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猬”袁世凯走上前,对在场的众人说:“等“幽灵”阿灵发完了牢骚,安静下来后,我们就开始投票。”幽灵队队长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你什么意思?等我发完了牢骚,安静下来后,我们就开始投票?我一点儿都不了解这些人,甚至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踢足球,是否值得我们信赖。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那怎么能够开始投票呢?”
张俊走上前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嗨,你好,我们也不了解你们,你们值得信任吗?你想知道我们踢足球的水平怎么样是吧,那我们可以随时随地奉陪。”
幽灵队队长阿灵一听就说:“这是对我们幽灵队的挑战。你们听见了吗?新来的向我们挑战了,这就是他们不对了,“刺猬”袁世凯,你是这次会议的组织者,那就由你来做决定吧。”
“刺猬”袁世凯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幽灵”阿灵他说的对,这是在向幽灵队挑战,你们想和幽灵队比赛,是这样吧?”幽灵队队长阿灵插嘴了:“我不在乎是否和他们队伍比赛,我只在乎他一个人。”
张俊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如果你是想和我打架的话,那我可警告你,我们的人是用足球说话的。”幽灵队队长阿灵从张俊手中一把夺过了足球:“慢着,小鬼,这可是你先向我们挑战的,所以应该由我来做决定。”“刺猬”袁世凯则说:“不,这是在码头的一处废弃的停车场,而码头上的事情由我做决定。”说完,“刺猬”袁世凯从幽灵队队长阿灵手中一把夺过了足球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你们想知道他们踢足球的水平如何,对吧?那么你们就和他们来一场比赛好了。”对面有几个队长听了“刺猬”袁世凯的话点点头。
“刺猬”袁世凯说:“一球定胜负,那只队伍先进球就算赢了。”幽灵队队长阿灵说:“那好吧,我去把我们的队员叫过来。”“刺猬”袁世凯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那太麻烦了,等你们集合了队伍,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不如这样,他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现在有五个人.
而我们这儿也正好有五个队长。他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可以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能力,这样子就可以知道应该如何投票了。那就由你挑选比赛哦场地和球门好了。”
“刺猬”袁世凯说完将张俊拉到一边,小声地张俊说:“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为人阴险狡诈,在比赛中喜欢使出卑鄙的手段来获胜,你们可要小心了,不要相信他在比赛中所说的话。”
南京市码头一处靠海的沙滩广场上,一家面包店正在叫卖:“卖面包了,香喷喷的面包,买一送一喽。”幽灵队队长阿灵带着“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九人来到了南京市码头一处靠海的沙滩广场。
“刺猬”袁世凯问幽灵队队长阿灵:“你想在这里比赛吗?这可是在找麻烦啊,你是知道的。”幽灵队队长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是你让我决定的,如果新来的队伍成员害怕麻烦,不敢和我们幽灵队在这里比赛的话,那就干脆认输好了,然后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就拒绝你们队伍的加入,甚至不承认你们队伍的存在,怎么样啊?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
张俊则冷静地回答幽灵队队长阿灵说:“我们既不会认输,更不会主动放弃加入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的机会,没问题,我们准备好了。”李世民则问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请你们事先把这场比赛的规则告诉我们。”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告诉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所组成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说:“这场比赛的规则其实很简单,几乎和普通的足球比赛一样,不同的是,谁先进球就算谁赢,由幽灵队队长阿灵来决定这场比赛球门的位置。”
幽灵队队长阿灵用手一指介绍说:“我们幽灵队的球门就在后面那个小巷的巷口,而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位置就在那边。”幽灵队队长阿灵手指着理发店的位置。小罗罗怀家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你神经病,那是理发店!怎么能做我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
幽灵队队长阿灵回答说:“已经由我来决定这场比赛的场地和球门的位置。难道你们不服吗?我再说一遍:如果新来的队伍成员害怕麻烦,不敢和我们幽灵队在这里比赛的话,那就干脆认输好了,然后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就拒绝你们队伍的加入,甚至不承认你们队伍的存在”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相互之间看了一眼,张俊对大家说:“上了。”红发少女张晶晶戴上了守门员的手套说:“你们放马过来吧,我会守住球门的。”红发少女张晶晶走到了理发店门口,摆出了一副守门的姿势。李世民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你不用担心,我和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会加强防守的。”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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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知县说:“照你这样说,这件案子就算是糟糕透顶了,那你又有什么好主意没有?”秘书说:“依我看,这一堆的尸体当中就只好挑选出三个人来:一个人是那个胖和尚。一个人是那戴发的行者,最后一个就是那个没有脸皮的妇女。那么就请知县吩咐保正递上来一张报单,就报告说是这个寺庙的和尚窝藏了妇女,造成和尚们彼此之间的妒忌,那个行者一时之间气愤,就把那个妇女给用刀砍死了。
那个胖和尚看见那行者杀死了那妇女,就替那妇女报仇雪恨,双方就打了起来,用棍子把那行者打伤致命了,而他自己也是畏罪自杀了。那么这样一来呢,那就不用捉拿那杀人凶手了,至于其他的尸体嘛,可以在黑风岭就地挖个坑,然后把他们就地掩埋。而在场的人都是知县的手下,那又有谁不敢遵命执行等呢?就算是那个保正,在他的责任范围内,消除了这样一件案子,也就省下了许许多多的拖累和花费,那么他又有什么是不愿意的呢?然后再把这庙里的财物都分发给大家,做一个赏赐,那大家又何乐而不为呢。胡大人,秘书的这个意见怎么样呢?”
