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出乎意料的是这马大富居然真的没有出来通风报信,倒是期间有几个黑衣人来过他们的船前。
老桑很警惕,生怕马大富来偷袭他们,却听得黑衣人远远喊道,老桑大人,我们已经联系上十位海盗的家人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晚上十二点的样子,老桑很奇怪这马大富也没有出门,这里也没有网络什么的,他怎么就联系到海盗的家人了,难道是真有传中的电话虫,或是有什么秘密的联系方式。
等最后一通通报的时候,老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们到底是怎么联系上他们的。
那黑衣人态度恭敬地答道:“老桑大人,您有所不知,其实村子里就有海盗的家属!”
“啊?”老桑差点惊掉了嘴巴。
“什么?你村子里有缺海盗?”
“是啊!这附近的村子里都有缺海盗啊!”
“那……为什么海盗还来村子里骚扰啊?”
“他们偶尔也会来搜刮点东西,但是更多的是抢劫过往的船只。”黑衣人一语中的。
确实,村子里有缺海盗也免不了海盗老大带队到村子里转转的时候。而看看这村子里和其他人家没什么区别的海盗家属的房子,看起来这些海盗们过得也并不如意。
对此,老桑心里又多了一层胜算。
到邻二日的时候,村子里已经找出了十几户海盗的亲属。
老桑也不急,第二一大早就去了马大富的家里,对他可以再联系些其他村子里的人。
听了老桑的话,马大富亲自带队出发寻找,到哪里施舍到哪里,不多久,他就找寻出其他村子里几十位海盗的家属,并把他们带了回来。
老桑一边安排马大富对这些人好吃好喝好安排,一边给大家灌输共同致富的思想。
“各位邻里,大家好!我是马大富马村长的特别助理唐老桑!”
“众所周知,马村长是我们这一代响当当的富人,他的财富可能是附近所有的村子加在一起也比不聊。”
“马村长为什么这么富?大家都知道我们是靠海的村庄,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大家放着这么好的海域不用,却要让子女去当海盗,不是自己白白的在浪费资源、浪费钱吗?”
“而且马村长已经了,他愿意把养殖珍珠的经验传授给大家,当大家的老师。这养殖珍珠不仅能赚大钱,而且时间上比较自由,也不用打打杀杀,非常安全。大家可以想一想,到底是跟着马村长养殖珍珠赚钱好,还是你们的孩子整提心吊胆刀尖上舔血好?”
“你们想没想过,万一哪一你们的孩子被官兵逮捕、被误伤或是误杀,你们的以后怎么过,怎么活?”
“大家的孩子、亲人可能为大家抢来过一些金银财宝,可看看你们的生活环境吧,那点钱财对你们来只是杯水车薪,改变不了你们真正的生活。倒不如踏踏实实做个养殖人,安安心心地赚钱,开开心心地生活,你们是不是?”
老桑完看着下面的人,等待着大家的反应。
刚开始人群还木知觉也,但很快人群像是吸收了一样,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那个唐师父,您的真的是真的吗?马村长真的愿意带我们致富吗?”
“那是当然!不信问问马村长!”
马大富保持着礼貌的笑容看着众茹点头。
看到马大富的致意,人群瞬时间开始沸腾了。
“那真是太好了,我们早就想像马村长一样富裕了。你要是早有这个机会,谁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当海盗不是?”
“就是,就是!你们要是真的愿意传给俺们养殖珍珠的经验,俺一定让俺老头子踏踏实实地回来干活!”
“大家不要怀疑,现在就是真的要把经验传授给大家。不仅是养殖珍珠,未来我们还要养殖海参、养殖螃蟹,养殖一切可以养殖的东西,让这片海域彻底地富裕起来。”
“那真是太好了,马村长真是大善人啊!”
“就是,就是,大善人!”
人们此起彼伏地夸赞着。
马大富不露声色地对着手下人道:“赏!”
于是不少的硬币被黑衣人撒向人群。
马大富坐在椅子上清清嗓子对大家:“既然大家这么相信我马大富,我也一定会全心全意地为大家服务。不过,前提是你们要将你们当海盗的亲人们都叫回来,我可不想教一个抢我们东西的家属。”
“叫叫叫,马上就叫!”人群一边捡钱,一边大声答应着。
老桑赞赏地看着马大富,觉得还是钱好使。
马大富又做了些安排,前期的时候大家跟着他学习,是相当于给他打工,他把大家的工钱会按时发给大家。如果学成了自己想单干,他也会提供技术支持。
老桑一听这马大富一看就不想免费教大家,也在情理之中,于是就也没什么。
村民们倒是乐意的很,自己单干或者是打工都无所谓,有钱拿才是真的。
在双方都达成一致之后,马大富派出了船,带着近百的人向着附近最大的海盗窝红毛岛驶去。
红毛岛是当地有名的一个岛屿,红毛并不是因为这里长着什么红色的植物或者生活着浑身红色的动物,而是因为一个奇怪的气候现象这个岛通体被某种奇怪的红色雾霾所笼罩,每个从岛上出来的人浑身都是红色的,像是身上染了血一样,所以这个海盗团就叫做“红毛海盗团”,海盗团的老大为了凸显身份,也直接取了“红毛”的名字。
这里虽然地势并不险要,却被这些红色雾霾隐蔽的非常好,一般没有在这里生活的人根本找不到上岛的路,更别在岛上作战,这也是红毛海盗团长期活跃和嚣张的原因。
大船刚出现在红毛岛附近的时候,红毛岛上的守卫就发现了马大富的船只标记,并迅速通报给了首领红毛。
此时红毛正端着一碗同样红色的酒在慢慢品着,听是马大富的船来了,还有些奇怪,自言自语道:“这不年不节的,这马大富怎么突然来了,难道是他家里出事了?”
想着,便将砍斧别在了腰间,大喝一声:“弟兄们,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