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这女婴福大命大,命不该绝,被个路过的戏班所收养。自此之后,被戏班带大的女婴便有了个名字,叫做怜儿。
怜儿自幼学艺,等长大了之后便在戏班里面唱戏。晃年的时间过去,曾经那个可怜的孩子早已出落得妖娆多姿,亭亭玉立,更是吸引了不知道多少青年才俊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讨得其欢心。
怜儿虽是戏子,但自幼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对于那些商贾纨绔自然是看不上眼,最终选择了个名叫冯少卿的青年才俊。
起这冯少卿也是表人才,面白如玉,丰神俊朗,并且才气过人,没过多久便和怜儿偷吃了禁果。
之后的段时间两人甜甜蜜蜜,怜儿在戏班子唱戏,而冯少卿则是日夜苦读,想要高中功名之后回来迎娶怜儿。本以为事情会这样顺利的发展下去,却不料科举考官徇私舞弊,暗中收受贿赂,博学多才的冯少卿就这样被刷了下去。
次不中,冯少卿并没有气馁,而是继续读书。怎奈何他穷白,没有钱财行贿,连续几次都名落孙山之外。
接连的失败让冯少卿失去了往日的从容,已经被冲昏了头脑的他听信教唆之言,竟然将怜儿献与考官,想要以此来打通仕途。
其实那考官早就对怜儿怀有非分之想,而直将冯少卿刷下去也就是因为这个缘由,至于给冯少卿出主意的那个也是他的人。
最终冯少卿和考官全都如愿以偿,个得到了朝思暮想的美人,而另个则成功高中状元,可直对未来满怀憧憬的怜儿却成了最大的牺牲品。
冯少卿高中状元,迎娶帘朝皇帝之女,成为了驸马,对于怜儿却没有了任何的感情。
积郁已久的怜儿还在幻想着冯少卿把她带走,而直到冯少卿迎娶公主的那,满心绝望的怜儿终于还是怀着怨恨撞死在了白虎岭之郑
白虎岭本就是个乱葬岗,而怜儿又是阴年阴月阴日所生的至阴之体,她的死彻底引动了白虎岭地下的阴气。至此,那个善良美丽的戏子怜儿已经死去,而个让白虎岭终日笼罩在恐惧之下的白骨夫人悄然诞生。
“原来如此,这白骨精也是个可怜人!”
听完荆国皇帝的番话,宋思忍不住叹息声。
白骨精本就出身凄苦,刚出生不久便父母双亡,还好被戏班子收养,免了饿死街头的下场。
只不过戏班子毕竟不是良善人家,自幼学习琴棋书画,还要兼顾戏曲。怜儿不到岁便开始上台卖艺,年的时间路看遍世间态,蒙昧众生。在台上虽是风光无限,引得无数商贾纨绔追捧,但心中却早已厌倦。
本以为如那冯少卿苦读圣贤之书,心中知礼义明是非,却不料所托非人,终是场浮华大梦。
“那白虎岭阴气本就积郁多年,再加上白骨精身具至阴之体,没想到竟然直接引得白虎岭阴气暴动,让她重新活了过来。”荆国皇帝摇摇头,叹息声道:“刚刚复活的白骨精心中腔怨恨,将冯少卿抓走之后日日折磨。本来秉性纯良的她也在此时开始变化,变得狠毒,变得弑杀。”
“年前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宋思有些疑惑的问道。
看这荆国皇帝仪表堂堂,不过岁上下。他的身上虽然有灵气环绕,但这些灵气都是附着在体外,并不会延长他的寿元。按理来多年的时间,荆国皇帝早就应该作古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这么年轻。
“实不相瞒,我发妻祖上便是年之前那戏班子的班主。”荆国皇帝摇摇头,叹息道:“或许是为了报答养育之恩,白骨精并没有杀掉戏班的人。”
“这么来,最开始的时候白骨精只是为了报仇,而并不想滥杀无辜。那为什么到后来会酿成如此大祸,甚至连整个荆国都不肯放过呢?”宋思心中想着,脑子里面没有丝毫的头绪。
“这我也不太清楚。”荆国皇帝摇摇头,道:“据祖上,那白骨精最初都是躲在深山里面,从来不出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逐渐的外出走动,而也似乎是那个时候开始她便处杀人。”
“这么多年以来,不知道请了多少道士和尚出手,无例外全都死无全尸。而那白骨精也越发的暴戾,不仅将整个白虎岭祸害的人心惶惶,甚至连牲畜都不放过,全都死在了她的手下!”荆国皇帝的语气之中带着无边的怒火,恨不能将白骨精撕成碎片。
“你的意思是白骨精突然间就开始变得弑杀?”听到荆国皇帝的话,宋思眼皮跳,问道。
“我也不敢确定,但据真的好像是突然之间就发生了变化!”荆国皇帝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很多事情的真相都已经消失在了时间的尘埃里面,只有些口口相传的东西依旧存在。只不过这些事情究竟是真是假,也很难判断。”
“这样子来,这里面大有蹊跷啊!”宋思搓着下巴,心中想道。
“这样吧,趁现在白骨精受伤,我先去把她。到时候纵然这里面拥有再多的隐情,只要白骨精死就没有意义了。”宋思话完,拎起锡环杖就往营帐外面走。
“高僧不休息下再去吗?”见到宋思风风火火的想要离开,荆国皇帝赶紧道。
“休息个毛,赶紧完事我还得回家吃饭呢!”
匆匆甩下句话,宋思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面面相觑的荆国皇帝和白虎将军。
“我们也得赶紧动手了,要不然耽误了大事就算是死也无法弥补这个过错!”
见到宋思已经走远,白虎将军和荆国皇帝对视眼,之后面色冷,同样匆匆的走出了营帐。
身后荆国皇帝的动向宋思并不知情,此刻他的目光锁定在远处的座山峰上面,眼底精光闪烁。
“骷髅山白骨洞!没想到这个白骨精还是念旧之人,竟然没有挪动地方!”宋思嘿嘿笑了两声,向着目的地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