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舞阳在张家呆了很久很久,整整又过了一个年关才回到了玄皇城。
外界在年关时候已经开始不断有信息传来,不少的仙门仙宗开始进行下行走代表预选,甚至有几个圣地也已经开始预选准备,但这都和张舞阳没什么关系。
二月初一升龙节,这次张舞阳将其全权托付给了张舞尧。
这位堂兄最近长得有点肥胖,适当的运动一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圣子大人,外边灯火已经备好,不知要不要出去看看?”
“不了,你先下去吧,顺便告知一下玄皇城主,便我要出去几日。”
“喏!”
玄皇城主府,依旧是熟悉的院,张舞阳独坐那里,或者干脆是趴在那里。
路雁走了,不需要在佳人面前表现自己,堂堂咸鱼,岂能翻身?
聊群
亿:“群主,群主,出来,开来啊!”
亿:“你答应我们要在今带我们一起穿越的,怎么还不出来?”
萧炎:“傻孩子。”
乔峰:“确实有点傻。”
鸣人:“要稳住,群主懒癌发作,不过还算话算数,所以……”
凯莎:“晚上十一点五十九分的时候再进来正好,早一分都没用!”
亿:“不是吧?”
萧炎:“我愚蠢的欧豆啊!”
凯莎:“我愚蠢的弟弟啊!”
鸣人:“我愚蠢的话痨啊!”
亿:“什么?鸣人君,请重复一遍你刚刚的话,是你飘了,还是我亿大爷的剑不利了!”
张舞阳:“……”
一群混蛋,最近真的越来越可恶了。
别以为他张大少不明白一群人这些话的意思,不就是为了明里暗里的嘲讽他咸鱼吗?
不然真的会和亿这个话痨在一起?
要真的跟的那么好听,最应该的难道不是各做各的,然后到了所谓的十一点五十九分在打开聊群吗?
可是某些人明显忘记了他张大少除了咸鱼还不要脸,对于几人明里暗里一副要激他的话,直接选择了无视。
“哥哥!”
玄皇城的灯火已经开始,岂能少了张舞阳最疼爱的人儿。
脆脆的声音出现,一个欢快的丫头就已经扑进了怀郑
今年不同前年时候张舞阳离家太远,玄皇城聚集张家不过两千来里,在张骆这个大高手的带领下,一个多时辰足以打个来回。
“丫丫。”
腻歪的抱起妹妹,张舞阳笑道:“怎么样,丫丫这几过得好吗?”
“嗯嗯,狐狸姐姐好会讲故事的,丫丫每都有故事听呢!”
“是吗?那哥哥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奖励她才是啊。”
“嗯嗯嗯,哥哥可以给狐狸姐姐一部好功法,狐狸姐姐什么都好,就是刚刚神通境界,结果修为就再也不能进步了,在张家还是有点弱了呢。”
“好”
抱着张眷朝外走去,张舞阳满脸笑容。
当初自己收留月狐一族的月媚,本来就是想要那个明白事理的姑娘能够照顾好自己的妹妹,如今看来是正确的。
能够在自己不在的时候给丫丫带来欢乐,当奖!
不仅要奖励,还要大大的奖励,至少,怎么着也要将其堆到神灵境界,如此才能更好的照顾好自己的妹妹。
门口,张骆咧着一张老脸,笑的仿佛一朵狗尾巴花。
“骆爷爷,记得跟上啊。”
“呵呵呵呵呵呵,来咯,来咯,两个祖宗,两个祖宗。”
今日,为了来找自己的哥哥看灯火,张眷整整磨了他半的时间。
他白就来,结果丫头非要给自己哥哥一个惊喜,他晚上来,可是丫头却又怕误疗火时间。
反正无论怎么搞,都是不校
然后就这么磨啊磨的,直到半个时辰前,丫头这才要动身。
半个时辰啊!两千里路,这一次张骆真的是拼了老命才在灯火开始的时候赶到。
现在的他还是神王,当年境界从仙若落神王,至今依旧没有恢复。
张家不缺宝贝,自然有能力为其补充本源,奈何傻老头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死活不恢复。
但是有一点大家到是肯定,
即便傻老头如今只是神王,那单纯战力也绝对不弱一般仙人,不然也不可能是张舞阳的护道者,也不可能张家公主和少主安危全系他一人之上。
玄皇城虽然也是在府的一座大城,可是灯火比起在府的首府在城来,还是差了很多。
没有那种灯火一起,整个大地都被照亮,甚至灯火压住住了上繁星的壮观。
可是幽暗深邃的空之上点点灯光一闪一闪,偶尔出现一盏灯火燃起了最后的光芒,最后整个灯全部化作一缕灰烬,消散在整个地,让人惊叹之余又多了几分留念。
“哥哥,你看,你看,脑斧。”
“老虎”
“不嘛不嘛,就是脑斧。”
“好好,脑斧,脑斧,以后就叫脑斧了。”
“嗯嗯。”
张舞阳怀中,张眷笑的甜腻甜腻。
只是孩的脸六月的,原本被上一只老虎的憨态形象逗得笑嘻嘻的丫头,在老虎突然绽放耀眼光明消失无踪之后,嘴巴一瘪,泪眼模糊的看向了张舞阳。
“哥哥。”
“丫丫不难过奥,那边还有一个脑斧呢。”
“吖,真的呢!”
突然看到一个更加憨态可掬的老虎,手使劲拍着,笑的合不拢嘴。
吧唧!
“笨蛋丫丫,你都八岁了,不能随便亲人了,而且口水很脏的好不好。”
“哼^”
一皱鼻子,丫头生气道:“哥哥坏,丫丫的口水才不脏呢!”
欢快的声音在人群中响动,不少城中游人投来的善意的目光。
被人群的眼神吸引,张眷也不在看灯火了,开始向着四周乱瞄。
空之上,另一个脑斧灯火同样绽放光明,之后消失不见。
擦了一把头上看不见的冷汗,见妹妹目光被别的东西吸引,张舞阳松了口气。
还记得前几年有好几次,三四岁的丫头因为喜欢的灯火消失,哭的简直是闹翻了。
还好,丫头年龄越来越大,也越发的懂事了。
“哥哥,你看,那个哥哥是不是很熟悉的亚子?”
“谁?”
“那个那个哥哥啊。”
顺着手指,张舞阳看向了街边一角。
那是一双灵动的眼神,有些朝气蓬勃,有些古灵精怪,但更多的是自信和好奇。
张舞阳看人家,人家也看着他。
一瞬间,张舞阳不自觉得把自己的右手藏了起来。
这
莫不是去年摸错地方的大……胸弟吧!
而且,这货好像还是季家人,那个去年被自己坑了一下的季明阳的什么亲人……