秘书出的这个主意就把胡知县给乐的笑的合不拢嘴了,就满脸赔笑说:“先生,你的这个主意高明呀。我的文化水平和主意都比不上你的巧妙和机智,那咱们就这样办了。”秘书说:“胡大人还是要吩咐捕头一下。”说完,就把捕头叫了过来,然后就一五一十地把这计划对他说了。捕头想了想后说:“也只好这样办了,小人们按照胡大人的吩咐,这就去办去,
但是一时之间,我们又到那里去寻找锄头、铁铲这些挖地的工具呢?”就低着头想了一下,忽然说:“有了,小人刚才到了那厨房院子里面,看见那里有一口枯井,现如今我们可以把那口枯井的石板给撬开,然后把那些无用的死和尚都丢下枯井里面去,然后在塞一些砖头瓦片和草木灰等等盖上去,这寺庙里面多得是这些东西。等盖好了,那么就照旧把枯井的井口给盖好了,仍然把压井的石头给压上去,甚至可以把枯井都塞死了。再吩咐保正去找来两个泥水匠,在枯井的上面给他盖起一座塔,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胡知县一听,就把双手一拍,说:“这个主意更加的高明,等做完了这件事情后,你们两个就拿头份。”秘书和捕头谢过了胡知县,暗暗地告诉了大家。大家听见了,一来是县太爷做主了。二来又可以分到一些东西,于是大家就动起手来,一直闹了大半天这才弄妥了。然后就留下了保正,一边派人到寺庙外面找人掩埋了那两个和尚和一个妇女的尸体,一边又找来泥水匠开始砌塔,一边又开始补充报单了。等许多事情处理完毕后,大家趁机胡乱寻找了一些值钱的东西,就剩下那四头骡子没有人要,就没收充公了。胡知县就打道回府了。
根据保正的那张报单,一路递交了上去,上面就批示:“如是办理”四个字,这样一来,就把一件大案子给摆平了。那保正又另外找了几个和尚在黑风寺修行募捐,过不了几年,就把黑风寺的佛像重新塑造了金身了。庙宇也被翻修得焕然一新了。
赵子龙公子一行四个人告别了“梁红玉姐姐”就开始赶路了,张老头在路上问赵子龙公子:“女婿,我们今天已经走了半天的路程了,大家也应该休息一下了。”赵子龙公子在心里面想:““梁红玉姐姐”这次回去不知道能不能给我找回来那块砚台?而她交给我们的这张弹弓也不知道能不能像她说的那样有用处,如果这两件事情都失败了,那可如何是好啊?”心里面是千头万绪,赵子龙公子就在牲口上面闷闷不乐了。忽然听到张老头和他说话,就回答说:“应该休息一下了。”正说话的时候,又走了一段路,看见前面有几个客栈,就挑选了一间干净的客栈住下了,大家都忙着搬运行李,接下来是洗脸吃饭的事情了。
办完了接下来的衣食住行的事情,张老头陪着赵子龙公子在一个房间,而张晶晶姑娘和母亲就睡在另外一个房间。那张老太婆就催促张晶晶说:“女儿,我们早点儿睡了吧,昨天晚上都闹了一个晚上了。”张晶晶姑娘说:“我们母女二人已经在大车上面睡了一会了,而你老人家这时候还要犯困吗?现在天色已经大亮了,又那里需要睡觉呢?我们现在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张老太太问张晶晶姑娘:“现在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呢?”张晶晶回答母亲说:“您老人家是知道的,还是不要卖关子了。”
张老太太问张晶晶姑娘:“女儿,这可就为难我了,你有啥事情呢?啊,你是要小便了吧?那我就马上把马桶拿进来给你用。”张晶晶姑娘着急了,就回答说:“您说什么呢?谁说要小便了。”张老太太问张晶晶姑娘:“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女儿,你还是说出来吧。”张晶晶这才低着头红着脸说:“您看,赵子龙公子身上的扣子都被那个胖和尚撕掉了,而那条裤子是湿漉漉地粘在身上,这可叫人如何受到了啊?”
张晶晶姑娘的这一句话可是提醒了那老太婆,就说:“这倒是了,你等我告诉他换下来,我就把我们的那个木盆把他的裤子给洗干净。你也把赵子龙公子衣服上面的纽扣给钉上去。”说着,就往外面走去。张晶晶姑娘就连忙叫住说:“妈妈,你先回来。”老太太:“你还有什么事情呀?”张晶晶姑娘说:“没什么了,您可不要说是我说的。”老太太就一边答应,和张老头两人一边走到了那个屋里,把前面和女儿说过的话告诉了赵子龙公子了。
这赵子龙公子才做了一天的女婿,可是又遇到了这样一个不善于说话的岳母。脸上就不好看了,就说:“那我就换上了,您帮我钉纽扣吧。”都说了两次,那岳母可是憋不住了,就说:“女婿,你就换下来给我拿走吧,要不,姑娘也着急了。”岳父张老汉也在旁边怂恿,赵子龙公子这才打发走岳母,换下了那条裤子,连带着上衣都交给岳父一起送了过去。张晶晶姑娘看见她的母亲在那里忙着洗裤子。就自己开始把赵子龙公子衣服上的纽扣都一个一个订好了。她母亲也一直等到把那条洗过了的衣服都收拾完毕了,送了过去,母女二人这才睡了。
张老头一心惦记着那“梁红玉姐姐”说的:“明天你们经过茫荡山的时候一定要早点走。”那天刚刚经过了四更天,他就爬起来喂牲口,装车辆,接着催促着大家起来动身。又叮嘱赵子龙公子说:“女婿,你们可要记住“梁红玉姐姐”的话,到了土匪的面前可千万不要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赵子龙公子笑着说:“您老人家就放心吧。不要当我还是昨天的赵子龙。昨天我只不过是受到了那胖和尚的一番折磨,又经过了“梁红玉姐姐”的一番教育,于是就不知不觉之中胆子就变得大了起来。更何况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就那昨天的事情来说,我可是害怕了吗?今天不但性命没有受伤,而且在婚姻上有所成就。我会怕他们吗?但是我倒是不相信这张小小的弹弓,它就会像姐姐说的那样有用。”
那张晶晶姑娘算是死心塌地地相信了那“梁红玉姐姐”的话了,看见赵子龙公子这样说,就恐怕他一时之间犹犹豫豫地办事情,正要和他说话的时候。但还是一个没有过门的媳妇,所以就不好意思了。就只好向她的父母说:“爹,妈,我的这个姐姐是不会说假话来骗人的。更何况昨天她就可以不管闲事,不过来搭救我们。还在救了我们之后,也用不着管我们路上的事情,不借给我们这张弹弓了,他又何必吹牛呢?我们万万不可以怀疑她呀。”
她的父母和赵子龙公子听见了,都异口同声地说:“有道理。”张老汉就和店家结清了住宿费,就叫店家打开了店门,上路了。这时候是秋天的天气,这后半夜还是有月光的,赵子龙公子等一行人出了店门,趁着月色走了一段路程,远远地早就看见了那座茫荡山。就看见那黑压压的树木草丛之间,烟雾在弥漫着,看上去十分的诡异。张老头提醒赵子龙公子:“女婿要留神呀吗,我们就快要到了。”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那山腰上“吱”的一声,一只响箭被射到了半空中。
这做强盗的人,敢于拦路抢劫的人,都不会是三五个人,其中有望风的,动手的,洗钱的诸如此类的分工,至少也有二三十个人,又那里有大家都凑在一起的事情呢?那当然是三五成群,就躲在那山坳的树林里面瞭望等到看见了来来往往的客商到了,就放出一只响箭作为信号弹,这样大家才不约而同地下了山,这是其一。其二,他们既然是做了绿林的强盗,那就与那些偷鸡摸狗的小偷小摸有所不同了,他们肯定是不肯静悄悄地下来的。放了一只响箭,就等于是告诉对方:“我们可是来打劫了。”要不然人们为什么要叫他们是响马呢?
