于是就恳求小人答应刘阿斗的无理要求。
小人也是一时之间不忍心,也就对他们徇私枉法了,既然今天被海大人给当堂查出来了,那小人也是罪有应得,现在小人就把杨尖尖的亲口供词呈上来。”
说完,那白虎乡的张乡长就把杨尖尖的亲口供词连同刘阿斗的亲笔供词一块儿递给了站在他旁边的衙役,那个站在他旁边的衙役就接过了杨尖尖的亲口供词连同刘阿斗的亲笔供词,上前递给了白虎县知县海瑞,白虎县知县海瑞接过了杨尖尖的亲口供词连同刘阿斗的亲笔供词看了一遍。
白虎乡的张乡长又对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招供:“那杀人凶手杨尖尖在逃跑之前,又留下了一百两银子,给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做打官司的本钱。小人们不敢擅自接受,因此,就一并留给白虎县知县海大人过目。”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看了看那一百两银子说:“你胡说!那杀人凶手杨尖尖现在正在逃亡的途中,就凭你的一面之词本官是不会相信,但是看起来你们是得了杀人凶手杨尖尖的一百两银子的贿赂,所以就把杀人凶手给放了。”
白虎乡的张乡长对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辩解说:“大人要是不相信我的话,现有洪金宝大将军写给太湖陈友谅的书信,是杨尖尖从那刘备手中夺过来的,现在存放在白虎山旅馆的老板地方。”白虎乡的张乡长对白虎山旅馆的老板说:“你还不将存放在你们那里的洪金宝大将军写给太湖陈友谅的书信快快呈上给海大人过目。”于是白虎山旅馆的老板就把那洪金宝大将军写给太湖陈友谅的书信呈上给海大人。
那海瑞大人经过仔仔细细地核对,认得那就是洪金宝大将军的亲笔书信,而且那封书信的盖章也的的确确是大将军印。就在心里面暗暗地想:“杨尖尖那家伙,我平时也都听别人讲他是一个见义勇为的热血青年,杀了那太湖的王大妈等头目,解放了被太湖贼人盘踞的桃花源村。
如果真的是见利忘义的话,那为什么当初不去投奔太湖水寇呢?而且我还听说他的武艺高强,即使白虎山的村民一拥而上,他也并不是无法逃脱,但是他为什么要留下这一百两银子呢?我也听说那洪金宝大将军就是一个奸臣,平日里常常陷害忠良,想必这件发生在白虎山的命案肯定存在着还没有查清的地方,我还是从审讯刘阿斗开始,继续寻找突破口吧。”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既然打定了主意,就把张乡长等人先带了下去,然后把刘阿斗带了上来,问他:“你的哥哥在洪金宝大将军的手下做什么官职。”刘阿斗回答说:“军衔是少尉,平日里是大将军的心腹。”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又问刘阿斗:“那你表哥的武功如何?”刘阿斗回答说:“还是很厉害的。”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又问刘阿斗:“那和你比武的话,又会怎么样?”刘阿斗说:“那我肯定会输给我表哥。”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对刘阿斗说:“那么为什么你们两个人还打不过杨尖尖一个人,还反倒被他杀死了刘备逃走了?”刘阿斗回答说:“杨尖尖那家伙,的确是很凶猛,我们表兄弟二人都输给他了,败下阵来。”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又问刘阿斗:“那么杨尖尖是先打败了谁?你还是你表哥?是先杀了你表哥还是先伤了你?”刘阿斗回答说:“杨尖尖这家伙是先打伤了小人,小人趴在地上,失去了战斗能力,动惮不得,而表哥又一个人打不过杨尖尖,所以就被他杀害了。”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又问刘阿斗:“那他是打伤了你,杀了你哥哥后就一走了之了还是继续待在那里?”刘阿斗继续编谎言:“杨尖尖在打伤了我,又杀了表哥刘备后,就把银子和令箭给抢走了,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都在现场看到了,但是谁也拦不住他,所以最后让他逃走了。”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再问刘阿斗:“现在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大家都说是你被他打伤了,拦也拦不住。又说并没有看见什么白银被杨尖尖抢走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刘阿斗回答说:“小人确实是先是被杨尖尖打伤了,杨尖尖又杀死了我表哥刘备,我当场呼救,然后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等人都赶了过来,但是大家都在现场围观,没有人挺身而出去见义勇为。
所以他就夺走了我和表哥的五百银子,然后扬长而去,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等人明明都看见了。但是就是因为杨尖尖把其中的一百两银子送给了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等人,所以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等人才会帮着杨尖尖撒谎。”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对刘阿斗说:“我们也是因为追查出了这一百两银子,心里面有疑问,所以才你叫过来问话,如果真的是你们的银子,那你可认得出来?”刘阿斗回答说:“小人一定认得出来。”于是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就把那一百两银子拿出来给刘阿斗看,刘阿斗当时就认定这就是他和表哥的五百银子中间的一百两银子。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对刘阿斗说:“你们二人从南京来到这嘉应县城,不过是数百里的路,这来回的路费,两个人,即使再加上那杀人凶手杨尖尖,那也用不了五百两银子,难道是你在说谎吗?倘若日后抓到杀人凶手杨尖尖,但是却没有查出那剩下的四百两银子的下落的话,那还是本县的责任了?你可不要诬陷好人啊!”
