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郊区,抵达市里。
“靠边停车吧,我自己回去,不麻烦你了。”东方润说。
“你家在哪?”苏弗坚持要送对方回家。
东方润只好说出地址。
苏弗一直开车送东方润到小区门外,才停下。
“谢谢。”东方润下车。
“明天见。”苏弗开车走了。
东方润叹了口气,想好的去郊区打怪兽赚钱,结果白跑一趟,真是诸事不顺啊!回去打游戏吧!他意兴阑珊的回家。
小区大门外的路边,有个人蹲在那里,眼神躲躲闪闪,像是在……监视?不错,他的确是来监视的,监视东方润。
他是丘山修行学院初等班三班的男学生,名叫任小山,十八、九岁,初学10级,任家的子弟。
今天,东方润没去上学。
暗中关注着东方润的任奎得知此消息后,告诉了西门琅。西门琅非常重视,很快作出指示。任奎听令行事,派出任小山去东方润所在的小区查探。
西门甫跟踪过东方润,知道对方的家在哪,也早已将这个重要情报反馈给了任奎和西门琅。
任小山用最快的速度赶来,明察暗访,最后发现,东方润不在家!
东方润家里的窗户大开,窗帘又拉开了,有心人不难看出家里没有人。
西门琅接到任小山的报告,暗中吃惊,心里有不好的预感,遂命令任小山在小区门口蹲守。
任小山蹲了一上午,百无聊赖之际,却看见了难以置信的一幕——苏弗开车送东方润回来了!
他认识苏弗,很清楚对方是苏家之主的女儿,可是,东方润为什么在车里呢?东方润和苏弗有什么关系?此事非同小可,他立刻打电话通知西门琅。
西门琅当场傻眼,差点把手里的手机捏扁,好的不灵坏的灵,先前的预感很不幸的成为了事实!莫非,今天东方润旷课是为了和苏弗……约会?苏弗已经和东方润展开了……热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苏弗怎么可能看上那个傻比?又不是世界末日所有男人都死光了只剩那个傻比!不对,即便世界末日所有男人都死光了只剩那个傻比,苏弗也不可能看上那个傻比!
西门琅绝对不接受这样的事实!等会,很显然这不是事实!苏弗和那个傻比只是碰巧遇到而已吧?然后苏弗善心大发送傻比回家!
是的,就是这样。
西门琅强行冷静下来,吩咐任小山继续蹲守,有了新情况再向他报告。挂掉电话,他立即命人打探苏弗的行踪,之后,他坐立不安,心情烦躁,直到他得知苏弗去野外打猎了,才重新冷静。
哼哼!果然是偶遇!不过也有可能是东方润故意制造的“偶遇”,那个傻比不知从哪收到消息说苏弗要去野外打猎,然后跑去野外等着……
奸诈之徒!
西门琅痛骂傻比,快气疯了。
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他必须行动起来,全力以赴追求苏弗,否则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
下午。
东方润超频修行两小时,夜晚,再超频修行一个半小时,其中包含了每天赠送的半小时超频时间。
剩余积分110点。
7月10日。
东方润老老实实上学。
“昨天你怎么没来?”茅小来劈头就问。
“出去转了转。”东方润说。
“别学苏弗。”茅小来说。
“嗯?”东方润挠头,他学苏弗?好像是的。
“苏弗有资本,她是苏家的女儿,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而我们,没资本的。”茅小来说。
“哦。”东方润说。
“我不是说教,只是有感而发。”茅小来说。
“你说得对。”东方润说。
“是吧?我说的没错。”茅小来得意起来。
“你为什么修行?”东方润突然问。
“我?”
茅小来一怔,想了一会,说:“我一开始以为当修士很威风、很帅,也很赚钱,而且……”他顿住。
“而且什么?”东方润好奇。
“没什么。”茅小来说。
他的真心话是,以前被人欺负过,想变强了欺负回去,哪知道当了修士还是被欺负,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除非当世最强,不然总会被欺负。
东方润从不勉强对方说不想说的话,笑了笑,不追问,说:“修士确实很赚钱,不过也很危险。”
“是啊!早知不当修士了,还不如读大学。”茅小来深有感触,他后悔啊!
“你现在去考大学来得及的。”东方润说。
“要复读一年。”茅小来苦着脸。
“这有什么?复读的人多了去了。”东方润说。
“学费都交了,也不退啊!”茅小来叹气。
修行学院每个学年从2月开始,到12月结束,中间没有寒暑假,虽然是随到随学,但学费是交到年底的,中途退学可以,学费不退。
“你自己考虑。”东方润说。
“我骑虎难下啊!怎么跟我爸妈说呢?当初是我坚持要来当修士的,然后现在我又说不想当了,这……好儿戏的感觉,会被人笑的。”茅小来低声说。
“没有人会当面笑你。”东方润笑着说。
“背后笑我嘛!”茅小来说。
“那就不要管了,也管不了。”东方润说。
“我再想想。”茅小来说。
“慢慢想,不急。现在是7月,就算你要复读也是9月开学,时间有的是。”东方润说。
“嗯。”茅小来点头。
东方润由此想到了自己,他参加过高考了,成绩也下来了,正等待着录取通知,但他基本放弃大学了,要当修士。
“你呢?为什么修行?”茅小来问。
“找我爸。”东方润说。
“应该的。”茅小来说。
上午理论课。
蔡鳄走上讲台,他是二班的负责老师,相当于班主任,既能教理论,又能教实践。当然,他授课的班级,不止二班一个班。
“同学们,给你介绍一个新的老师。”他朗声宣布,伸出手臂,挥向教室大门的方向。
哒哒哒!
一位女子走了进来,步伐轻快,鞋底敲击地面,发出脆脆的响声。她很从容,不慌不忙,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缓步走到讲台后面。
蔡鳄很自觉的让出位置,退至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