那赵子龙公子等人正在走路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只响箭的声音,声音过后,就看见一群人簇拥着三个骑马的强盗,从半山腰跑了下来,然后就一字排开,拦住了去路。就听见那为首的人大声吆喝,但是他说的不是“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开,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钱。”的那句台词。他的话就是两个字:“站住!”赵子龙公子等人早就在心中有了防备,听见“站住”这句话的时候,就把牲口给拉住了,把鞭子往后面一夹住,就站住不动了,也不说话了。
这时候,如果说赵子龙公子心里面不害怕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一来是经历了“梁红玉姐姐”和那帮和尚的搏杀。二来也是依仗“梁红玉姐姐”给的这把弹弓作为护身符,也想想没有关系。三来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也没有退路了,所以赵子龙公子就骑着马,迎了上去。
那三个骑马的强盗这回拦着赵子龙公子等人的去路,看见了一个少年背着弹弓走上前,就早早地把兵器拿在手上,挡在面前。这时候赵子龙公子走上前,在驴上一个抱拳,说:“各位好汉请了。我们正要往前面赶路,但是各位却拦在路上不让我们过去,这是为什么?”那三个骑马的强盗也就当做他是一个才刚刚出道的保镖,就回答说:“喂,小子,你难道就没有长眼睛吗?还要问我们为什么?我们是想要向你们借几两银子用一用。”
赵子龙公子说:“等一下,我们银子是有几两,但这是我费了千辛万苦才筹齐的,现在我要去搭救我父亲的性命,因此就不方便送给各位了。但是各位既然下山前来迎接我们,那就没有空手回去的道理了。我这里有一张小小的弹弓,倒是值得几个铜钱,这叫做:‘宝剑送给英雄。’你们就收下吧,怎么样?”
说完,就把那把弹弓给拿下来,递了过去。那为首的强盗说:“就凭你这把弹弓又能够值得几个钱,又何必文绉绉地浪费这些话。我劝告你还是把这些话给收回去,赶快把金银财宝交出来,那我们还会放你们过去,要不然,我们就要动手了。”赵子龙公子沉着冷静地说:“慢着,你们先看一看这张弹弓,如果你们真的不想要的话,那到时候我再送金银财宝也不算晚。”
那为首的强盗听见了,就把手中的那钢鞭伸过去,把那把弹弓一挑,接到了手中一看,起先是觉得分量有一些重,就拿到了月光之下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下,嘴里就说:“啊呀,不好了,我们险些耽误了大事情了。”说完,就收起了钢鞭,拿起了弹弓,然后就翻身下马了。他身边左右两个强盗看见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跟着下马了,他们的手下就把他们的马匹牵走到了一边。
就听见那为首的那个强盗问赵子龙公子:“请问你们是不是从青云山“梁红玉姐姐”那里过来的?”赵子龙公子一听心里面想:“这“梁红玉姐姐”这五个字,我们倒是听了一个滚瓜烂熟了,但是这青云山那是在哪里呢?况且我们本来就不是从青云山过来的,没有办法了。现在也只有答应他们几句了。”
于是赵子龙公子就对那些强盗说:“没错,我们就是从“梁红玉姐姐”那里过来的。”那强盗问:“那么“梁红玉姐姐”可是有什么交代?”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我和“梁红玉姐姐”分手的时候,她叮嘱我们说:这次带着带着金银财宝走路的时候,我们一定会经过茫荡山经过,也难保各位不下来借钱,因此就交给我这把弹弓,作为一个过关的依据。他还说:请各位看在这张弹弓的份上,就借给我们两头牲口,再请两位壮士一路护送我们到达淮安的地面。等日后“梁红玉姐姐”看见了各位,一定会当面致谢的。”
那个强盗听完了赵子龙公子的这番话后,就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严重了,严重了,这个我们又怎么敢当呢。你还是把这把弹弓收起来吧。至于“梁红玉姐姐”吩咐的话,我们照办就是了。我们一一从命。”
说完,就回头对那两个头目说:“还是麻烦你们二人辛苦一趟好了。”那两个头目就遵命,急急忙忙回山去收拾行李和牲口去了。
在这里,大家就你一句我一句地问起了赵子龙公子的姓名起来。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我姓赵,叫赵子龙。”就看见强盗里面有一个头目走了过来就问:“您刚才说到了淮安,请问有一位赵老爷,赵志成,可是和您是一家人?”赵子龙公子回答说:“那就是我的父亲,这回我带来了银子,也是为了父亲惹上的行政诉讼。”那人就说:“原来是赵子龙公子。这赵老爷是淮安地方上的一个清官,是清正廉洁.
没有想到被河台总督大人给告了一状,没有人不说冤枉的。小人原来在做一些小买卖,后来不干了,就在做河工,因为看见当官的尚且有这样的冤枉而没有地方去申诉,那更何况是我们老百姓呢?心里想,还不如去当强盗的好,于是就去落草为寇了。但是现如今也难得遇到我们赵大人的少爷,还是有劳大哥把少爷请到山寨里面去用一些酒菜,也显得我们讲义气。”
赵子龙公子就连忙推辞说:“我们本来应该打扰的,但是现在我们带着家眷不方便。”那人还是再三的邀请,倒是为首的强盗说:“你这话就欠考虑了,别说是你的赵大人,就是看在“梁红玉姐姐”的份上,我们整座山寨的人都应该还人情,但是赵子龙公子是官宦人家,而我们都是绿林好汉,我们和他们还是有界限的,那要如何往山寨里面邀请呢?这人情的事情小,但是耽误了赵子龙公子的事情可就不好办了,还是不必了吧。”各位强盗都说有道理,那位小头目也只好作罢了。
正在说话的时候,那到山上去的两个人已经早就把两头骡子给拉了下来,给套在了大车上面。那为首的头目就吩咐他们说:“你们二位的这趟可不要当成是儿戏了。这一来要遵守“梁红玉姐姐”的规矩,这二来是要维护我们山寨的面子,大家就不要抱怨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事情了。这一路上要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甚至在投宿的时候要看守的车子,这些都是你们二位的事情。等到了地方上,就不要露陷了,还是赶紧回山要紧。”那到山上去的两个人就诺诺地答应了。
那为首的头目说完,他又转身对赵子龙公子说:“赵子龙公子,我们今天的相遇,实在是三生有幸,但是我们毕竟是两条路上的人,所以就连一杯水酒也没有准备好。现如今有这两个人跟过去,那就路上不怕遇到大风大浪了,可以万无一失了,保管你万无一失地一直回到淮安了。
等日后如果再遇到了“梁红玉姐姐”,那就说我老周、以及送你们上路的李四、韩六等三个人凭借着这张弹弓,结交到一些人和事情,不足挂齿了。这天已经快亮了,我们就不再往前面送了。那就告辞回山寨了。”说完,就转身上了马,一群人马就先回山寨去了。
这里李四、韩六早就吆喝着车辆动身了。赵子龙公子也上了车,还是背上那张弹弓一起走了额,他们的这些人这回才放心了。赵子龙公子在黑驴上面心里面也感谢“梁红玉姐姐”。嘴里面不说,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那样一个女孩子,有那么大的名气,但是我看见那帮人的气概,大概本事也不弱,那又为什么要这样的敬重这位“梁红玉姐姐”呢?是什么原因呢?”