刘阿斗:“小人诬陷什么了?那五百多两的银子,是洪金宝大将军发给我们用来采购军用物品的,包括这来回三个人的路费在内,都一起放进了那个包裹里面,又怎么能说是空穴来风?如果海大人要是还是不肯相信的话,那我们就去南京找洪金宝大将军做个见证,你看如何?海大人。”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回答说:“如果那五百两银子是真实的存在,那么本县又怎么会不给你追回来,但就怕你把别人的银子算在洪金宝大将军的名下了,所以我就不得不问个清楚。”
刘阿斗:“这些银子都是从洪金宝大将军库房里面拿出来的,都是军银,还能有什么两样?就好像是海大人的白虎县国库的银子,难道也会有什么两样?现在我只求官府能够捉拿到杀人凶手杨尖尖,等他归案审讯以后,那就什么事情都明白了。因此,现在当务之急就是通缉杀人凶手杨尖尖,而不是把我叫过来问话。”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对刘阿斗说:“别急,别急,既然你说是被杀人凶手杨尖尖给打伤了,动弹不得,他又杀了你表哥刘备,然后,他才动手抢你们的银子,是这样吧?”刘阿斗回答说:“是的,海大人,完全正确。”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又问刘阿斗:“那么你手脚上面的伤痕又是被谁给绑伤的呢?”
刘阿斗大吃一惊,这才知道自己开始中了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的圈套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我手脚上面的伤痕是杨尖尖那家伙怕我又爬起来继续和他对打,所以才把我给捆了起来。”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对刘阿斗大吼一声:“你这家伙到现在还要撒谎吗?你已经右脚脱臼了,那自然是无法动弹了,而他要把你给四脚朝天捆起来,至少要花费一刻钟的时间。而你又对我信誓旦旦地说是被杀人凶手杨尖尖给打伤了,动弹不得,他又杀了你表哥刘备,然后,他才动手抢你们的银子。
等到杨尖尖抢走了你们的五百两银子后,立刻就逃走了,而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等人那时无法阻拦他逃走。你这是前后矛盾,前言不搭后语,现在本县有你的口供在这里,在场的众人都可以作证,你自己去看。”说完,就传白虎乡的张乡长、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等人一起来作证,同时把那刘阿斗的供词扔给他看。
那刘阿斗是心里面暗暗地叫苦,这才知道是中了大伙儿的圈套,又开始自作聪明起来:“海大人,小人不认得字。”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对刘阿斗哈哈大笑:“你又想使诈了?”于是就叫师爷念给刘阿斗听,刘阿斗听完,又开始耍赖了,狡辩说:“这是谁捏造的供词,上面既不是我的亲笔字迹,又没有我的签字画押,那怎么能够算数呢?”
