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弱,你别怕,一切有我!”
杨铁心就好像是一只护犊子的公牛一样,紧紧将包惜弱护在了身后,毫不示弱的直视着完颜洪烈的双眼。
当吴浪走出山神庙后,他看到与杨铁心夫妇对峙的完颜洪烈时,心中竟然下意识对完颜洪烈生出了一丝同情。
因为完颜洪烈可以说是整个射雕英雄传故事里最痴情的舔狗,他明知道完颜康并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可是为了讨好包惜弱,却还愿意把他当成自己的亲身儿子去呵护,这种舔狗行为就算是在整个舔狗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只可惜完颜洪烈是那种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的舔狗代表,与吴浪这种舔到最后应有尽有的舔狗代表,两者之间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完颜洪烈把包惜弱骗到赵王府当了十八年的王妃,结果两个人却没有再生出个一男半女的,该不会是完颜洪烈那方面有什么问题吧?
“”
吴浪想到这种可能后,他看向完颜洪烈的眼神中又多出了一丝可怜。
“你算是什么东西?你快放开我娘!”
杨铁心话音刚落,还没有等完颜洪烈来得及发怒,一旁的完颜康就已经忍不住指着杨铁心的鼻子怒骂了起来。
原本包惜弱还觉得有些愧对完颜洪烈,可是听到完颜康如此辱骂杨铁心,她顾不得心中的愧疚,急忙出声喝止道:“康儿,你住嘴,他可是你亲生爹爹啊!”
完颜康闻言,犹如晴天霹雳,满脸不敢置信道:“什么?!娘,你在胡说什么啊?我爹是大金的六王爷完颜洪烈!”
包惜弱摇了摇头道:“康儿,当年我进王府之前,腹中便已经怀上了你,所以你根本就不是金人,你是一名宋人,你的名字也不叫完颜康,而是杨康!”
“原来他就是杨康!”
郭靖和江南七怪听到包惜弱的话,脸上同时露出了一抹惊讶之色。
当初丘处机曾经送给杨铁心和郭啸天两把一模一样的短剑,而这两把短剑上分别刻下了郭靖和杨康的名字,其中刻着杨康名字的短剑被交给了郭靖,而刻着郭靖名字的短剑则是交给了杨康。
当初郭靖就是用那把刻着杨康名字的短剑将陈玄风杀死的,所以郭靖他们虽然没有见过杨康,但是对于杨康这个名字却非常熟悉。
就在杨康还不能接受自己宋人的身份时,吴浪却突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叫道:“原来那个醉汉口中说的不是胡话,而是真话!”
黄蓉疑惑道:“浪哥哥,你在说什么胡话、真话啊?”
“蓉儿,以前我在太湖附近的一座酒楼里,曾经听过一个醉汉说过:他原是大宋的军官,结果因为十八年前收了大金六王爷的贿赂,去袭击了牛家村郭杨两家,而其中一名怀孕的妇人则是被大金六王爷带走了。原本我以为这只是那名醉汉的胡话,可是现在看来的话,这恐怕并不是什么胡话啊?”
杨铁心听到这话,忍不住激动道:“吴少侠,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那个醉汉叫什么名字?”
“那个醉汉的名字叫什么我倒是记不太清,好像是姓段吧?对了,他的额头上有一个刀疤,脸上还有一块青色的胎记。”
杨铁心和江南七怪听到这里,异口同声的叫道:“段天德,果然是那个狗贼!”
当初丘处机得知郭杨两家被害后,他曾经去找过段天德报仇,可是却被误会的江南七怪所阻,让段天德那个家伙给跑了。
江南七怪之所以愿意为了一个赌约,就在郭靖花费了十八年的时间,除了是因为好面子以外,更多的也是因为不小心放走段天德而感到愧疚,想要弥补一下郭靖。
“王爷,吴少侠说的可是真的,当初其实是你指使段天德害了我们两家?!”包惜弱满脸不敢置信的伸手指着完颜洪烈,声音颤抖的质问道。
原本包惜弱心中对完颜洪烈还有几分愧疚之情,可是当她得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是完颜洪烈的时候,她对完颜洪烈的愧疚之情就全变成恨了。
“惜弱,我”
“闭嘴,你没有资格叫惜弱的名字。”
杨铁心直接出声打断完颜洪烈的话,恶狠狠的叫道:“就是你这个狗贼害得我们夫妻离别十八载,让我儿认贼作父这么多年,我今日一定要杀了你为郭大哥报仇!”
完颜洪烈没有理会杨铁心,而是满目深情看着包惜弱道:“惜弱,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在解释什么了?没错,当初是我指使段天德去捉拿你的,那还不是因为我爱你吗?难道我这些年对你的感情都是假的吗?”
包惜弱听到完颜洪烈的话,忍不住激动的叫道:“你别说了,如果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救你!是我害了郭大哥他们一家。”
杨铁心紧紧抱住内疚不已的包惜弱,用无比温柔和坚定的语气道:“惜弱,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你千万不要责怪自己,你只是太过善良了。”
“惜弱,你跟我回王府吧!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去,我就放他们走。”
完颜洪烈知道一旦他指使段天德的事情暴露,那么包惜弱就更不可能爱上自己了,不过就算得不到包惜弱的心,他也要得到包惜弱的人,就像过去的十八年来一样。
“嗖嗖嗖”
趁着完颜洪烈的注意力全部落在包惜弱身上的那一刻,吴浪全力施展出凌波微步,化做一道白色闪电瞬移一般将完颜洪烈从马背之上抓了下来。
如果说完颜洪烈藏在数百名铁骑中央的话,那吴浪想要抓他或许还要费一番功夫,可是他刚才跟包惜弱说话的时候,却不知不觉骑着马走到了前面,这不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吗?
吴浪一手扣住完颜洪烈的喉咙,一手抓住他的肩膀,冷笑一声道:“六王爷,让你的那些手下退开吧!”
“惜弱”
不过让吴浪感到无语的是,完颜洪烈竟然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安危,而是念念不舍的盯着不远处的包惜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