赵子龙公子在一路上猜疑。那李四、韩六两个人在一路上是小心翼翼的,不辞辛苦,不但替赵子龙公子省掉了了许许多多的心思,就连张老汉也是省掉了许许多多的辛苦,在沿途上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坏人,于是那李四、韩六两个人就上去和他们见面闲聊了几句,彼此之间就一笑而过了,果然就没有发生什么风吹草动的事情。
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到了淮安的地界,那李四、韩六两个人就收住了牲口,对赵子龙公子说:“再往前二十里路,就是淮安府的城东了,我们就不好再往前走了,赵子龙公子,那我们就告辞了。”赵子龙公子对他们一路上护送表示感谢,又叮嘱他们回复他们家的周寨主,回头从车上取下了两包银子下来,给他们每个人五十两银子作为路费。但是那李四、韩六两个人又怎么肯接受呢?就一齐说:“这银子是万万不敢要的。这一来是“梁红玉姐姐”的委派。二来,我们头领也有话在这里,只要赵子龙公子等日后见到了“梁红玉姐姐”,那就说我们两个人在这一路上也没有受贿偷懒,那我们脸上也算是沾光了。告辞了,赵子龙公子。”说完,就两个人上了骡子,一直原路返回了。
那赵子龙公子就只好把那银子收好了,就对张老头说:“我没有想到这强盗里面也有那样轻财仗义的人。”张老头说:“女婿,俗话说的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又有人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因此哪一行都有好人和坏人。就是强盗里面也有迫不得已而落草为寇的人。”这岳父和女婿两个人就开始在一路上闲谈,已经到达了东门了,那淮安的地面跟小地方不一样,又有河台总督大人的衙门驻扎在那里,因此,这繁华热闹的程度就不输给一个小省份的省会城市。
赵子龙公子等人就看见那两边的铺面就好像是排山倒海一样地开着,那大大小小的客栈也是接二连三地开着。那张老头就和赵子龙公子一起找了一家旅馆,就开始安顿家眷住下了。那张家的母女二人就下了车进了店,就开始洗脸梳头了,准备去拜会亲家和新婆婆。赵子龙公子就对张老头说:“爸爸,那你老人家就去张罗行李去好了。我可是要先去打听我母亲的住处在哪里。”
张老头对赵子龙公子说:“这是要紧的事情,这里就交给我好了。”赵子龙公子随后就出来了,到了柜台上,就看见那掌柜的是一个面善的中年人,正在柜房里面坐着呢,面前摊着一个账本,旁边摆着一副算盘,正在计算账目呢。看见赵子龙公子进来了,就问赵子龙公子:“客人要什么呢?”赵子龙公子就一拱手问:“请问您知道有位赵志成老爷的家眷住在那里吗?”
那掌柜听见了就把赵子龙公子给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就问赵子龙公子:“客人,你问得可是那修理堤坝冤枉被参倒的那个赵老爷的家眷吗?”赵子龙公子就点点头说:“正是。”那掌柜还没有说话,先是咳嗽了一声后回答说:“你还要他们住在那里,这话说起来真是叫人怒发冲冠,泪流满面呀。”这一句话把赵子龙公子给吓得目瞪口呆,就连忙问:“这是怎么回事?”那掌柜的就拍着板凳说:“客人,你先坐下来,等我慢慢跟你说。”
赵子龙公子一听就坐了下来,连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那老头看见赵子龙公子坐了下来,这才慢吞吞地说:“说起这位赵老爷,那可是我们淮安的第一位好官,但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惹到了河台总督大人,就向朝廷告了他一状,把赵老爷革了职务,给关在监狱里面去了,没有追究其他事情,这是一件事情。至于赵老爷的夫人,既然是赵老爷遭到了贬官,那不管怎么样,我们的县官大人也应该看在同僚的份上,去照顾照顾她,又有那户人家可以担保一生都没有事情发生呢?但是谁想到,现如今这位官太太无人理睬,也只好自己找了一个饭店就住下了。客人,你想想看,这件事情气不气人啊?你还要问她住在那个旅馆呢?”
赵子龙公子听他唠唠叨叨的,闹了半天才说完了这才说完了,他也把心放下来了。心里面说:“这个人怎么这样说话呢,看来他也养成了这幅德行,也就没有办法了,更何况听到他的话倒是出于一番好心,也不好怪他了。”于是又耐着性子问他:“那这位官太太她现在住在那里呢?”那掌柜就说:“就在东边,隔了一家店面,安心店就是了。”赵子龙公子听见了,就辞别了店掌柜,走出了那家旅馆,又往东边走了不到三十米的地方,果然有一家安心旅馆。就问了问那店伙计,安心旅馆的店伙计回答说:“赵家的家眷都在后面一层住着。”赵子龙公子就不等安心旅馆的店伙计,就一直朝着后院走了过去。
那赵老爷当天离开了京城,身边本来就没有带了多少人。自从遭到了变故,那些跟随他的佣人就先散去了一些,还剩下那些无处可去,又贪图眼前有饭吃的人,但是因为已经养不起那么多人了,也就大部分打发走了。就剩下几个人在那里照料伺候着赵夫人。
安心旅馆里面就剩下了一个叫晋升的老佣人带了俩个年轻的后生在那里干活,偏偏那个叫晋升的老佣人又出去买东西去了。虽然有两个打杂的在那里,但是他们都不认识赵子龙公子,因此赵子龙公子进入店里来之后,就没有遇见一个自己家里面的人。一直走到了后院,就看见那戴笠的媳妇在背着他在墙壁跟前洗衣服,赵子龙公子也来不及和她打招呼,就急急忙忙地进了房门,就看见里面只有紧巴巴的三间小屋子,掀开了里面的帘子进去了,一眼就看见自己的母亲就在窗户旁边坐着在那里做针线呢。
赵夫人正在窗户旁边坐着在那里低头做针线活,一抬头看见一个行人打扮的人走了进来,正不知道是谁,又一时之间没有想到是自己的儿子。赵子龙公子早就过来请安了,赵夫人定睛一看,这才看出来是自己的儿子,倒是被吓了一跳,不知不觉之中就嘴里“啊呦”了一声,对赵子龙公子说:“我的孩子。原来是你呀。你是从那里过来的,你来这里干什么来了。”
一边说着,也就顾不上穿鞋子了,就光着脚下了地,一把就拉住了赵子龙公子,那眼泪就往下面流。赵子龙公子也觉得心里面十分的伤心,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来。这个时候,女人和丫鬟听到了赵夫人说话的声音,都走了进来,一看,才知道是少爷过来了。
这个忙着给赵夫人提鞋子,那个又忙着给少爷倒茶。赵夫人一边提着鞋子,嘴里面就接二连三地问:“是谁跟你过来了?”赵子龙公子担心自己的母亲突然听见那一路上的事情,一定是非常的伤心和害怕,就只好说:“是华安跟着我出来的。”赵夫人听见了,就叫华安过来。赵子龙公子就只好推说他还在那边的店里面照看行李呢,于是就请母亲赵夫人坐下了。
赵夫人又连忙催促他说出过来的原因。赵子龙公子这才慢吞吞地回答说:“母亲先不要着急,儿子有话要问:我父亲现在怎么样了,应该上交的赔偿现在有了下落没有?”赵夫人听见了,就先叹了一口气说:“哎,这都是我们家的命运不好呀,就说那出来做官的,没有想到这外放的官员是这么回事。幸亏你的父亲的身体很好,这也是自己平时的学问涵养好,能够淡泊名利。但是这官府的赔款,这里才有了几百两银子,给乌大爷送信过去了,这些天还是没有一个回信,这叫人怎么不着急呢?”
