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流妹妹,上来吧。”
“我抱着你睡。”
孟姜脱了身上的裙子,身上只留了一件小衣,酥胸半露着,张开了双臂,要抱姬流。
“姜姐姐,我还要脱衣服么?”
姬流坐在了床边,问道。
“随你。。。”
孟姜说道。
“那我就不脱了,只睡一小会。。。”
姬流说完,爬到了孟姜的身边。
孟姜把姬流拥入她的怀里。
“姜姐姐,我这几天没怎么睡好。”
“你这屋子里味道好浓,香得我犯困了。”
姬流头靠着孟姜,背对着她,说道。
“姬流妹妹,睡吧。。。”
“姐姐知道,你累了。”
孟姜说道。
“姐姐,你身上,好暖啊。。。”
“你的胸。。。也好大。。。”
姬流闭着眼睛,说道。
“别老是说实话。。。”
“睡吧。。。”
孟姜嘴角扬起,笑了笑,说道。
“嗯。。。”
姬流应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要是孟戈和孟庸都像你这样,该有多好。。。”
“啊。。。”
孟姜说完,哈欠了一声,也闭目睡了过去。
那几只缩在床尾的兔子,瞪了她们一会,跳下了床,扑扑的从开着的门缝里挤了出去。
过了一会,门口探着一双眼睛,向屋子里张望着。
那是刚才走开的孟戈回来了,她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间。
孟戈手伸向姬流的脖子,去抓那个婆婆给姬流的小石头。
她的手刚触到小石头上,姬流的那把小尺闪了一下紫光,射到了她的手上。
孟戈只觉得手里一麻,连忙缩了回来。
“。。。”
她没敢出声,又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屋子。
“戈姐姐,拿到了没?”
孟庸在门外等着她,说道。
“哎,这丫头身上有护身的法宝,我近不了身。”
“手好酸啊。。。”
孟戈甩着手,说道。
“我说拿不到吧,你别费心思啦。”
“婆婆给的东西,八成也是下了契咒的。”
孟庸说道。
“婆婆真偏心,什么好东西都没留给我。”
“孟姜的那把混元伞,你的迷魂烟,都是好东西。”
“为何只给我了这条破链子。”
“又冰又冷,还不如给个棍子呢。“
”哪怕是短一点棍子的也好啊。”
“累的时候,我还能做个拐。”
“那小兽,我想了多少年了,婆婆还没给我。”
“给了那个刚来的小丫头。”
孟戈揉搓着手指,说道。
“戈姐姐,你那条锁魂链也是好东西啊。”
“要不,咱们换换。”
“我把我的香袋给你,你把你的锁魂链给我。”
孟庸笑道。
“你想得美。。。”
“我才不要这种娘气的东西。。。”
“我已经学会了婆婆给我的链法,才不要你的香袋呢。”
“不过,我最想要的,还是那个小兽。”
孟戈看着屋里的姬流,说道。
“戈姐姐,你就是觉得人家手里的东西好,自己的又舍不得给吧。”
“贪心。。。”
孟庸撅着嘴,说道。
“孟姜怎么就这么护着她。”
“现在连睡觉都不分开。”
“我刚才还想用链子锁了姬流妹妹,强逼她交出小兽。”
孟戈说道。
“戈姐姐说得,是真心话?”
“看你的脸,分明是嫉妒了。。。”
“吹牛。。。”
“你还是偷偷拿回你那小皮袍吧,不过,姜姐姐可不会轻易让你偷到哦。”
孟庸说完,也不理她,自己下了楼去。
“不要就不要了,你们都要气死我。。。”
“我也睡觉去。。。”
孟戈说完,进了她的屋子,关上了房门。
孟庸下了楼后,直奔着进了一层的那处药室。
“婆婆让我备的药,只有一百九十八斤呢。”
她看着称重的称显示的数字,发着愁。
“得想法补上两斤,凑个整数才好。”
“可这时辰,采买的阴司是不会来庄子的。”
“哎。。。好难受。。。”
“痒死了。。。”
孟庸脱了鞋子,坐在板凳上不停的用手搓着脚心。
她每搓一下,还念出了声。
“二十。。。”
“二十三。。。”
“四十一。。。”
“。。。”
“九十六。。。”
“一百。。。”
孟庸数到了一百下,停下了手。
“呼,舒服多了。”
“出去看那些小鬼做工去。”
她穿上了鞋子,又走到了一层的燃室。
那燃室里,六十六个小鬼在忙个不停。
有三十三个小鬼是在药室里配完了药,过来燃室帮手的。
这燃室是白汽腾腾,小鬼们拉风箱的拉风箱,添柴的添柴,倒水的倒水。
几十口大锅放在这里,盛着不知是什么药材,被小鬼们不停翻炒着,热水面上冒着的泡泡,破了又破。
“你们下次要注意了,婆婆的二百斤药,少了两斤。”
“缺斤短两的事,在咱们庄子上不能出。”
“不然,我就告你们的状,把你们赶出庄子。”
孟庸大声喊着。
“噢。。。”
原先在药室的几十只小鬼,冲着她躬了一躬,继续干着活。
“哎,说了也没用,我还得盯着。”
孟庸摇了摇头,说道。
“哈,还有一刻钟就能睡觉啦。”
孟庸看了看头上的时轨,刻针指向了第三个格子。
“你们几个,别站得这么乱,两个人一组就行,给我站齐了。”
“对。。。对。。。站成一排也行。”
“我看着舒服。。。”
孟庸看着三个小鬼不停的来回跑动着,心里不悦。
“这汤药一定要熬足了四个时辰,多一刻少一刻都不行。”
“婆婆在的时候,你们可以偷懒,我不管。”
“但我在的时候,你们一定要按时下工,不能早早回去。”
“还有一个时辰,你们再走。”
“记得,要整点走,不然,我就让孟戈姐姐过来打你们。”
孟庸大声喊道。
“。。。”
这么多小鬼,也没有一个答理她的,只顾着干自己手里的活。
“好了,我先回去睡觉。”
“记得啊,要整点下工。”
“整点啊。。。”
孟庸喊道。
“还有一点时间,上楼,脱衣,入池,哈哈,时间刚刚好。”
孟庸边走边笑道。
她这一刚出门,燃室的小鬼们次序又乱了起来,不时还发出咣咣乓乓的响动声。
孟庸上了二楼,打开了自己的屋门。
她的这间屋子,陈设上却是与众不同。
一张大桌子占了整间屋子的三分之一。
桌子上乱摆了许多日用的杂物,却都摆放得对称整齐,一点不乱。
地上被打扫干净得连一根头发都没有,借着四周的烛火,反着光亮。
这里没有椅子,没有可以坐的地方。
屋子里,就连一张床都没有。
给人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古怪。
她刚进了屋子,就急急的脱了身上的碧霞罗,挂在了衣架上。
她摘下了碧玉步摇和红玉珠串,小心的放在了桌子上一处。
她光着身体,散着长长的头发,走到了屋子的一处角落。
“呀,走起。。。”
孟庸弯了弯身体,一个纵身,跳进了屋子里一处滴淌着水帘的甬道。
那甬道里黑漆漆的不见底,形状像一张鱼嘴大大的张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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