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诺世界,纳格兰大草原,兽人族的灵魂圣山山顶。
美丽而充满了诱惑力的魔鬼之王,就那么安静的站立在一个人类的男性面前,等待着他的答案。
而这位穿着华丽的圣骑士铠甲,身还有着圣光组成的神圣符文闪耀的男人,却并没有回答魔鬼之王问题的意思!
或许他的思想早就想要堕入魔鬼的圈套当中,只不过他身的光明之力,却在下意识的反抗着这一点。
画面也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逐渐的沉默了下去。
甚至,要不是狐女萨满那轻微的喘息声,说不定就要让人以为:这座曾经热闹非常,现在已经成为牢笼一般的灵魂圣山,已经没有了生命……
“哼哼,看来一时之间你是下不了决定了,那我也就只能勉为其难的,给你一点小小的帮助了!”阿斯摩蒂尔斯说着,抬起了她不知道何时又被邪恶之力笼罩住了的右手。
“以我地狱之王:阿斯摩蒂尔斯的名义,召唤:欲魔召唤:堕落天使召唤:深狱炼魔:拜尔。”
随着阿斯摩蒂尔斯的话音落下,漆黑的邪气忽然笼罩了这座本应该神圣的山头。而在经过不长的时间之后,这些黑色的气息,却逐渐的凝聚成为了三个高挑的身影
先是那位长着一对如血一般的,红色羽翼的欲魔,开口了,“血天使娜美……”
紧随其后的,则是背生六翼,满脸怜悯的天使,洒落着她漆黑的羽毛,“堕天使弥赛拉……”
最后,才是收拢着背后宽大的蝠翼,浑身下都散发着强悍气息的炼魔,“八魔将拜尔……”
“参见伟大的地狱之主!”
三人……哦不,三位魔女向着阿斯摩蒂尔斯恭敬的跪了下来,向着这位地狱之王表达着她们的敬意
“吾等愿为您碾碎所有挡在您身前的敌人,请问这次的敌人是这个让人讨厌的光明吗?”身为地狱八魔将之首的拜尔首先开口了。
她虽然有着一头漆黑的长发,但是和龙睛那种神秘的黑发黑瞳不一样,无论是她的黑发,还是她黑色的瞳孔中,透露出的都是一种邪恶的滋味来……
“不,拜尔,相比起你地狱一般的战斗直觉,你的情商简直是低的让我无力吐槽。”
阿斯摩蒂尔斯虽然嘴里说着她无力吐槽,但其实却是一本正经的吐露着槽点。
要不是现在在场的,都是深知这位地狱之王那操蛋性格的魔鬼,说不定现在的场面就诡异起来了
只不过,虽然现在没有因为这种狗屁倒灶的原因冷场,但是现在的情况也确实算不什么温馨的主仆见面会。
“你看,地狱里的住民其实也没有你们人类想象的那么可怕,就像是这只欲魔,她可是相当的可爱的,甚至你要是舍得拿出一枚灾币,那她愿意和你进行一些超友谊的交流也说不定?”
魔鬼之王的声音真的可以说是相当的具有诱惑力,就好像现在脑袋已经完全坏掉了的龙睛。
就连他都忍不住抬起了头来,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娜美的身
“……”
“切~”魔鬼之王发出了一声可惜的叹息,不过马,她就调整好了心态,派出了她的第二位杀手锏!
“她叫弥赛拉,是一位来自天堂山的六翼炽天使虽然她现在堕落了,但是由于其出身于天堂山的正统教育,使得她还是纯洁的处女哦!”
“……!”
对于这地狱之王的这一手,老实说龙睛是真的被镇住了!
邪恶的地狱当中,居然也会有纯洁的处女?
这简直是不亚于指着龙睛的鼻子,说他是一个女人那般的荒缪!
“怎么样?地狱这地方,虽然听起来是有些不太好听,但其实那里就是这样的,到处都充满着让你眼前一亮的玩意儿!”
来自地狱的女王说着,也不理会眼中已经冒出小星星的死宅。
她只是向着她召唤出来的最后一只深狱炼魔看了过去
“伟大的王,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了。”
“很好,那我们就回去吧!”
“喵?喵?喵?”
龙睛一脸懵圈的喵道
阿斯摩蒂尔斯你是怎么回事?
话说你不应该把你的这位地狱魔将也介绍给我的吗?
结果诱惑的人家裤子都脱了,你拍拍屁股走人了?
当然,龙睛的这些疑惑已经没有人……哦不,是没有魔会去回答他了。
即使是一出来,就表现的对龙睛很感兴趣的欲魔:娜美,现在也是一副不拿正眼看他的样子
虽然她还是依然在斜视着龙睛身的那套,金光闪闪放光芒的华丽行头!
“哦呵呵呵,拜尔你还在犹豫什么,地狱可是已经很久都没有新的住民了哦!”
“遵命,我伟大的王!”
浑身都散发着强悍气息的魔将说着,用她那似乎燃烧着地狱火的黑瞳扫视了一圈周围,随即便打出了她早就准备好了的手势
“不好!那是跨位面的传送门!”
虽然龙睛的见识远远无法和他的力量相比较,但是架不住这座兽人族的灵魂圣山,还有着一位年老成精的狐女萨满在。
要是按照游戏当中的发展,现在这个时候,耐奥祖已经收集齐了艾泽拉斯世界的几件神器,准备着手再一次打开黑暗之门了。
虽然这个真实的世界,这位萨满教的长者还没有来得及这么做,但是却并不代表着她在空间的造诣就不高了!
所以
“快阻止她们龙睛,这是通往地狱的单程传送!相信我,你一定不会想要知道地狱到底是个怎么样可怕的地方的!”
“……”
对于狐女萨满的话,龙睛心中其实也是认同的地狱嘛,这玩意要是建设的环境比天堂还好,那还叫什么地狱?
所以,就在龙睛准备当机立断的结束这个通往邪恶的传送法术的时候。
他却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那位被阿斯摩蒂尔斯称之为纯洁处女的堕天使:弥赛拉
话说要是地狱里都是像这只堕天使一样的小姐姐,那就是去那儿长住,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