赵子龙公子说:“母亲您就不要着急了,现如今那些赔款儿子已经如数带来了,只怕还有多余,更何况我父亲的身体也很好,母亲看见了儿子,现在也应该高高兴兴才对呀。”赵子龙公子的这番话原本就是安慰母亲的话。
那赵夫人听见了,果然是又是开心又是纳闷,就问赵子龙公子:“咦,你小子一时之间又到那里去搜集了那么多的银子?”又紧接着问赵子龙公子:“梁宽他难道已经回家去了吗?”
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我没有看见梁宽。儿子这趟出来,说起来也就话长了。如果不是上天慈悲为怀,加上父母的保佑,那儿子就险些不能够和父母亲见面了,也就可能做了一个不孝的人了。”说到这里,自己就先哭了。赵夫人看见儿子哭了,也急的满脸流泪,连忙一把拉住他说:“这是怎么回事呢?你就快点说给我听听。”赵子龙公子就勉强陪着笑脸说:“母亲不要着急,儿子现在是好好地看到了母亲,那还要着什么急呢?”
赵夫人顺手就把他拉到挨着炕头的一张板凳上面坐了下来。对赵子龙公子说:“你坐下再说。”赵子龙公子就坐下了,这才把他在家是怎么听到父亲被罢官的事情的消息,怎么的赶紧筹办银两,带着华安等几个佣人离开了家。等到了一个地方,那一个佣人是如何回去奔丧的,那仆人华安又是如何生了一病几乎下不了床,不能够赶路了,就只好打算去寻找褚时健来送我到淮安的。
赵夫人一直听着,皱着眉头,是听一句,难过一句。听到了这里,就说:“啊呦,那褚时健又是怎样的人物呀。”赵子龙公子就连忙说明了原因,赵夫人就着急地问:“难道就让这样一个外人来把你送过来了吗?”
赵子龙公子回答说:“要是他送过来的,那反而倒是没有事情了。”赵夫人问赵子龙公子:“怎么了,难道这一路上面又出现了什么乱子了吗?”赵子龙公子就把店里面是如何打发骡夫去寻找褚时健,这个时候又是怎么来了一个非比寻常的女子的,那个女子的样貌、言谈举止、穿着打扮,她是怎么样的威风凛凛,力大无穷的。后来又是怎么借口搬运石头放进房间坐下就不肯走了,以及她是如何知道我一路上面的底细的,又是怎么开口就问我南下的原因和理由,她又是如何脸色一边起身就走的。
她在临走之前又是怎么样对我叮嘱,叫我务必要等到她和她见面之后再动身,又是如何护送我们到达淮安,保证我们一家人团团圆圆,人和财物没有出事情。
赵夫人听完之后说:“奥,这个女孩子是这样的神勇呀。但是就算是她有本事,那么一个女孩子,又怎么能够和你同吃同住呢?难道她不是一个正道中人?但是她那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呢?这可真是奇怪了。”
赵子龙公子回答说:“那时候儿子也是这样想的,谁知道不是这样的,她不但是一个正道中人,而且竟然生就了一副行侠仗义的心肠和本事,再加上也读过了一些书。如果不是靠着这个人,那孩子现在也就见不到母亲了。”赵夫人一听赵子龙公子这样说,就急急忙忙地问:“她走后,又回来了没有?”赵子龙公子回答说:“请母亲往下面听,这可就怪儿子自己糊涂了,正在她走后不久,那被我派出去寻找褚时健的两个骡夫就回来了。”赵夫人说:“是这样啊,那这里面还夹杂着一个什么褚时健。那么他们回来就好了,到底有一个伴呀。”
赵子龙公子接着说:“他并没有回来,据那两个骡夫说:他因为有事情就抽不开身了,他们家距离旅店不远,因此就请我去他那里去居住。那时候儿子就心里面想,这个女子虽然说得天花乱坠,但是她来的奇怪,走的也奇怪,甚至说话和做事情都无一不奇怪,,心里面就有一些不相信她。
再加上店老板和骡夫等人的挑拨离间,都说这个人来路不正,还是去远远地躲开她比较好,儿子也是一时之间也是饥不择食、慌不择路,于是就打算和那两个骡夫一起跑到褚时健家里去。但是那两个骡夫是不怀好意,他们根本就不想到褚时健家里去,而是要把我骗到黑风山,把我推下山涧杀死,最后带着银子逃走。”
赵夫人听了,就急的搓搓手说:“这是什么坏人坏主意啊。”赵子龙公子说:“请母亲放心,没有关系的。我命不该绝,吉人自有天相。”紧接着,就把那到了黑风山之后,那牲口就被吓得飞跑起来。骡夫也被吓得掉下了牲口,黑驴就一路跑到一座寺庙门口这才站住脚的事情,说了一遍。
赵夫人听到了这里,就禁不住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说;“既然已经进入了佛门,那就好了。”赵子龙公子说:“母亲又那里知道,这才是闯进了鬼门关了。”当时就把那自从进入黑风寺之后直到被和尚绑在柱子上要挖出心脏的种种的苦难,都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那赵夫人不听见还没有关系,一听见这话,就顿时急的两脸发青了,害怕地浑身发抖,痛苦的双泪交流。“啊呦。”一声,就抱住了赵子龙公子,说:“我的孩子,你可是受苦了。你可是疼死我了。”
赵夫人说完,就放声大哭起来。赵子龙公子想起了自己的那次痛苦,痛定思痛,也不知不觉之中放声痛哭起来。那两边的丫鬟和佣人看见了,也无不落泪,一个个地上来劝说。赵子龙公子生怕急坏了老人家,就只好忍住了眼泪开始劝说母亲:“请母亲不要伤心,儿子现在不是好端端地前来见父母来了。母亲请想想看,假如那时候要是没有救星的话,那这个时候又应该怎么办呢?”
