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花逐月等待回复。
“我喜欢我自己。”东方润说。
“自恋。”花逐月说。
“你喜欢谁?”东方润问。
“关你什么事?”花逐月反问。
“那我喜欢谁关你什么事?”东方润也反问。
“就关我的事!我是你的私人导师,你是我的……重要学生。你无论什么事,我都有权过问。”花逐月理直气壮。
“我的隐私,请你尊重。”东方润说。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花逐月说。
“……”
东方润不想再啰嗦,对方越说越来劲了。
他跑去二班等着上实践课。
下午。
苏弗来了,每个月的第一天,她通常都会来。
花逐月也来了,替换了原来的授课老师。她现在不用带三个班了,只带东方润就行,工资一分钱不少。
既然东方润在这里,她来此教课也是理所应当,如果东方润中途逃课,她也会一起离开,再把原来的老师换回来即可。
总之,她跟定了东方润。
对此,东方润无所谓,有所谓也赶不走啊!
放学。
花逐月名正言顺的跟东方润一起走,顺便解释:“我是东方润的私人老师。”
她解释的对象,是苏弗和茅小来。
“哦。”
苏弗和茅小来均有所耳闻,从东方润那里得知了事情的经过。
四人同行,反而没什么可说的。
出了校门,苏弗坐车走,茅小来也走了。
花逐月拖着东方润打车回家。
“苏弗好像对你……没感觉。”花逐月沉吟。
“你又知道了?”东方润笑了笑,不当真。
“这是我的直觉。”花逐月很认真。
“还好你不会读心术。”东方润说。
“这样下去你是追不到苏弗的。”花逐月说。
“劳你费心了。”东方润说。
出租车抵达小区,两人下车。
“去我家吃饭。”花逐月邀请。
“不了。”东方润婉拒。
“好吧。”花逐月不坚持。
东方润边走边说:“我有个想法,想去调查江老师被杀一案。”
“啊?没事找事?”花逐月吃惊。
东方润简单说了说这个案件,还说了自己的推理,他认为凶手就是西门琅。
“可惜没证据。”花逐月说。
“证据是找来的。”东方润说。
“那个什么行动组不是在查吗?你别管了。”花逐月说。
“我偏要管!我看西门琅不顺眼,我就是要把他送进去,我伸张正义!”东方润说。
“……我看你是自讨苦吃。”花逐月说。
“你帮我。”东方润说。
“还想拖我下水?”花逐月皱眉。
“那你看热闹吧!”东方润不勉强。
“……”花逐月沉默。
夜晚。
东方润超频修行三小时,升为初学19级,剩余积分38点。
……
8月2日。
在花逐月的陪同下,东方润前往江燊居住的小区,找到物业,要求调看江燊被杀当晚的监控录像。
毫不意外的,被拒绝了,一般人无权看监控。
“哦嚯!完蛋。”花逐月幸灾乐祸。
江燊的住址,是她查出来告诉东方润的。在力所能及的前提下,她无偿提供了帮助。
“如果我有钱,就能收买这里的人,给我看监控。”东方润喃喃自语。
“可惜你没钱。”花逐月说。
“所以你认同了我的看法?所以西门琅可以用钱买下监控,或是让监控失灵,因为他有钱。”东方润说。
“……”花逐月一时反驳不了,怒了,“你给我下套?”
“所以想抓有钱人的把柄,是非常难的,证据也是很难找的。”东方润说。
“所以说你没事找事。”花逐月冷声说。
“行动组手里不知有没有监控……”东方润又自语起来。
“有又如何?会给你看吗?”花逐月很不屑的说。
“也许会的。”东方润说。
两人打车回家。
东方润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找行动组的名片,找不到,不知扔哪了,他没办法,下楼找花逐月,问她有没有行动组的名片。
“没给你名片吗?”花逐月奇怪。
“给了,我扔了。”东方润说。
“你不尊重人!”花逐月板着脸教训。
“你的拿来我看看。”东方润说。
花逐月也开始找名片,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她的似乎也扔了。
“嘿嘿!”东方润笑了两声,上楼。
花逐月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关门。
没有名片,上网查,搜“行动组”,东方润运用高科技手段,查找行动组的踪迹。
过了一会,有人敲门,是花逐月,她拿来了名片。
“找到了?”东方润一喜。
“是三楼邻居的,他们没扔。”花逐月说。
当时,行动组二人挨家挨户的访问,都留下了名片。
“很好。”
东方润接过名片,拿出手机拨打上面的电话。
花逐月趁此机会进屋坐坐。
东方润坐在客厅桌边,翻来覆去的看名片,知道了那眼镜男的名字——孔礴,第二个字太复杂,他仔细瞧了半天,才分辨出是磅礴的礴。
电话通了。
“歪!是孔先生吗?”东方润说。
“我是,你是哪位?”接电话的是眼镜男孔礴。
东方润自我介绍。
“哦,你是四楼的,丘山修行学院的,那天在操场还指出西门琅的那个年轻人啊!”孔礴说。
东方润没想到自己的前缀这么长,说:“是的。”
“找我什么事?”孔礴说。
东方润提出要求。
“看监控?你看不了,不能给你看。”孔礴说。
“监控没有拍到西门琅吗?”东方润发问。
“案件的具体情况是不便透露的。”孔礴说。
“可是你们放了西门琅。”东方润说。
“不用你来教我查案。”孔礴说。
“听说是证据不足?我能帮着找证据。”东方润自告奋勇。
“你有线索可以直接告诉我。”孔礴说。
“先让我看监控,我才有线索。”东方润说。
“……不要耽误我们办案,再见。”孔礴以为对方在无理取闹,遂挂掉电话。
东方润放下手机,沉吟不语。
“嚯!又完蛋了。”花逐月依旧幸灾乐祸。
东方润摇头表示不满,不满意江燊所住小区物业的行为,更不满意行动组对待此案的态度。
但,他毫无办法。
他无权无势,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