白虎乡的张乡长、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等人都对刘阿斗说:“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承认吧,也省得再连累我们,在海青天大老爷的面前,就算是比你再高明的刁民都无法逃脱他的法眼。”
刘阿斗高声呼喊:“你们这些家伙,都是因为那杨尖尖给了你们一百两银子,所以才私自放走了凶手,却拿着这别人写的供词来诬陷我。”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对刘阿斗说:“你这家伙用不着什么栽赃陷害的下三滥手段来对付你,现在这一百两银子就是铁证如山,上面盖有嘉应县城军饷的印记,和你们的那三百多两大将军军库里面的印记就是不一样。又怎么能够说是一样的呢?那杨尖尖既然是要拦路杀人越货,又为什么不把这五百两银子一起都抢走,却还留下一些还给你,你这家伙已经心虚了,就不用狡辩了。”
那刘阿斗真的就像是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所说的那样,已经是胆战心惊了,又要求把这两种银子都看了看,这又说慌了:“小人刚才也是没有看清楚,海大人,这是景阳冈镇的风天彪军官送给我们的路费。”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大怒:“你这家伙还要狡辩,来人,给我掌嘴二十!”这时候,站在两边的白虎县的衙役,“奥!”地答应了一声,一个上前绑了刘阿斗的手,一个揪住刘阿斗的头发,将头按在板凳上,还有第三个人就举起了巴掌,就往刘阿斗的脸上足足地打了二十个嘴巴。
那刘阿斗还要叫委屈,就说:“唉呀妈呀,这受害人也要这样挨打。”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又大怒:“就是打死你,洪金宝大将军也无话可说。”又喊再打二十,于是三个白虎县的衙役又打了刘阿斗二十个嘴巴,这才把刘阿斗放开了,就看见那刘阿斗已经是满嘴流血了。
那张小人的嘴脸已经是红肿起来了。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对刘阿斗说:“你既然说你的大哥刘备是如何的武艺高强,又有你在旁边帮忙,二对一还打不过那杀人凶手杨尖尖,又怎么能够说是这白虎山村的男女老少私底下收了杨尖尖的贿赂,因此放走了杀人凶手呢?现在又有一个证据在这里,难道也是他们捏造的?”
说完,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就把洪金宝大将军的写给太湖陈友谅的信件扔给他看,那刘阿斗见了那封洪金宝大将军的写给太湖陈友谅的信件是吓得魂不附体:“你们如果不是杀害杨尖尖,那么为什么在那包裹里面放了一大包的蒙汗药?你这家伙就是平日里狗仗人势,那洪金宝大将军的名头来吓唬本县,本县现在就可以把你处决了,让那洪金宝大将军知道本官的厉害,说!你到底招还是不招?”
原来这大明的法律,对地方官员最宽,那七品芝麻官就可以处决犯人,所以县令才敢说这种话。当时刘阿斗看见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断案如神,证据确凿,因此害怕那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真的会杀了他,眼看着是抵赖不过去了,只好招供了:“下官实在是奉了洪金宝大将军的军令,实在是身不由己,但是表哥被那杨尖尖给杀害了,还请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替小认做主。”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就当堂录了刘阿斗的口供,又叫刘阿斗画了押,叫检察官给归档了,以免又叫白虎县的衙役和捕快,按照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刘阿斗等人所描述的杨尖尖的样子,画了图像,通缉杀人凶手杨尖尖,又对张乡长等人说:“你们沆瀣一气,胆敢欺瞒本县,但是本县考虑到是受到别人的摆弄,现在有事朝廷讨伐太湖水贼,国家用人之际,因此,就放你们一马吧。但是日后你们不能再这样了!”