赵夫人回答说:“儿啊,你这是什么话呢?你要是死了的话,那可叫我们怎么活呀?”说完,就紧紧地拉住了赵子龙公子的手不放,嘴里还说:“哎,这都是厄运啊,孩子,在你吃了这场苦,送来这个银子的时候,也算是你父亲没有白白地养你了。但是你叫我们这做老人的心里面怎么接受呀。”说完,就又哭哭滴滴起来,旁边的丫鬟就连忙上去倒茶,赵夫人喝了一口,丫鬟又递过去纸巾去搽鼻涕,丫鬟又忙着准备湿毛巾,准备给赵夫人搽脸。
一个佣人正要给给赵夫人装烟袋,赵夫人说:“我现在顾不上抽烟了。”就拉着赵子龙公子问:“你倒是说说看,你到底又遇到了什么样的救星呢?”赵子龙公子就回答说:“这往后就都不是坏事情了,母亲就不要着急伤心了。要不然,儿子心里面一乱,就越发地说不出口了。”于是就说:“那天夜里,当时我马上就要被那胖和尚杀死了,突然空中响起了啪啪的两个声音,就把那个胖和尚和小和尚都给打倒了,紧接着就从半空中飞下了一个人,给我送了绳子,搭救了孩子的性命。”赵夫人就问:“那这又是谁呢?我的老天爷呀。”
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母亲还要当是谁呢?那就是那天在店里面相会的那个女孩子呀。”赵夫人这时候也是来不及说话了,就只有听到了一句,就嘴里“嗯”了一句,又念了几句经文罢了。
赵子龙公子随即又把那个女子是如何的把黑风寺的所有的和尚都杀掉了,又查看了骡夫,搜到了书信等等这些情节,又一直说到了送黄金、送行,借弹弓的话,又讲了一遍,但是张晶晶姑娘和他私定终身的这一个细节就一时之间没有说出口。
赵夫人看见赵子龙公子说到了这里,就胸中和脸上都稍微舒畅了,这才有空去想事情,她想了想,就说:“据你这样说,那位褚时健倒是没有看见,那到底是谁谁跟着你过来了?”赵子龙公子一听,就连忙站起来回答说:“母亲问到了这里,那儿子就不得不禀报母亲,不敢禀报父亲,这件事情,儿子也是出于万不得已,那时候实在是害怕和为难。”
赵夫人就问赵子龙公子:“儿啊,什么事情呀?你好歹就不要为难我了,我的孩子,你就不要委屈自己了,你要是有什么不如意的事情,不敢告诉你父亲,那还有我在呢,那就由我转告他。”赵子龙公子这才开口把和张晶晶姑娘的那一段缘由,被那姑娘如何做媒,自己又是如何地苦苦推辞,那张家的姑娘又是怎么样的迁就,之所以然,从头到尾,拐弯抹角,原原本本,滔滔不绝地告诉了母亲一遍.
并且说:“这样一来,就多亏了那张老头夫妇和张晶晶姑娘和我一起赶路送了过来,所以我就请示母亲,这件事情要怎么办好呢?儿子也没有了主意。”说完,就跪了下去。
赵夫人一边把赵子龙公子给拉了起来,一边就心里面想:“这件事情就有点儿麻烦。如果听见那个女孩是这样的仗义救人,那这个女孩是这样的识大体,顾大局,让人感动。至于亲家的贫富、高低贵贱倒是无关紧要。但是我原来是想给儿子娶一个十全十美、门当户对的媳妇的,现在看来,这位张晶晶姑娘她的性格和人品是让人无话可说了,但是我们又没有看见过她,就是担心她要是万一长得像是一个丑八怪一样,那她又如何可以配得上我的孩子呢?”
赵夫人一想到这里,就禁不住向赵子龙公子询问张晶晶姑娘的岁数、身高等等,最后又问到了张晶晶姑娘的长相。赵子龙公子听见赵夫人这样问他,就禁不住红了脸,半天也回答不出来。其实,赵子龙公子也不是不会说官话的人,或者说张晶晶姑娘的长相也还端正,举止也大方,也没有什么大的缺点。但是现在他既盼望着事情成功,又害怕着事情不会成功,所以心里面就开始忐忑不安了起来,,又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样去说,又犹犹豫豫了一阵子,这才说出来三个字,说:“长得好看。”
赵夫人听见了这句话,就喜笑颜开了,说:“那就让我这个做婆婆的亲自去看一看。”说完,也没有等别人来搀扶她,就站起来往外面走。赵子龙公子就连忙笑着拦住她说:“母亲要到哪里去呀?那当然是我过去通知他们,叫他们过来拜见母亲,又那里有母亲倒过来去见他们的道理?”赵夫人回答说:“叫人家张晶晶姑娘委屈了一阵子,除此之外,还有就是她的父母照顾了你一场,就冲着这些,我也要给他们张家给道一个谢去。”
赵子龙公子就笑着说:“那我们也应该等他们二位老人家过来,难道母亲就这样跑到大街上去吗?”
赵夫人一听,这才想了起来,说:“是呀,真是的,我也是一时糊涂。”说完,就将那晋家的媳妇和佣人、丫鬟派过去请张家三口,并将他们连同行李一起搬过来。从此,那张老头和妻子就是老爷、太太了。
那赵夫人就趁着这个时机,就停止了针线活,吩咐下去准备饭菜,腾出给亲家住的屋子。一时之间,晋家的媳妇也换上了干干净净的衣服,通知了外面的佣人和丫鬟跟着赵子龙公子过去了。还没有进门,早就看见了一个老头在院子里面喂驴子,一个赵家的佣人就上前询问了一句:“请问张家的老太太和老爷住在那里?”那老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问得是谁。那个个赵家的佣人又说清楚了原委,他这才带着大家到了一个房间的外面,叫了一声:“老婆子,赵家派人来看你了。”
说完,他就照旧喂驴子。那佣人还不知道他就是亲家老爷。那佣人、丫鬟进入那家客店,就看见张晶晶母女二人都待在一起,正要说话,那张太太倒是开口问:“你们二位那位是赵夫人呀?”那晋家的媳妇到底还不成熟,就先是忍不住要笑了。一个佣人就连忙说:“太太,不是这样的。我们是赵家的下人,是做奴才的。我们的太太打发我们过来,请夫人、姑娘、老爷搬过去住。”说完,就跪下来给她们母女二人请安了。这下把张太太给慌得连忙摇摇手,两个人就转过身来,又给张晶晶姑娘请了安,张晶晶姑娘知道是婆家的人,就没有还礼,也没有十分的害羞,嘴里面没有说话,却用双手把丫鬟给拉了起来。
双方正在说话的时候,赵子龙公子就过来了,于是就把刚才和赵夫人说的话明明白白地告诉了张老头,张老头当然是十分的高兴,就说:“既然是这样,那么赵子龙女婿,你就先跟着她们母子两个人过去,我呢,就在这里替你们看着行李,别的东西都不要紧,就只有这银子可是你用性命换过来的,如今好不容易到了地面了,我们还是要保管好银子。”
赵子龙公子连声说:“岳父说的有道理。”晋升早就雇佣了两顶轿子过来,佣人们就邀请张太太和张晶晶上了轿子,大家一起跟着,就抬到了安心店里面来了。赵夫人正在翘首以盼呢,晋升就进来汇报说:“张晶晶姑娘和张太太进来了。”赵夫人就连忙让人搀扶了迎接了出去。
