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傲城的胜利来得非常平静,大臣们似乎都觉得这场战争的胜利是必然的、士兵们拼了性命保卫啸傲城也是理所当然。
大臣们只是简单地安抚了一下伤亡士兵的家人,甚至就连这件事他们都觉得非常麻烦,如果不是有规定立在那里,他们或许都不会去做。
四王子凯恩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整改啸傲城的风气,夺回兵权更是刻不容缓。
卡尔按照凯恩的吩咐,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他们今天的目标是啸傲城中势力最大的大臣,波尔多。
波尔多是啸傲城中出了名的恶霸,自己原本也是贵族,拥有伯爵的爵位。但是他并不满足,还通过贿赂成为了拥有实权的大臣。
不论是财力还是兵力,波尔多在整个啸傲城都是数一数二的。再加现在波尔多的手又握着大权,他根本就不把安德烈公爵放在眼里。
甚至连四王子凯恩他也不给面子,嚣张跋扈几乎成了他的代名词,民众们一提到波尔多的名字,都会情不自禁地浑身发抖。
波尔多做过的坏事数不胜数,欺行霸市、强抢民女、滥杀无辜……
就没有什么恶行是他不愿意去做的。
关于波尔多犯下的那些数不胜数的恶行之中,也有几件最让人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据说波尔多曾经为了向一个子爵的妻子施暴,结果遭到反抗,并且被赶回家的子爵发现轰了出去。结果第二天一早,子爵一家全部都被残忍的杀害了,就连子爵年仅五岁的孩子也没能幸免。
虽然没有人亲眼看到波尔多这么做,但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除了波尔多,没有人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情来。
“殿下,按照您的吩咐,五百御林铁卫已经全部集结,五十名弩弓手潜伏在波尔多伯爵宅邸周围,监视着波尔多伯爵的一举一动。”
卡尔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只是使用魔法超出了身体极限,况且他使用的都是一些简单地魔法,所以问题不大,一觉醒来就已经完全恢复了。
“卡尔,波尔多伯爵宅邸的守卫是什么情况?”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在战斗正式打响之前,每对敌人了解多一分就多了一分胜算,做好应对任何突发状况的准备,能够让胜率大大提升。
这已经成为了凯恩的下意识行为。
战场的局势瞬息万变,想要战胜敌军,在开战之前必须对敌军深入了解,做好万全准备,只有这样才能够应付各种各样的突发情况。
“不多,大概只有六十多个侍卫,波尔多伯爵并不知道我们要对付他,所以他并没有做任何准备。”
“一想到殿下您马就要抓了那个恶霸,我这心里就有些兴奋,如果波尔多伯爵要是不服从您,我一定让他吃点苦头,让他后悔生出来。”
卡尔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样子,在准备要对付波尔多伯爵之前,他们就已经对波尔多伯爵做了一个简单的调查。
波尔多男爵犯下的那些恶行他也了解了很多,对于那么一个嚣张跋扈的恶人,卡尔恨不得亲手宰了他。
“好,那就交给你了。”
凯恩看着怒气冲冲的卡尔,点了点头。
这个波尔多伯爵犯下那么多令人头皮发麻的恶行,凯恩本来就没打算轻饶了他。就算波尔多伯爵乖乖地听从凯恩的安排,凯恩也一定要替所有被他欺凌过的人出一口恶气。
既然卡尔对这件事这么心,那么就交给卡尔吧。
凯恩对于惩罚罪人一窍不通,这一点他比不六王子夏洛特。尽管六王子夏洛特年纪最小,但是对于刑法律条很感兴趣,也很拿手。六王子夏洛特八岁的时候就可以把整本《波佩克特王国律法》倒背如流,神童说的就是这种人。
为了完善自己对刑法律条的感受,六王子夏洛特经常去到君临城的监牢,观察监牢中发生的每一件事情。
六王子夏洛特不仅参与过《波佩克特王国律法》的修改和补充,还自己发明了一套刑,据说没有人能够在他那套刑下还能坚持伪装。
五百御林铁卫早已集结完毕,就等四王子凯恩下令,他们随时都可以冲进波尔多伯爵的宅邸,将波尔多伯爵逮捕。
而此时此刻,波尔多伯爵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危险即将降临,依旧像往常一样,在他那奢华普通宫殿一般的宅邸花园中吃喝玩乐,享受着每一分钟的时间。
御林铁卫牵来了两匹战马,凯恩和卡尔分别纵身马。
“出发。”凯恩终于下达了命令。
五百全副武装的御林铁卫形成一道铜墙铁壁,整整齐齐地在啸傲城的街道快速行走,沉重的步伐发出响亮而整齐的声音,引来无数民众围观。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不会是练兵吧?”
“这是四王子殿下带来的御林铁卫,你们看,那是四王子殿下。”
……
没有人知道这支全副武装的御林铁卫军团到底要去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要去做什么,只是被这种壮观的景象吸引了注意力,好奇心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勾了起来。
四王子凯恩加快了行军的速度,波尔多伯爵一定有眼线,监视着啸傲城正在发生的一举一动。如果提前让波尔多伯爵察觉到凯恩是冲着他去的,那么波尔多伯爵一定会逃走。
凯恩可不希望打草惊蛇,只有在波尔多伯爵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直接将他擒获,这才是最保险的。
御林铁卫不愧是陆地最强步兵,即便是行军的速度加快了,他们的步伐依旧还算的整齐,阵型就很不用说了。
这样一支训练有素的军团,即便是在战场也是所向披靡的存在,难怪波佩克特王国能够成为如此庞大的王国。
一路就连卡尔都没说一句话,他有些兴奋,一想到马就可以制裁那个嚣张跋扈的恶霸,卡尔就激动地不想说话。
他的手不知不觉中已经按在了腰间的长剑,手指不安分地跳动着,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拔出长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