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张乡长等人叩头谢过了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然后张乡长就带了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等人,回家取保候审了,等候白虎县县衙的再次传唤了。
那杨尖尖的一百两银子就封存入库了,刘阿斗就由白虎县的衙役陪同下,到白虎县第一人民医院就诊了,连同他们的行李、衣服、盘缠和马匹都发还给刘阿斗了。
过了几天,那白虎县检察官就把案卷给备齐了,交给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过目后,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在上面盖了白虎县的公章。那派出去捉拿杀人凶手杨尖尖的捕快回来禀报说:“杀人凶手杨尖尖已经逃地无影无踪了,现在只有那同平关的相貌名册上面有记载。在初六早上有一个洪金宝大将军派来的军人,手捧令箭过了关,说是到出关处理军务,而他的衣服、相貌、武器、马匹都和正被通缉的杨尖尖吻合。那守关的军官看见令箭是真的,就放他过去了。”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多半是杀人凶手杨尖尖依仗着洪金宝大将军的令箭,逃到扬州巨鹿县一带去了,你们立刻就把通缉杨尖尖的文件移交给巨鹿县县令,让他们一齐捉拿杀人凶手杨尖尖,我本来就因为另外一起公务,正要去扬州出差,因此顺便就押送刘阿斗去扬州。”
于是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就叫白虎县县丞暂时代理白虎县的政务,自己带了扈从,就亲自押解刘阿斗到扬州来了,没过几天就到了扬州。
那扬州知府张角,平时就爱护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这一对上司下属,就可以称得上是老交情了。当天,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就拜见了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大家见了面。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就把发生在白虎山村的刘备的命案文书呈了上来。
扬州知府张角大人看过了,就请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到府衙后面坐下,然后开口对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说:“这起发生在白虎山村的刘备的命案被海瑞大人这样就轻而易举地破了案,这足以证明你的审案断案的能力高明,但是在本府看来,还是不能够依法办事。”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觉得不可思议:“如果按照刘阿斗的原来的假口供,那杨尖尖是见财起意,半夜杀人越货,等捉拿归案的时候,就应该按照大明法律定罪,斩首示众。但现在按照当时的事实真相论罪,那杨尖尖是正当防卫,一时间防卫过当,私自杀死了洪金宝派来的军人刘备,杨尖尖是有罪,但是罪不至死。这孰轻孰重,相差很大,如果不能够按照当时的事实真相论罪的话,那不就是徇私枉法了吗?这卑职怎么敢做出徇私枉法的事情,请知府张大人三思。”
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对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本府并不是要你徇私枉法,但是这里面又诸多不便之处,请海大人耐心听本府替你分析一下。”
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对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继续说:“你所审定的这起发生在白虎山村的刘备的命案,原本是案件已破,真相大白,但是你不能够像岳飞一样不懂政治,不懂得保护自己。我们讲究要依法办事,但是也要兼顾政治、军事的形势。那洪金宝大将军与徐达大将军等人狼狈为奸,构陷忠良,权倾朝野。
要想排挤掉几个小官,那就容易的像是探囊取物一样。我和你现在官小言轻,又怎么能够斗得过他们?就算是搭上了你、我二人的性命,那也是于事无补。圣人早就说过了:国家开明要正言正行,如果国家不开明,那就要正直地办事,说话要随和谨慎。如果应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那么圣人又何必说这句话。
由此可以看出,就算是圣人办事情,那也要看看形势,绝不会因为自己理直气壮,就由着自己的性子去做事情。现在你仅凭那刘阿斗的一面之词、一张供词,就上上奏朝廷,状告洪金宝大将军私通太湖水贼陈友谅,那洪金宝大将军在朝廷的势力是盘根错节,连大明开国皇帝都对他的奏章深信不疑,也没有派人下去调查朝廷的讨伐大军是否真的发生了瘟疫,就下了圣旨让洪金宝大将军率领朝廷的讨伐大军班师回朝。
因此,洪金宝大将军又怎么肯承认自己洪金宝大将军私通太湖水贼陈友谅,甚至对皇帝朱元璋造谣说朝廷的讨伐大军发生了瘟疫呢?那可是杀头之罪,如果他狗急跳墙,反咬一口,说你买通了刘阿斗诬陷朝廷命官,那么你的杀身之祸,就会在不久的将来到来。到那时候,你白白地丢了性命,哪有能够得到什么呢?洪金宝大将军虽然是我的远房亲戚,但是我们平时几乎没有来往,你所审定的这起发生在白虎山村的刘备的命案并不是我帮他说话,而是我在帮你。”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聆听了扬州知府张角大人的一番话之后,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来对扬州知府张角大人说:“张大人对下官所说的话,当然是为我考虑的,但是下官所审定的这起发生在白虎山村的刘备的命案,难道就这么按照刘阿斗最初的口供,就这么放过了洪金宝这个狗贼了?”