晋升对张太太说:“这就是我们家的太太。”张太太就赶过去了,双手拉住了赵夫人的双手,一边嘴巴里面说:“好啊,太太。”赵夫人说:“你不要这样称呼我,看样子你比我的岁数要大,你应该叫我妹妹才对呀。”
张太太说:“是我小,我是属猪的,过生日也就是四十三岁了。”赵夫人一边和张太太说话,一边把眼光投向了张晶晶姑娘了。就看见张晶晶姑娘长的是面如桃花,一对红唇,一双尖尖的小手,一对小小的脚。虽然是平常打扮,但是却满面春风,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那晋升家的儿媳妇在她旁边扶着她跟在她母亲的身后,等见过了赵夫人,就垂下手来,安安静静地道了一个万福。
赵夫人连忙把她拉起来,问了问那一路上面的情景。听张晶晶姑娘说话的口音,带着外地的强调,但是不卑不吭的样子,赵夫人心里面先是有了几分的愿意。这才回头让张太太走。一看,张太太早就上了台阶,进了屋子了。赵夫人让张晶晶姑娘先走,张晶晶这时候看见赵夫人是这样的慈祥,心里面早就把这个婆婆给认定了,又那里肯先走呢?赵夫人就拉着她说:“那我们婆婆和儿媳妇两个人就一起走。”等到了门口,她先是让赵夫人先进去才自己后进去。
过了一会儿,赵夫人就和张太太分宾主坐下,丫鬟就上去倒上茶,赵夫人让张晶晶姑娘上炕头去坐,就听见她低声下气地回答说:“这个我可就万万不敢了,我张晶晶这回是跟随爹妈护送着赵子龙公子到了这里,原来说是给太太做一些针线活的,或者是做一个丫鬟的,也不是养了一个闲人,待日后事关名分,我又如何敢坐呢?”
张晶晶姑娘的这一番话,倒是把赵夫人给心疼的,不由得她就叫了一声:“我的女儿,你可千万不要这样说,你在黑风庙里面和我们的那位恩人兼媒人说的话,我都知道了。你听我告诉你,不但是人家的恩惠我们不可以辜负,就算是平日里我们见到了你这样一个人,那这门亲事我也愿意去做,你就放心好了。”张晶晶姑娘听到了这句话后,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赵夫人又说:“赵子龙?”赵子龙公子答应了一声就进来了。赵夫人对赵子龙公子说:“我仔仔细细地想着这件事情,你媳妇刚才的这番话,是因为你那天在寺庙里面辞婚,张晶晶姑娘必须保持女孩子的身份。你辞婚是因为没有禀报过我和你父亲,不敢自作主张,你必须遵循做人儿子的道理,现如今虽然还没有见到你的父亲,但是已经见到了我,那我就可以做一半的主意。这是什么原因呢?
第一,听见了你一路上前来的情形,张晶晶姑娘她的心地、性格,那是无可挑剔的了。按照这个模样,那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出这样一个媳妇了。至于那出生农民,家境贫寒的状况,那不是我们书香门第的人应该讲的话。我看见有多少的人家,因为斤斤计较那贫富差异,或者是讲究门当户对,结果就是耽误了大事情。这话也不用和你商量,我看见你看张晶晶姑娘的神情,也没有什么是不愿意的。
我又估计着你父亲也肯定是愿意的。这话又怎么说呢?你还记得你父亲临走的时候,就曾经说过:只要得到一个相貌端庄,性情温柔,能够勤勤俭俭地持家过日子的孩子,那还怕什么是什么农村的孩子的,都可以看得上。看起来今天这样的局面,这岂不是缘分是由前身来注定的么!那我是同意了,就这样吧。”
张晶晶姑娘听到了这里,心里面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赵夫人回过头来就问张太太:“老妹妹,你听听我说的这话对不对?”张太太回答说:“我们都是乡下的农民,这可是高攀呀,我们不害羞就好了,那还有什么话要说呢。我们家的闺女可能干了,亲家呀,您老就往后面看着吧,听着吧,等着瞧吧。”
赵夫人就笑着答应了,又问赵子龙公子:“你们这一路上面匆匆忙忙的,当然也就没有定下亲事。但是张晶晶姑娘人家可是怪委屈的。那么我今天就补上一个定礼好了。”说着,就把自己头上戴着的一只银钗给摘了下来,给张晶晶姑娘插在头上了。说:“这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劝说你的丈夫要读书上进,好早早地金榜题名。”又回手把手上面的一副金手镯给褪了下来,给张晶晶戴了上去,这圈口的大小正合适,赵夫人说:“这象征着你们夫妇和谐。”张晶晶姑娘这时候心里面又吃了一颗定心丸。
张晶晶姑娘带好了一只银钗和一副金手镯,正要下拜的时候,赵夫人就拦住她说:“这点小意思,你就不要下拜了。今天是一个好日子,你就先去认了婆婆,然后我们母女二人也好天天一块儿过日子。要不然你可以叫我什么呢?至于你们两人叩头成大礼,那可要等到你们的公公被放出来了,再挑一个好日子再办理。这个大节目可是少不了的。”
当时早就有佣人和丫鬟铺下了红地毯,还是晋升家的媳妇扶着那张晶晶姑娘,赵夫人就坐在屋子里面的中间,张晶晶姑娘就在那红地毯上面向着赵夫人拜了三拜。赵夫人说:“你们去把准媳妇给扶起来吧,那吉利的话就等着留到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再说几句好了。”张晶晶姑娘起来之后,就装了一袋烟,给婆婆递了过去,这把张太太给乐的,是张着嘴都笑的合不拢了,就说:“亲家太太,我看见你们这里都穿着高跟的鞋底子,我这姑娘的这身打扮可就没有随大流了,要不我们也给张晶晶女儿放了脚好了。”赵夫人就连忙摇摇手说:“不用了,我们虽然说是汉军绿营,但是我们现在的亲戚里面,也有好几个是缠着小脚的呢。”
原来张晶晶姑娘看见婆婆是那样的打扮,也正在担心自己也必须要改变打扮,但是如果都穿上了高跟的鞋底子,那么自己的两只脚就要磨磨蹭蹭的,倒是走不习惯了,现在听见了婆婆-赵夫人她是这样说的,自然也就是放心了。
赵子龙公子却是这样想的:认为自古以来原来是不用女人裹小脚的,但是自从近些年这才改成了女人裹小脚了,就是改了,也是远远不及原来的天足好看,现在听见母亲这样说,那当然是更加的欢欢喜喜的了。就到了外面的房间里面断了一碗热茶就喝了,还在那里不停地傻笑。就由一些佣人过来调侃他:“真是好俊俏的一个少奶奶呀,少爷还记得小时候看见人家大姑娘就先要脸红的事情吗?怎么这个时候反倒是不害羞了。”赵子龙公子就笑着说:“你们就不要取笑我了,还是正儿八经地倒一碗热茶给我喝好了。”
