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鲁智深领军冲杀,后面有士兵跟进,城里的守军瞬间崩溃了,嘴里发出惨呼声,快速向后方溃去。
清浦城本来就只有一万驻军,而蜀汉却有三万人马。
加近乎bug一般的鲁智深,想成功挡住极难。
……
“不许逃……”城里的副将李凯高呼着。
“将军,再这样下去,咱们的将士就要死光了,还是撤退吧……”这时,前面一个浑身是血的校尉扑到他面前,喊着。
“扰乱军心,该死!”李凯听闻大怒,挥刀砍下,一股鲜血飞溅开来,这校尉露出震惊的神色,直接扑倒在地。
做完这一切,李凯收刀停住,看了看左右,有不少军卒已聚拢起来,立刻高呼道:“随我来……”
就在这时,外面猛地传来一声巨响,转头去看,发现城门已被轰开,大批军卒嘶吼着冲入城里。
尤其是领头一将,身材高大壮硕,裸露着半身,一把镔铁禅杖下挥舞,靠近的军士粘之即死,短短时间内,就已冲城头。
面对如此危局,李凯咬了咬牙,快速扑了去。
顿时,两片交错地点,形成一片死亡区域,彼此砍杀,冲来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身沾染敌人和自己的鲜血。
“轰!”城墙突然在此刻震动起来,一道亮光由远及近,随后幻化成禅杖,猛地朝他袭来。
没来得及反应,李凯就感觉一股剧痛,随后脚下一软,瞬间失去了意识。
而李凯一死,其他人就更加没法抵挡,仅过去一个小时,驻守在此地的守军便被斩杀殆尽,没留下任何活口!
“统计伤亡!”
城墙的鲁智深还沉浸在杀人快感中,这一战,他总共斩杀了七百多人,主将、副将皆死在他的禅杖下,当真是勇不可当,在这种勇往无前的气势下,武力又有所精进。
看对方似乎在“入神”,一时醒不过来,周仓无奈,只得跳过对方,越权命令军卒统计战果。
很快,就有军卒前,汇报道:“回将军,此战共有一千八百人战死,一千两百人受伤!”
“嘶!”
即便心有预感,周仓还是倒吸一口凉气,此战可是斩杀了一万名敌军,还是在攻城的情况下,竟只有不到两千人阵亡,如此战损比,闻所未闻。
这从侧面,也反应出化罡境强者的威能,光凭借鲁将军自己的力量,就把城门破开,后又连续单杀敌方主将、副将,勇不可当!
“真让人羡慕啊!”低喃一声,看鲁智深已回过神,周仓接着说着:“将军可还能坚持,是否需要在此地休整一二?”
“便休整两天吧,洒……本将心有所感,需要消化一下。”
周仓面无表情的点头,心里却很清楚。
强硬激发气血是有副作用的,没有一两天时间,体力很难恢复过来,此时休整两天却正合适。
“将军有令,大军在此地休整两日,受伤的军士带回钱塘郡救治,破损的城门要重新修葺,另外把此地的战果尽快告知魏将军!”周仓吩咐道。
“是!”
这话一出,立刻就有传令兵领命,骑战马往东面赶去。
看事情结束,便有士兵宰杀猪羊,大批罐头从四轮车里抬了来,还有用盆装着的面食。
蜀汉军的伙食向来不错,每餐都有肉食,荤素搭配,足以保证体力的消耗。
周仓和鲁智深也不避讳,找了一处干净地点,大口大口吃着。
……
此时,尚海郡中心虹乔城。
“都让让!”
一队骑兵纵马前,他们手持特殊令牌,可以一路畅行无阻,甚至能在城内疾驰。
即便因此撞死人,也不会受到责罚。
对此,城内百姓大多知道,这几天已发生好多起,这时纷纷退到一边,生怕被波及。
“唉,又有急报传来,也不知道这样打来打去为了什么,大家都是现代人,何必这样呢?精诚团结不是更好?”
一人摇头叹息,对于前方的战事非常担忧,忍不住开口说着。
听这人说完,旁边一青年却忍不住了:“不就是争夺权利吗?西面的那位已经称王了,咱们尚海郡的这位大人物肯定也有类似的想法,想取而代之,称王称帝的诱惑谁能抵挡得住?
不过这么一来,苦的还是咱们老百姓,无缘无故被卷入战场里。
不说其他的,如果蜀汉真攻打到这里,刀剑无眼的,一不小心,连小命都没有了,只是话又说回来,在大人物眼中,咱们的命不值钱,杀就杀了,谁会在乎?”
似乎在吐苦水,青年神色阴郁,开口说着,看到不远处有军队巡逻,又自觉闭嘴巴。
实际不止是他,周围其他人也不敢再议论下去。
这里和灾变前大不相同,没有律法可言,别人要杀你,随便一个理由都可以。
而百姓的生存哲学只有一点,少说、多做,尽量不惹事。
……
不远处的传令兵还在疾驰,一直过了五分多钟,才赶到官府。
将令牌交给侍卫验别真伪后,传令兵大步往前走着,来到议事厅门前站定。
不多时,大门打开,传令兵抬头去看,发现里面已坐满了人,既有熟悉的庞涓将军,岳钟琪将军。
此外还有一些他不认识的,众人的表情都带着凝重,应该是在讨论什么,只是因为自己的到来,大家暂时停歇,没有继续说。
大厅内部极其压抑,传令兵小心翼翼地前,先把加急情报交给坐在主位的王楚,后又低头站在一旁,等待对方的询问。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厅里针落可闻,只有轻微的“沙沙”声,这是在翻阅情报所发出来的声音。
从时间来看,显然看得非常仔细。
“你先退下吧,此事我已知晓!”
一道无悲无喜的声音传来,却让传令兵浑身一颤,随后长呼一口气,抱拳行礼后,便趋步走出议事厅。
他的任务已经完成,至于王大人会做出什么样的抉择,就不是他能掌握的了,而且他也不敢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