扬州知府张角大人指点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不是这样的,你所审定的这起发生在白虎山村的刘备的命案只要不去触犯洪金宝大将军,也就是跟洪金宝大将军没有瓜葛,就办成刘备伙同刘阿斗在白虎山旅馆盗窃杨尖尖少尉的白银,后来被杨尖尖少尉及时发现,找刘备、刘阿斗理论。
那刘备、刘阿斗等人不肯归还杨尖尖少尉的银子。反而动手殴打杨尖尖少尉,那杨尖尖少尉又急又怒,于是就在激怒之下杀了刘备又打伤了刘阿斗,现在正逃亡在外面。如果这样断案的话,那杨尖尖少尉被捉拿归案的时候,还是要被问罪的,但是罪不至死。我这里呢就去把这份洪金宝大将军写给太湖陈友谅的书信还给洪金宝大将军本人,同时呢私底下写信去劝告他,那那家伙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罪过。
先人说得好:对付小人,应该让他畏惧自己,而不能够使小人对自己怀恨在心。你就不要怀疑自己的上司是有意偏袒洪金宝大将军这个奸臣。你要知道你所审定的这起发生在白虎山村的刘备的命案如果能够按照我说的那么办的话,那么你和我都可以避开灾祸,而且如果抓到了杨尖尖少尉的话,那也可以保全杨尖尖少尉的性命。照你所说,那杨尖尖少尉倒也是一个好汉。如果真的抓住他之后杀了他,那大明又少了一个武艺高强的军人了,那就可惜了。
洪金宝大将军那里,我推荐了李龟年先生给他,而他竟然因为自己的女儿、女婿被太湖陈友谅等人绑架了,所以就和陈友谅等人沆瀣一气,不肯重用李龟年先生,由这件事情就足以看出他已经心虚了。我这两封信同时寄给他,包管吓唬的他不敢追究你我的责任。
我和他虽然是远房亲戚,但是我也实在是不肯趋炎附势,他上次班师回朝,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要把慰劳军队的功劳加到我的头上去,我当然是无功不受禄了,是再三的推辞,如果他还是要拉拢我,要我做他的爪牙,那我宁可辞官回家种地去,也不会在这里久待了。”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聆听了扬州知府张角大人的一番话之后,又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来对扬州知府张角大人说:“张大人真是政治上的高手,有远见卓识。远不是我等所能及!下官就按照张大人的意思办理这起发生在白虎山村的刘备的命案。”
于是,当场,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就更改了刘阿斗的供词和审理意见书,呈上给扬州知府张角大人,然后就告辞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回到了白虎县的县城去了。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回到了白虎县县城的县衙后,立刻叫来刘阿斗,按照之前扬州知府张角大人的吩咐,叫刘阿斗改了口供。而这时候,刘阿斗已经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就由着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的意思改了口供,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随后就派人将刘阿斗层层押解到南京了去了。
一边又由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处发下了遍布全国的海捕文书四处通缉捉拿杀人凶手杨尖尖少尉,那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又用心写信去劝告洪金宝大将军,叫他不要再和太湖水贼陈友谅等人沆瀣一气了,,写完那封信后,扬州知府张角大人正要派遣自己的心腹去给洪金宝大将军送这两封信的时候,忽然看门的衙役进来禀报说:“幽州太守洪秀全,在进京的路上路过此地,特来上门求见。”
扬州知府张角大人一听这个消息,不由得笑着说:“好好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让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进来。”那个幽州太守洪秀全就是洪金宝大将军的亲生儿子,也就是扬州知府张角大人的侄子,曾经在童年的时候在扬州知府张角大人的地方求学。
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就进来拜见扬州知府张角大人,那扬州知府张角大人连忙把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扶了起来,并让他坐下了。等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和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寒暄完毕后,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就叫周围的人都下去,然后对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说:“你的父亲洪金宝大将军位高权重,现在却上奏朝廷,说什么朝廷征讨大军爆发了瘟疫,所以就请圣旨退兵了,为什么会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来。”
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回答说:“爸爸为了挽救姐姐、姐夫的性命而瞒着朝廷私自退兵和太湖陈友谅等贼人媾和,侄儿对此也感到很惊讶。”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对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说:“事态的发展还不止这样呢。”就把发生在白虎山村的杨尖尖、刘备、刘阿斗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对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说了一遍,又取出了洪金宝大将军写给太湖陈友谅的书信的原件给洪秀全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