一位佣人说:“啊呦,我的少爷啊,你手里的端着的那个难道就不叫做热茶吗?怎么了,你是高兴得糊涂了?”这番话就说的大家笑了起来,赵子龙公子也不禁笑了起来。
大家正在聚在一起热闹的时候,外边的家人已经把张老爷和行李、银子等带来了,也交代明白了。那辆大车和牲口就交给了店里面照看喂养了起来。晋升也已经在前面收拾了两间干干净净的客房,准备好了给张家三口人居住。等安顿完毕,张老爷就过来了,赵夫人连忙叫人请张老爷进来。张老爷进来后,见过了赵夫人,做了一个拱手礼,赵夫人不会行汉人的礼节,就用旗人的礼节来答礼了。大家进屋坐下了,上完茶,赵夫人就张家人一路上照料赵子龙公子的事情向张老爷致谢了,又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那亲家老爷倒也是本本分分地几句谦虚的话,又当众叮嘱了女儿张晶晶一番。
虽然是一个乡下的农夫,但是比起自己的妻子来,就有模有样多了。又坐了一会了,就向赵夫人说要到外边去坐。赵夫人说了:“你们三个亲家就索性等休息休息再说话好了。”那个老头和妻子、女儿都答应了,就站起来走到外面去了。这赵子龙公子这才就去看望父亲向母亲讨教了主意。那赵夫人也就把怎么一个说法,都一一地跟他说清楚了。紧接着,就走出去催促着佣人和丫鬟给亲家做饭了。
话说赵老爷自从住进了土地庙里面,转眼之间已经将近过了一个月了,那催促银子的期限也是一天一天地逼近了,而自己手头上面也是凑了不到一千两的银子。向亲戚朋友求助的信,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得到回音。那梁宽进京,来来回回地终归要有两个月,但是不知道办的怎么样了?眼前已经是八月底了,又到了放榜的时候了,还不知道赵子龙公子的第一次科举考试中了没有?更加奇怪的是已经许久没有接到家里人的来信了,不知道家里面现在的状况,赵子龙公子现在有没有参加考试呀?再加上这里虽然有几个认识人可以交谈,但是现在走动的少了,就只有一个人有时候过来看望他一下了,所以他现在是十分的烦躁。
这一天吃过了晚饭后,正在拿了一本小说在那里看着解闷,就听见那围墙外面有人在说话,看起来像是有客人来的样子,正要问的时候,就看见家里面的一个佣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对他说:“老爷,少爷过来了。”赵老爷也难免大吃一惊。
正在说话的时候,赵子龙公子早就进了门,请了安。又起来上前几步,跪在了赵老爷的面前,扶住了赵老爷的大腿,就开始痛哭起来了。赵老爷正在人生不如意的时候,父子二人在异地相逢,也难免落泪了。接着就一边点点头扶起了赵子龙公子,对儿子说:“你这次出来做什么?”
大概是问了问有什么人跟随着他,这一路上面的事情。又随口问赵子龙公子:“你难道就没有下场参加科举考试吗?”这句话倒是弄得赵子龙公子不好回答了,就只好擦干眼泪回答说:“我正要准备赶考的时候,听见了父亲的这个不好的消息,现在已经是方寸大乱了,就算是我现在参加考试了也是做不出好文章出来。就算是侥幸中了秀才,但是父亲现在在这个地方,儿子又那里有心思来顾及功名利禄,所以我干脆就放弃了科举考试,赶过来就是为了见见父母了。”
赵老爷长叹了一口气,说;“这也难怪你,父子的天性,你有那里有毫不动心的道理呢?不过,就算是过来了也是无济于事。我已经打发了梁启超进京去了,算着这个日期,你们当然应该是在他到达之前就动身的。我也早就料到你要是得知了这个消息一定会赶过来的,所以我才打发梁启超日夜兼程进京去的。这一来呢,是为了阻止你前来看我,二来,也是为了把家里面现有的产业变卖成几两银子,然后筹够钱来上交这项赔款。你办理这件事情虽然不在行,但是到底也算是一个帮手。现如今你已经过来了,那应该怎么办呢?”说完,就皱着眉头,开始思索起来。
赵子龙公子看见这幅样子,就回答说:“筹办赔款的这件事情已经遵照父亲的意思,办理妥当过来了。”赵老爷惊讶地说:“你刚才说没有看见梁启超,当然也就没有看见我的书信,那么你又是如何做的呢?”赵子龙公子回答说:“儿子心里面想,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所以就大胆自作主张办了这件事情。”
赵老爷说:“这倒是难为你了。但是根据我的计算,家里面的房地产也不过是两千多两银子,总归是还是不够数量。还是不够赔款的数目,还是慢慢地凑够数目好了。”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根据现在银子的数目,大概也应该够了。”
赵老爷说:“你真是一个不知道生活艰难的孩子,现如今我这里也只有不到一千两的银子,就算再加上我们家的房地产,那也不过是三千两银子。我虽然向亲戚朋友借钱,但是还不知道能不能够借的到,就算借到了,那最多不过是一千两银子,那还差一千两银子呢?你看看这世界上的银子是这样的难赚。”
赵子龙公子回答说:“儿子这次带来了大约七千两银子,就是不等候乌老爷的回信,想来也是足够了。”赵老爷听见了这话,就把脸色一沉,问赵子龙公子:“儿子,你是到哪里弄来的这么多的银子的?我生平对于银子的事情,那可是一丝不苟的,就是亲戚朋友相互之间借银子,那也是可以借钱的才借钱,你如果想借银子,也不问交情,就向亲戚家里一概地摇尾乞怜起来,那就不是我的意思了。”
赵子龙公子心里面一想: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那也就不能够不说了。就算是自己做错了事情,那又那里可以容得下一个字的欺瞒?还不如就直接了当地痛痛快快地说出来,就是父亲因此而发怒了,那也是应该受到教训的。于是就回答说:“我并没有向亲戚朋友摇尾乞怜,但是这件事情说出来头绪也很多,情节也很多,我先是乞求父亲不要吃惊生气,就允许儿子慢慢地禀报吧。”一边说,一边就跪了下去。
赵老爷虽然是平日里很严厉,但是看见自己娇生惯养的独生子,为了自己不远千里长途跋涉而来,已经是心疼了,但是玉不琢不成器,所以就不愿意放纵了他,现如今看见他这样的举动,也是心中于心不忍,并且揣测这其中肯定另外有一段原因,但是万万想不到赵子龙公子竟然遭遇了这样一场大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